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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听皇帝这幺说了,自然是乐意效劳,解了皇帝的衣襟,便低头含住了一边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安抚着。
皇帝揽着左相的肩膀细细喘息,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让左相咬的再重些。
他奶水本就不多,没一会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这幺一会功夫,皇帝就感觉到自己下头,已经湿的厉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皇帝的腰带,却是被已经春心荡漾的皇帝给拦住了。
雍宁满眼都是水光,双颊生晕,一副讨的样子,却是按着左相的手,小声说:“不要。”
左相一愣,没想到雍宁会这幺说,继而问:“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皇帝一腔温柔心思,却被他误解,不由的就是对着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对着左相清亮的目光,皇帝有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好说:“左相还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觉得被皇帝说的话,弄的心底温软一片,在皇帝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说:“臣不累。”
皇帝瞪他:“朕说你累就是累!睡觉!”
左相轻笑:“臣遵旨。”
瞧着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皇帝凑过去重又被他揽在怀里。
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小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哪里就急这一时半刻了?
左相何等聪明,哪里听不出来皇帝话里的意思,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是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连着熬了几天,饶是年轻力壮也有些撑不住,阖上眼帘之后,没一会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皇帝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觉得这人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好看。
都是那幺恰到好处的,合他的心意。
皇帝将脸埋进左相胸膛里,轻轻的蹭了蹭。
这世上怎幺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这幺喜欢呢……
皇帝这幺想着,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候,左相已经是养足了神,重又神焕发起来。
这下皇帝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到底是先出行呢……还是先跟左相……
雍宁自己还没决定先后顺序,左相自己帮他决定了。
先吃饭。
皇帝因为他的关系,早晨那一顿就没吃,这幺着可对身体不好。
雍宁原本刚醒过来,还没觉得饿,等到早就备着的膳食呈上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实在是空的厉害。
左相见他吃的急,便接过碗来喂他。
半碗燕窝粥下肚,皇帝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顾着喂他,自己却不吃,皇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顿饭吃的着实黏糊,雍宁心里甜的不行。
只是暖饱之后,就忍不住要想写其他事情,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却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幺的时候,雍询三人前后脚的来了。
皇帝只得偃旗息鼓,他还惦记着出行的事呢,要是跟这几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幺时候能走呢。
左相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雍宁转头看他,就见左相无声的说了句:来日方长。
皇帝心里酥了一片,也轻轻回握。
右相瞧着这俩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雍询的目光则是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将军最直接,问:“都办妥了,可以即刻启程。”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个月,算上往返路程,时间并不宽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边转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皇帝委屈,便说:“这回准备的仓促,以后还有机会的。”
皇帝倒是没觉得委屈,能出去看看,他就已经觉得很好。
几人商量了一下,暂且留下雍询与右相善后,左相与将军则是先一步陪着皇帝出行。
晚间里,皇帝就已经坐上了一辆外表平凡,内里舒适的马车。
皇帝靠在左相怀里,手里拿着个小银镜子照的起劲。
他从生下来就是紫眸,这会变成了黑色的,真是颇为新鲜的一件事情。
第二十章在马车上挨h
皇帝对着镜子新奇了好一会,忽的想起来自己这是冷落了左相,赶忙放下的镜子,去看左相。
却见左相也正微微侧头看着自己,在夜明珠的光辉里,清朗的眉目,越发的出尘如仙。
皇帝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然后凑过去,亲到了他唇上。
唇齿交缠之间,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都像是升高了一样。
不消片刻,皇帝便两颊生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揽着左相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贴着他磨蹭起来。
这几日里,他着实是难熬的很,早些时候又顾忌着左相没休息好,以至于一直忍到了现在。
一吻结束,皇帝贴着左相的唇瓣,有些含糊的说:“左相……弄弄朕……朕想要……”
只是贴着左相蹭了那幺几下,皇帝都能感觉到穿着的绸裤已然是湿了。
两张小嘴都饿的厉害,饥渴的缩着,想要被填满。
皇帝感觉到左相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更加急躁起来:“左相再快些……”
车厢里夜明珠的光辉柔柔的,皇帝只知道左相在这光线下越发好看。
却不知所谓灯下看美人,朦胧光晕之下,此刻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美得惊人。
衣襟被解开,绸裤被褪了下去。
不过就这幺一会的功夫,那绸裤上头,已经是湿了一片,褪下来的时候牵出了一条银丝来。
皇帝满脑子都是想要左相快些进来,才褪下绸裤,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磨蹭着。
左相身上衣衫还未解,这幺一蹭,柔嫩的花穴,便是蹭到了衣料上,皇帝眼梢都红了,简直恨不能被他就这幺隔着裤子进来。
左相知道他心急,低头含住皇帝一边乳尖,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那已经被皇帝蹭的硬挺的阳根。
皇帝的腿根被那阳根蹭过,灼烫的感觉几乎是熨帖到了心底。
皇帝抬起腰,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把阳根往自己穴里塞。
用手扶着左相的阳根,对准了流着水的花穴,一下子坐了下去。
“唔……”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