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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级灵师和三品丹师,总公会的条件再好天才再多,也不可能人人在二十岁之前就达到这等实力的。”毕竟灵师的修为就将丹师的品级给卡死了,不达到高级灵师想炼出三品丹药?也许有人能做到,但条件更加苛刻,比如林文这样的魂力远超过本身灵力修为的。
有人想到林文的情况也稍微轻松了一下:“幸好有鹤老给我们撑场子,否则要是我们连个拿得出手的少年丹师都没有,真要成为众人的笑柄了,今日这第一场较量就全拜托给白丹师了。”
看到好几个年纪一大把的老丹师用殷切的眼光看着自己,林文也觉压力颇大,同时也心酸,地方上的丹师分会情形真是参差不齐,条件好一点的地方还有拿得出手的丹师,条件差一点的地方偏远一点的,一个二品丹师就算顶尖的了。
林文受不住地点头说:“我会尽力而为。”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鹤正挥挥手,带头走出去。
外面广场上总公会的丹师已经列席等待了,一个个志得意满,鼓励身边带出来的年轻丹师,待会儿要好好表现,不要了皇城总公会的名声,也让其他分会来的丹师好好见识一下他们真正的水平。等鹤正带人出来时,他们的谈笑风声让随鹤正出来的其他分会丹师,被衬托得更显得苦大仇深了。
林文倒是很快看到坐在席位上的舅舅和白氏一行人,也有看到似乎一早才赶来皇城的含墨等人,看他所坐的席位显然并没有参与到这场丹术比拼中,看到林文出来时特地朝他挥了挥手,又摆出一个加油的手势。
看林文也回了他一个毫无压力的笑容,含墨转头与章渊笑道:“有这家伙在,我一点不担心分会被总公会的丹师打压得毫无存在感,这家伙不去欺压他们就算好的了。”
章渊抬头看看台上皇城的这些丹师们充满傲气的神色,摇了摇头说:“是要有人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才好,如果不是有鹤老在,只怕各地的分会被他们挤压得更厉害。”
丹师公会里的情形比武堂更显得等级分明,因为丹师除了天赋,完全是靠资源硬砸出来的,谁拥有的资源越多谁的优势越大,恶性循环之下就是地方分会的处境越加艰难,如北安城这样依靠星羽宗能站稳脚跟的如凤毛鳞角,像鹤正这样愿意去其他城市发展就更只有他一人了,才显得尤为可贵,在民间的呼声极高。
章渊也很意外林文能走到这一步,这才过去了几年,最让他欣赏的是不仅丹术高明,还能打,不像其他丹师武力方面完全依靠武者去保护,彪悍丹师的头衔让他乐了不少时候,他与含墨走得近也是因为含墨也是战斗力十分不俗的。
297叶会长坐在主席台上,看到就位的双方队伍,抱歉地看了眼鹤正,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不起这位老朋友了,不过他也无法,皇城总公会的情形比地方上复杂多了,那些个副会长身后都有各种各样的世家或是权贵在支持,他这个总会长要做什么事也受到多方掣肘,有时候也是有心无力。
“诸位,今日比试不管输赢,重在参与,能从别人身上学到别人的长处就是一种进步,何况丹术史上有大器晚成者,也有少年得志之后却平平无奇者,越是能经受得住考验的在今后的丹术与修行中越能走得长远。”叶会长这番话可谓语重心长,听出意味的人感激地看向他,不过多数人无动于衷,大器晚成者千年中能出几个?那些小地方来的天资又差的丹师,给他再多的时间也无法追上他们这些天之骄子。
叶会长看到他们的表现也只得心里暗暗摇头,这些人的眼界格局太小,注定无法展翅高飞:“那就开始吧,请第一轮的参加者各就各位,下面我宣布一下比试的规则,请参赛者在规则内行事,逾矩者作为弃权处理。”
叶会长扫了眼下方就位的参赛者,将规则宣讲了一下,参赛者报出选用的丹药,所需的材料将由总公会提供,如此可尽量地避参赛过程中的作弊行为,保证比试的公正。
在规定的时间内,给每位参赛者提供三副材料,只需要在时间截止前成功一次便算过关,参赛者炼制出的丹药将由以叶会长以及鹤正等人组成的评判团鉴定。
第一轮比赛的限制条件一报出来后,观看这场比试的广场上众人就嗡嗡议论起来,多数人以为,皇城以外的那些丹师没有戏可唱了,还是主动认输的好,直接进入下一轮比试,否则会输得太难看的。
就是地方上有天赋出众的人,也早早想办法送来皇城的总公会希望得到更好的教导,所以香公主才敢放言,最好的天丹和最天才的丹师都在皇城,一个外面来的也敢放言,她这番话还是得到许多人的认可的,今日的广场上还有不少人在传播香公主的豪言壮语。
“看看外面的分会来的丹师,跟咱们皇城的相比也太凄惨了些吧,这才几个?就五个人?
咱晋国这么大,外面拿得出手的少年丹师才就这么五个?”看清上场的人后广场上响起不少倒b虚声。
“切,有本事跟外面的人比啊,在窝里横有什么用?就皇城这些的天之骄子们,敢不敢跟陈国的跟中央帝国的丹师们比试?我就觉得昨日鹤老他们说的话对极了,皇城的这些人是集合整个晋国的资源培养出来的,优秀那是应该的,但这不能成为他们瞧不起地方上来的丹师的理由啊,他们赢这场比试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可骄傲得瑟的?万一不幸输了的话那才叫难看呢“就是就是,可千万别乐极生悲那就好玩了,那就真应该问问皇城的总公会和这些天之骄子们,那么多资源砸下去都用到哪儿去了,平时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让人看了就一肚子火气。”这说话者也是皇城的人,可本身不是丹师而是一名武师,想去丹师公会求他们炼颗丹药,那简直是受了老鼻子的罪,就差将他们当成活祖宗一样侍候了。
“香公主针对的就是那个身穿浅青色长袍的丹师吧,看人家挺淡定平和的,哪里像是要踩皇城丹师的人啊,不过我倒是知道这香公主的外家范氏跟白氏是有仇的,这香公主在这种时候挑事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啊,这些丹师平时在其他人面前傲气冲天得很,怎到了香公主面前就鞍前马后地侍候了?”
白易耳朵竖着很关注外面的谈论,尤其是有关他外甥的,然后眼睛一带,就看到另一侧出现的周家一行人,与昨日相比倒是少了那让他碍眼的双儿周庭书,不过依旧让他看得轻哼了一声,有点不甘心地对萧锐扬说:“我既想让他们看到阿文的好,后悔曾经的行为,可又不想让他们见到阿文优秀的一面,生出种种不该有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