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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我面前感觉高人一等,以后我也会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们了。,,直接打杀了,不过一时痛快罢了,而且林文刚从一个法制社会跑过来,还不能习惯不将人命当回事的做法,让那两个人包括钱家在内一直活在痛苦中,他觉得才是对原来的林文最好的回报,也许原身自己并不在意,但他想,原身也许希望被曾经瞧不起他的人仰望的,让舍弃他的家族亲人后悔。
所以徐徐图之才是上策,林文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原身和林爹林娘出口气。
“好吧,你们人类就是比妖兽心思复杂,所以你们人类内部才各种乌烟瘴气,做事就是没妖兽来得爽气。”乌霄还是不爽地说,不过这是林文自己的事,他也不会干涉就是了迎亲队伍走近了,林文站在行人中因为身高的缘故并不突出,看到高头大马上的钱尚朗一副神采飞扬的模样,他有些怀疑,自己和白府的关系有没有传到钱家和钱府耳中,听到路人对钱府的种种评价,他的怀疑也不是不可能。
其实有心人只要稍一调查就能查出自己的来历,毕竟曲田村之前可是因为含墨丹师的入住以及萧舅父的到来,很是扬名了一番。
钱尚朗骑的白马显得很神骏,可不知是何缘故,走到坊市牌坊前面时,那马突然受惊一般撂起了蹶子,马上刚刚还神采飞扬的新郎官顿时惊慌失措,随行的家丁护卫扑过去要抢救,却因为变故来得太快太突然,毫无防备的新郎官惨叫一声从马上栽了下来。
行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失了声音,不知由谁开了个头,人群发出爆笑声。
093新郎官刚刚有多神气,现在就有多狼狈,钱府迎亲的队伍为了抢救他们的少爷,也变得混乱一团,撒喜钱的下人也忘了自己的动作。
有人冲路边哄笑的人威胁,还有人想要抓凶手,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给钱家难堪,才用了什么手段惊扰了白马,那匹马钱府可是挑了好久才定下来的,就为了不失钱府的身份,所以如无意外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家伙的赶紧散了吧,这人家运道不好,却会迁怒无辜,再留下来指不定就成了肇事者了,我好怕怕哦。”
不知谁扯着嗓子来了这么一句,人群中又一阵哄笑,然后聚在这里的人流向坊市里涌去,这里的多数人都是不担心钱府的威胁的,就算有青雷宗长老的记名弟子又怎么了,不说鞭长莫及,而且先得拿出证据才行,青雷宗也不至于为了个记名弟子得罪这整个坊市,指不定看笑话里的人群里就有青雷宗的人物,坊市里可是有该宗的铺面的。
林文一手捂住柚子,一边回望了眼被人搀扶起却摔破了脸的钱尚朗,也止不住哈哈大笑,好吧,乌霄这事干得太痛快了,他承认,一时的痛快也是非常爽的。
这里的热闹很快被钱府下人传了回去,不敢不报,二少摔成这模样是继续去崔府迎亲还是先回府整顿一下,需要府上人拿个主意。
等着新人进门的钱夫人和钱老爷听到传报眼前阵阵发黑,钱夫人不敢晕,急忙安排:“快,快将你们少爷带回来,让家里的药师等着给朗儿看看,再派人去给我搜,到底谁给我们钱家难堪,伤了我的朗儿!”
“不能回!让人给尚朗拾一下继续迎亲去,现在人回来了错过吉时,你让崔府怎么想?”钱老爷还有理智,但让钱家丢了大面子,这事必须追究到底。
“让老大去替朗儿把人接回来就是了,反正进了我钱家门就是我钱家的人!”钱夫人心疼儿子,让下人去把迎客的大少爷叫过来,“去,叫大少爷去替了朗儿回来!”
“你!”钱老爷气恼得说不出话来,却眼睁睁地看着下人跑远了。
钱府的大少爷却不是钱夫人的嫡子,而是爬床的小妾生的庶子,钱夫人不过一子一女,女儿生得五大三粗,对这个相貌俊朗的儿子疼得含在口里都怕化了,这不是自己亲生的大少当然怎么使唤都行,而且今天出了这事,让她对还没进门的崔汶也有了隔阂,总得觉这个儿夫郎像个灾星似的。
事情传到崔府,根本没将这事当正经喜事来办的崔夫人听了就骂:“果然是个灾星,碰到他就没好事,去派人催催,让钱家的人赶紧把人接走。”
崔寅则黑线不已,好好的喜事怎么碰上这样的糟心事,要吩咐人去调查谁不给崔家面子,到底是崔钱两府联姻,这事明晃晃是打了崔家的颜面,钱夫人却怒骂:“查什么查!有本事赶紧把上门偷盗的小贼也拿住了,你倒是有本事赶紧把失窃的财物找回来啊!,,崔寅甩柚走人,跟他夫人根本没办法好好沟通。
至于等嫁的崔汶,听到下人报来的消息差点一头栽下去,恨不得真晕死过去算了,省得丢人。
*坊市里人也特别多,钱家在坊市里如今也有了商铺,今日府上喜事本挂了红绸缎,却听说刚刚坊前发生的闹剧,铺里的伙计都觉得面上无光,铺子里虽也进了不少人,但伙计就觉得他们是来看钱家笑话的,掌柜的早遮了脸躲到后面去了。
林文这次囊中充实,颇有兴致地往自己感兴趣的铺子里跑,别人一看他的着装就不敢慢怠了,温声细雨地为他介绍铺子里售卖的货物,不过他往往看了一圈就又离开了,什么也没买。
“这什么人啊,看了一大圈了我好多口舌,嘴巴都说干了,居然什么也没买,不会是囊中羞涩,根本就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吧。”
“别说了,让人听到了说你见识少,就他身上那件衣袍,你一年到头的工钱都买不起。,,“不会吧?”之前忿忿不平的伙计怀疑地看向劝自己的人。
那人斜了他一眼:“那衣料可是刚从外面流传进来的云夕缎,整个乌山镇就只有我们这街上的华云衣庄才有那么几匹,听说赵家的双儿公子和卢家的小姐为了其中一匹还差点在门口打起来。”他是正好路过看热闹,有幸见了那新出来的云夕缎一面,据说这种缎子寒暑不侵,防水防火,哪里是普通人享受得起的。
那伙伴顿时白了脸,幸好他没当面说出张狂的话,否则这份工作都不保了。
林文不知别人有关自己的议论,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袍料子有如此讲究,他与时下的双儿不同,喜好裁剪简洁颜色素净的衣服,所以身上一件是烟灰色的衣袍,不过上身后舒服倒是舒服的,他也觉得料子很不错,问过舅舅,舅舅回他不算什么,而且他跟林武现在身为白府的少爷,着装上也不能太马虎了,得有些人小看了他们。
林文听了觉得有道理,不过得了一箱子衣服后还是叮嘱舅舅别再做了,衣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