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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心下满意地点了个赞，就算小孩子面前也不能脸的：“我正准备拾一下就去看小凌呢，小凌这段时间乖不乖？”

一大一小说着话，有树人送来吃的灵果与喝的灵露，全都是纯天然的美味，这时其他人也起来了，小凌也将古墨长老的话传给林文：“小哥哥，古墨爷爷让我叫你们过去。”

林文不意外地看了眼乌霄，古墨长老果然找他们有话要说，捏捏小凌的脸蛋：“怎没早点告诉我，让古黑长老等着可不好。”

“没事没事，”胖娃娃跳下地，小大人似的背着手说，“古墨爷爷说了，不着急的，让小凌什么时候说都可以哒。”

白易他们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起来，听说古墨长老叫人，白易说：“你跟乌霄过去吧，我们就不去了，正好叫人带我们在古树族里走走。”不会留在这里多长时间了，趁还在这里多逛一逛，往后可不会时常来这里。

“好的，舅舅，那我们先过去了，小凌，走。”林文抱起小凌，跟舅舅他们挥挥手，与乌霄一起往外走。

依旧是位于巨树中间的树屋里，古墨长老看上去仍是那么闲适，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让他紧张一下，也丝毫看不出溜号去了趟结界区，与孽龙交流过一番。

当然，对于古墨长老这样的存在，就是分出一丝心神在那边与孽龙交谈，这边也照样能与林文乌霄二人说话，一心二用再正常不过。

“古墨长老，这么快又见面了。”因为古墨长老一点架子都没有，所以林文这样的筑基期小修士也敢与他调侃，说这么快，当然将之前在地下阵法空间里的见面也算上了。

古墨长老指着他笑着摇头，接过他怀里的小凌说：“你这是怪我在你们走之前没说清孽龙的事？”

林文摇了摇头：“这倒没有，我觉得古墨长老不说有不说的道理，从结果来看，我们自己去一步步探索更有意思，有些事情可以由我们自己的眼睛去判断，古墨长老如果事先说了，只怕我们会先入为主了。”

古墨笑道：“是个通透的小家伙，你们这般很好。”他赞叹地看了眼林文与乌霄，走了这一趟，也看得出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林文顿时明白古墨长老的意有所指，挠挠脸，不知该不该害羞一下，古墨长老看他这模样哈哈大笑，小凌也跟着乐呵，尽管他也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

乌霄淡定地说：“古墨长老与我们提起孽龙，不会又有什么事要托付给我们吧。”

古墨难得被人噎了一下，这下又笑又摇头了，林文则瞪眼，不会吧，将那头孽龙托付给他们？他和小凌可完全不同啊，就算带上乌霄，他也没有信心可以压制得住那家伙的，他没信心爆棚到挥挥手就能服一个小弟的。

古墨微笑道：“不是现在，而是将来。原本是打算孽龙如此戾气消磨掉点，倒是可以让乌霄你带带他，有这样一个打手也不算差，可你们也见到了，这么多年下来他的性子没有丝毫敛，真叫他到了你们身边反而给你们惹来无尽的麻烦，我便想，不如等上些时候，将来你们可以去魔界的时候，捎他一程将他送过去吧，那里会非常适合他这样的性子生存。”

林文不知该吃惊还是做出何种表情，魔界？古墨长老倒是对他们有这么大的信心，认为他们可以到达魔界，这是信任乌霄的空间神通还是看穿他林文的来历？林文也不知道属于哪种情况了。

乌霄点点头说：“孽龙给我的感觉确实是天生的魔物，生错了地方，不该在这样的木灵世界，可偏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原因吗？”

“道友眼光不错，道友看得出我们木灵世界的问题吗？”古墨长老脸上的笑意变淡，小凌也乖乖地不说话不打扰，他虽看上去只是个娃娃，但也不知什么事都不懂的。

乌霄挑了下眉，原本就存了疑心：“难道这五行小世界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355“不错，”古墨肯定了乌霄的猜测，“五行小世界都是五行失衡的世界，所以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在我们木灵世界五行的失衡就导致了妖族这样一批生灵的出现，孽龙更是集聚了木灵世界的负面气息孕育而生。”

林文听得震惊不已，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面看上去这方世界挺让人羡慕的，在古树族这些种族之外，就是人族寿命也比其他小世界长久得多，仿佛与生俱来得天独厚的优势，但如果这一切真是以古墨长老嘴里所说的一切为代价换来的，他不知道该同情的是哪一个种族了。

“五行失衡放在普通人身上都会出现问题，更何况是一方世界上，然而我们五行世界的存在又是这整个修真界三千世界存在的根基，有我们五行小世界，才保证整个修真界的五行平衡。”古墨似乎猜出林文心中所想，又做了一番解释。

林文起初知道有五行小世界的时候，也做过种种猜测，这五个小世界的存在本就独特得很，没想到果真如此。

五行失衡的问题吕长风在研究医药的时候就曾研究过，还与林文探讨过，就是修行者身上具有各种不同的灵根，但不是说身上只具有灵根属性而缺失了其他五行的，就算有个别极端属性的，身体也会出现种种问题，倘若没有正确的引导，这种人都活不了多久就会早夭。

古墨叹了口气说：“孽龙从知道自己的命运后抗争过，二十万年前的各族混战便是因此产生，只是妖族中能具有清醒神智的少，就算孽龙再强，也无法将其他种族尽数屠戮一空，最后的结局就是你们从书中记载所看到的，而孽龙也很难消灭掉，就算除掉他很难说不会产生第二个孽龙，第二个孽龙是不是能具有他这般清醒的神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很难说了，也许产生的只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彻头彻尾的魔物。”

所以说，还不如将孽龙掌控住比较好？林文想到关押在地下阵法空间里的孽龙，也想起在结界内夜晚深处传来的声音中饱含的种种复杂情绪。

天道公允，可这公允之下又是何等的无情，他们与孽龙一样皆是天道之下的蝶蚁，想要挣脱束缚却求而不得，孽龙抗争的结果便是如今的局面，古墨呢？顺应天道而为就是如今枯守在古树族领地内，他与孽龙的命运孰优孰劣，谁又羡慕谁，林文不知道，也许连他们也未必清楚吧，或许有时候看得越清楚会越加迷茫。

离开古墨长老的树屋，林文与乌霄走在古树族地盘里，乌霄看林文仍陷在古墨长老的话里，伸手弹了弹他脑门，林文吃痛地捂住，不快地瞪他，干嘛打扰他思考如此深奥的人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