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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远的脚步声,我原本紧张兴奋的心情一下跌落云底。
不进来吗?到了门口却不进来看我吗?
睁开眼,我看着门缝里露出的走廊上铺陈着的深棕色地毯,不自觉的苦笑起来。拢了被子抱在胸前,坐起身,转头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气很好,天空很蓝,阳光很灿烂。偏偏我的心情糟仿佛煮过劲儿的肉粥被搅乱了之后放置了三个月般,烂透了。
明明都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问题多的比没在一起的时候还多呢?偏偏还是我搞不懂的问题。如果主动去调解的话,应该很快就会火热起来了吧。可是不想办法彻底解决的话,那问题就会一再出现。总有一天是要爆发的。
该怎么做呢。
看着天边的几朵云飘飘荡荡,肆意无状的聚来散去,感觉有点羡慕,时间稍久又开始厌恶。摆出如此姿态是向我炫耀你的自在吗?孤孤单单一个人倒是自在了,你会快乐吗?我再不自由,至少身边还有逸风擎天,他们……低了头不再看过去,转身想再次窝进床里,就看到门口斜倚了一个人,身材修长,双手环胸,眉宇微皱。
“逸风?”我惊喜的叫出来,“什么时候回来的。擎天呢?”
“他在下面,”逸风的眉眼依旧微皱,说道:“如果我们不来,你是不是就真的要离开。”
“是啊。”我认真的点头,“你们不在,我当然要去找你们,没你们在身边我就浑身不自在。”后面这句话被我咽回肚子里,这样别扭的话,说出来也太奇怪了。
“……”逸风没说话,只是微微低了头,停了会儿,说道:“明白。”
这就明白?我脸上温温的有点不好意思看他,这样的心思被人知道还真是。
没再说什么,逸风转头下了楼,把我一个人留在了woshili
不一会儿,逸风和擎天一前一后的回来了。站在床边看着我却不说什么,我被看得有点发毛,低低问了一句:“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
二人没说话,还是那样站着,我就更纳闷了。
不过确定了一件事,看来刚才的那句“明白了”,并不是我所以为的意思。
“抱歉,如果知道你们忙,我不会让他们打电话的。”说的时候,心里委屈的有点眼睛发酸,但是还是说了,低着头轻轻着眼,生怕落下什么不该流下的东西。
“不打电话?”擎天的声音微微的吊着,阴测测的问道:“然后直接离开是吗?”
惊讶于擎天的猜测,我听得一口气梗在喉咙里,眼睛里的液体越发的聚集。来不及解释,擎天就一步抢上前,靠着身体的优势直接把我按倒在床上。
这样猛地一颤,眼泪不受控制的飞了出来正打在擎天的脸上,胸腔被突然的挤压而吭出声来。擎天愣了一下,抬手把那滴液体摸在了指尖,旋即苦笑出来,“连被我碰触都厌恶到这个程度了吗?”
我不知该从何解释,求救地看向逸风,逸风的眼淡淡看过来,低语道:“我也不知道,你会厌倦的这样快。”那微皱的眉间似是凝结了些许哀愁般,苍白的凝着。
我立刻愣住了,怎么一个误会,另一个也会这样?
就在我痛苦的卧床三天后,打电话夸大险情的罪魁祸首终于被揪了出来,不过那已经是后话了。
我勉强抽出手来,支撑起擎天结实的肩膀,说道:“不是的,你们误会了。”
“误会?”不等擎天说什么,原本还算冷静的逸风终于也爆发了,松开了怀抱着双臂的手,眼睛微微发红的低吼道:“第一次让你逃开就是误会吧。你还想找怎样的借口离开?”
“不是啊……我……唔……”话才出口就被擎天堵在唇里,身上的睡衣经不住擎天的一个抬手的力道,正式宣告报废,睡衣的腰带被拽了下来,捆住了我的双手,逸风不知何时来到了身后配合着擎天把我的手吊在了棚顶的吊灯上,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
我挣扎着想要解释,可是每次都不等说完就被他们吻住,要不就是身上一个突然的袭击让我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两个人四只手完全不符平时的温柔,掐揉并用的施加在我的身上。由于腰带并不够长,我只能半跪在床上,膝盖刚刚能触到床,只有床稍微下陷,就处于悬空的状态臀瓣被身后的逸风抓握在手里,任意的掐揉捏扁,只要我稍微出些动静,一巴掌就会拍下来,烫痛的发热,牙齿咬在我的肩上,背上,还有胳膊的里侧,疼得发苦,牙齿不咬住就要溢出声音来,我只好不再说话,努力的压抑着。
擎天的手指掐住了我胸前的茱萸,使劲的揉捏着,涨疼的整个胸口都跟着颤抖,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擎天看着我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就在我以为已经疼到极限的时候,他猛然拉起了那两点,我“啊”的一下失声大叫出来,瞬间失去了呼吸,那处疼的近乎空白,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东西一般。眼泪流的更加凶猛,我渐渐看不清擎天的脸。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滑至胸口,冰冰凉凉。
与身前截然相反的,屁股仿佛熟透了的果实,一跳一跳的发着热,逸风冰凉的身体贴上来说不出的舒服。
擎天的唇齿在我的身上随处刻印着自己的痕迹,麻痹而疼痛,那感觉让人想哭又想笑。
腰突然从后面被人拉起,毫无预警更没有润滑的,一条长龙破体而入……
第四十九章劫后余生
“呀啊啊啊……”
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的部位,此刻仿佛被烧着的木棒熨烫开了一般,火烧火燎的把自己的形状以最深刻的方式烙刻在我的身体内部。心仿佛也跟着裂开了,血流如注。
无力的松开咬住的唇,没有问及我的感受,甚至不曾用手抹去交合处绽裂出的鲜血,只是卡紧了我的腰侧,动作直接的调试着可以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接着就开始抽动,仿佛他插入的不过是一个充气娃娃。
腰部被再一次高高的抬起,终于上身和腿的部分被折成了直角,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让我想到自己狩猎时曾经错对的少年们,这个就是报应了吧。我那样不顾你们的感受,如今现世报了,被自己的爱人如此对待。
想笑,可是刚刚咧开嘴,眼泪就滑了进去,苦涩的让人哽咽。不等我细细体味那苦涩的感觉,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物体就冲了进来,一直顶到喉咙,烙得我想吐。
却被严严的堵死了。连动动舌头都困难,好在进来的物体本来也不打算让我用舌头讨好他,只是一味的冲撞,仿佛不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就不足以说明我的罪恶深重般,那样的猛烈,猛烈到喷射在喉咙里被呛到才能知道自己还活着。
两根以前以后的离开我,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