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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崔静柔!”刑堂堂主的声音叫人听得毛骨悚然,林文他们讶异地看了一眼,闽三少的住所在他们出来逛集市的时候还没撤掉吧,就在这时后方传来动静,就见一队刑堂弟子押着一人走来,受押的不正是崔静柔,后面还追着一人,不是闽三少又是谁。
崔静柔反抗不了,刑堂特有的刑具将她的修为完全束缚住,只用两个眼睛拼命向她夫君求救,闽三少见拦不下这些人,只得向刑台这边冲来,冲到一半就被拦了下来,刑台重地又岂是外人能够冲闯的。
“少宫主,柔儿已是我闽家的人,你要罚她大不了我带她弃冰宫而去!”闽三少大声叫道崔静柔已带到,被人在刑台上面,面对下方无数双眼睛,感觉极度羞辱的崔静柔头都无法抬起,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不用面对下面的情形。
“闽三少干涉冰宫事务,冰某事后自会向闽家追究,弃冰宫而去?冰宫向来只有将犯错的弟子驱逐出宫,自请弃宫?可以,那就遵守第三条:废除修为驱逐出冰宫,不得再以冰宫弟子自居,否则格杀勿论,崔静柔,认不认罪?服不服?”冰祁冷冷地看着闽三少与崔静柔说,而下面的弟子则发出抗议声,这闽三少当冰宫是什么地方?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难怪敢在冰宫的地盘上肆意妄为,当真以为这天下都是闽家的地盘不成?
“弟子有罪,可弟子不是故意的,少宫主饶命,弟子绝没有二心的!”崔静柔不顾一切地求饶,但就不对冰祁所说的惩罚说一个服字,废除了修为,摘掉了冰宫弟子的头衔,她还剩下什么?她前半辈子的奋斗都化为乌有不说,以后她这闽三少夫人的位置也要保不住。
这时姬父来到姬家兄弟这边,姬重卜低呼:“父亲你怎么也来了?”
姬父笑道:“闽家也来了人,为父当然要现场看看他们闽家作何辩解。”
林文往后一看,果然又来了一行人,为首的中年男子跟闽三少长得有点像,想来正是闽父了,跟姬父也可以称得上是冤家对头了。
“休得狡辩,每个弟子入门起就需熟记宫规,崔静柔,你却视宫规为无物,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刑堂堂主怒喝。
“少宫主!冰祁!你是不是太无情了?柔儿已认错你还要怎样?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柔儿?”闽三少大怒,他都要带柔儿离开冰宫了,冰祁还这样不依不饶为难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闽家有的是灵石,大不了他花点灵石替柔儿赎回自由身还不行?
冰祁没说话,旁边的长老却看不下去了:“闽家小儿休得对少宫主无礼!赏罚分明叫无情?认错就能逃避惩罚?好!好一个闽家!老夫算认清闽家是怎样的家族了,休得将冰宫与闽家一个小小家族相提并论!”
“就是!闽家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们冰宫指手划脚,要逞威风回你们闽家逞去,在冰宫就要遵守冰宫的规矩!”下面的弟子也不服了,居然冲他们少宫主叫嚣,是不是也太不把冰宫和少宫主放在眼里了,一个小小闽家算得了什么,冰宫那才是北地的庞然大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居然认个错就不用惩罚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闽家当真好教养啊!”
“居然用闽家的规矩套到我们冰宫上,就闽家乌烟阐气的,难怪一代不如一代,闽家真是好大的规矩哟!”
“姓闽的带着你们闽家滚出冰宫和北地!”
闽三少的话可把一众弟子激怒了,就连之前有些同情崔静柔的,现在看她也觉得可恶得很,现在摆出一副委曲的样子做什么?难道还是冰宫和少宫主欺负她了不成?
“闭嘴!”后面传来呵斥声,正是闽父登场了,姬父眼里闪过嘲讽之色,“少宫主和诸位长老歇怒,小儿都让闽某惯坏了,他只是太过忧心他媳妇,才会冲撞了少宫主和诸位长老,还请少宫主和诸位长老看在我闽家为冰宫效力多年的份上,从轻处罚这一对小夫妻吧,幸好少宫主出手及时没让小儿酿成更大的错误,否则闽某再也无颜见姬家的人,事后我会带小儿上姬家负荆请罪。”
闽父苦口婆心,看得一些人有些动容,小辈不争气,父亲还要出面替他求情。
刑堂堂主却冷声道:“闽家如何教儿冰宫不会过问,也请闽家不要干涉冰宫执法。崔静柔,你是要选择自请出冰宫吗?”
崔静柔原本心里升起些微期望,现在听到刑堂堂主冷厉的声音,心又沉到了谷底,身体止不住的发颤,这让她如何选择?
“柔儿!父亲!”闽三少现在哪里不知自请出冰宫是要废除修为的,那等于二十多年的辛苦都要付之东流,让柔儿如何忍受得了,想也不想就要往前冲,身边的人拼命拉住他,真让他冲上去,闽家的人还要不要离开冰宫了?
“冥顽不灵!不见棺材不掉泪,将人带上来!”刑堂堂主对闽家父子以及崔静柔厌恶之极,一挥手一干人等带了上来,其中包括刚刚受过鞭刑才上了药的女弟子,这女子看到崔静柔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咬牙切齿地交代出崔静柔买她的做法,而其他人也纷纷交待崔静柔以及闽三少指示他们做了什么,听得一些不知情的弟子哗然,没想到闽家如此大胆,这是真将冰宫当成他们自家的了吧。
494闽父哪里料到冰宫这次如此不顾情面,将闽家的脸面完全撕开了往地上踩,原本还想着闽家到底有几分情面,来之前他又让人去求见冰宫宫主,只要冰宫宫主出面,这冰祁就是再强横,在冰宫中声望再高,也越不过宫主去,他有今天的一切还不是冰宫宫主带来的。
只是去传讯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音?闽父眼睛一扫就看到他刚惦记的人从角落里悄悄出现了,并朝他打了个手势,那手势他看得明白,此刻却宁愿没看明白了,那是说,冰宫宫主不见任何人,少宫主可代表宫主全权处理所有宫务。
闽父一阵头晕眼花,怎么回事?为何会在冰宫宫主那里掉链子?他原本自信可以让宫主为闽家说几句话的。
冰祁将闽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不知道闽父与宫主之间过去有什么协议,可冰宫绝容不得别人插手,一抬手,下面的声音立即平息下来,冰祁冷冷道:“既然自己不知道如何选择,那我替你选了吧,废除修为,驱逐出冰宫!闽家狼子野心,从今天起,冰宫停止与闽家的任何往来!”
“是,少宫主!”
“不可”可话音刚落下,刑堂堂主的手掌就已贴上了崔静柔的丹田,灵力一催动,崔静柔二十多年的修为顿时被打散,只余一颗种子仍留在她丹田。
后者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