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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撞了一下鼻子,上半身又冷又痛,下半身又抖又爽,这样会不会感冒啊?
「白痴。」
罗伊从镜子看到额头发红又一脸哭相的李建群骂了一句,就着插入的姿势抬起李建群一条腿飞快的将他转到正面,「哭什麽,我干你有这麽痛苦吗?艾维斯和那个诺曼真的有这麽好吗?跟敌对的人通奸很刺激是不是?」
李建群没回答他说的问题,只是摸摸脑门上的肿包,像是被撞傻有些茫然道:「快……快点……」
罗伊当然知道他在装傻,既然这骚兔子这麽想要有人操,那他力多得是,这种操翻他的任务就交给他了!一手将对方发软的膝盖打开,露出还插着自己肉棒的肉穴,经过刚刚一次的射,穴口早就已经被白浊的液弄得脏乱不堪,衬着发红发肿的穴口更是充满淫靡,手指在股间勾起了一坨黏液,坏笑着将他伸进李建群的嘴里抹了一点在嘴角,看着对方伸出舌头乖乖舔着手指,将上面的液体吃得一乾二净,还回味似的轻轻吸吮,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和肉棒开始发热,将手指头从温暖的口腔抽出来,抓着他的後颈说
「想要我更大力更粗暴的操翻你的小穴吗?用大肉棒搅着你发浪发痒的骚穴要吗?」
抽出肉棒,扶着根部拍打着李建群的囊袋和穴口,而李建群听着耳边的如同魔魅的声音和身下传来的搔痒难耐,有些着魔的胡乱点着头,眼睛透出无神的渴望回应道:
「要……要……求求你插进来操翻我,受不了了……里面很痒……」
罗伊看着李建群主动的送上自己的吻,迷乱的乱亲一通,然後悄悄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想自己扶着插进穴里,但被自己一掌给拍开了。
「我有说你可以动吗?还想自己抓着插进去,真是一只骚兔子。」
「啊啊……罗伊……不要不操我……痒……」已经发痒的肠道突然停止了抽插,他感觉他的肉洞里面就像有好多小虫子在啃噬,他不能没有东西在里面,他不能没有肉棒帮他止痒,他会死的。
「叫我,叫得淫荡一点就给你。」
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夹带在呻吟里面,尤其那个语调上扬的抖音让他听了差点想把他推在地上干了,但还是想让对方多叫一点,他想听听看他操他跟艾维斯操他的浪叫有什麽不同。
「罗伊……老公......嗯嗯……大肉棒哥哥……主人,给我……」
李建群一连串叫了许多字眼,唯独他感觉到他喊出主人的时候,腰上的手抖了一下,马上就喊着那个词拼命呻吟
「以後都这麽叫,万一你没叫,你可怜的屁股就遭殃了。」
罗伊听着李建群的浪语听得浑身舒爽,但说好的奖励也不能少给,前端瞄准了微张的穴口「噗」地一声全数插了进去,没有停滞一秒,马上动起腰部大力的操干多汁的肉穴。
里面发烫的肉壁不介意他的粗暴,讨好似的马上用软嫩的肠肉迎上他的肉棒纠缠,蠕动的肠子磨擦他的柱身让他感受到极大的快感,这一刻差点让他更粗暴的撞击他的屁股,想听见他带着哭腔的叫声。
「哈啊……主人插得小穴好舒服……主人的大肉棒要操坏小穴了……大力点」
李建群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罗伊的勇猛,每一下都准确的顶在不同的地方,感觉像是一把肉作的机关枪在他体内扫射着他每一处的脆弱的肠壁,而最让他崩溃敏感点还没顶到,让他有些难受的扭腰调整位置。而罗伊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一边让他喊自己主人不许停,一边配合着寻找那神秘的一点。
「啊啊!!……啊呜……」
忽然李建群高呼浪叫了一声,眼中出现短暂的失神。罗伊勾着嘴角在体内的那一点顶了顶,坏笑道:「这里?」
「就是那里……主人真厉害……快点、快点用大肉棒顶着那点操死我!」
刚才被罗伊乱撞找到了敏感点,那一瞬间像是被打雷过的快感让他差点射了出来,舔舔嘴贪婪的还想索求那种让他窒息的快感,热情的缩紧肉穴让他赶快开始动作。
看着李建群忽然的发起浪来,那自己也没什麽好克制自己的欲望,捏着底下多肉弹性的屁股,将肉棒不停撞进索求无度的肉穴开始狂风暴雨的冲撞。
「啊……主人要干坏小兔子了……小兔子的骚穴要被大肉肠操翻了……啊啊……爽翻了!」
流下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揽着罗伊壮硕的肩膀让对方与自己贴紧,一边嗯嗯啊啊的叫着主人,一边将舌头伸进罗伊的耳洞和耳朵细细的舔着吸着,尽可能的发出最浪最下流的话语让对方更兴奋的操翻他的骚穴,当然,他也作到了。
因为对方快把他的屁股捏爆,而体内的肉棒胀大上一个层次,耳边沙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现在这个男人正被他沦陷在性欲里,他才是赢家。
「该死的兔子,真他妈想把你屁股操烂然後锁在笼子里养着,这麽淫荡的屁股最好别想去勾引其他的男人!用後面的屁眼给我射出来!」
罗伊两眼发红的将李建群放倒在地上,让他跪趴在磁砖上形成後背式,自己俯身压上去进入温热的体内,两只大手紧紧钳住对方白皙纤细的手腕就像两道枷锁,像在告诉他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霸道的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以後只有他能欺负他也只有他能保护他,如果让他知道兔子去寻求其他人的庇护,那他会让他知道屁股开花究竟是怎麽开花的!
「好主人……大肉棒主人……我不行了……要坏了……」
他感觉浑身发麻开始抽蓄,已经射过一次的肉茎被冰冷的磁砖上磨擦依然坚挺。身後永不停歇的火热还在奋力的撞开他的後穴,他快要被自己的哭泣和呻吟哽的快喘不过气来,身上又压着这麽重的男人,他真的像一只被猛兽欺负快要垂死的可怜兔子。忽然他的左肩被人用力的咬了一下,痛得他差点以为要被啃掉一块肉。
痛叫的同时,一股滚烫的黏液用力的冲刷着脆弱的肠道,烫得他仰头尖叫。
闻着自己的血腥味颤抖的让对方在自己肠子里射,热滚滚的液被快速蠕动的肠子吞进深处,让他不禁地想
如果他体内有一颗卵子的话,搞不好他就这样怀孕了。这一场让他感觉好像跟普通人作了十场一样,又痛又爽又累的感觉四肢都被切断一样
「张嘴」
迷糊的听见耳边的声音,乖乖的张开嘴,软软的让罗伊伸进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稍早被咬肿的乳尖又惨遭毒手,本压在冰冰的磁砖上可以稍微的消肿,现在又被罗伊又捏又揉的再度肿大了一轮,肩上冒血的牙印和已经破皮像棵樱桃的乳头,还有被吸麻的舌尖沾着液的嘴角,正泊泊流着男人液的穴口,和被撞肿的脑门满脸的眼泪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