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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起粉嫩的脸蛋,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好像胆怯又不敢相信般。总裁心都被你看化了,忍不住抱过你亲起来。
“唔……”
总裁的吻技太好了,你推开他惊呼道,“不要,鸡巴……”
你被他吻得鸡巴又胀了。
“怕什幺,”总裁邪魅一笑,“哥哥的大肉穴还治不了你的鸡巴吗?”
说着急不可耐地对上你的嘴又是一阵湿吻。
正文0黑手党教父攻:来自教父的友♂谊_魔性系列[总攻]-v文
正文0黑手党教父攻:来自教父的友♂谊
《教父》同人
财富背后,总有犯罪。
巴尔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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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定在一九四五年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作为新娘的父亲,你唐柯里昂以同样的热情招待每一个客人,无论对方是穷是富,是位高权重还是微不足道。
尽管已经育有四个子女,你却还不到四十。修长的身材和紧绷的面部肌肉,使你看上去也只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如果不是那种荣辱不惊的气度,绝非年轻人所能拥有,也许你给人的感觉还可以更年轻一些。
比起来,倒是你纵情酒色、体壮如牛的大儿子看起来面相更老成些。桑蒂诺是个有力量也有勇气的孩子,拥有和他充满男子气概的外貌相匹配的慷慨胸怀。但同时,他也有一副令人难以招架的暴烈脾气。
此时站在你身边陪你一同迎接宾客的,出来大儿子桑蒂诺,还有二儿子弗雷德里科。这是一个令人省心的孩子,沉默而冷静,虽然稍显阴郁冷酷,但对待父亲却最为孝顺忠诚,任何时刻都不会忤逆你的想法。和性欲旺盛,喜爱拈花惹草的桑蒂诺不同,弗雷德禁欲和克制,这使他有点不太合群。
至于小儿子,他自己躲到角落里去和他的美国女友说悄悄话,你暂时不想提到他。
宾客到齐后,乐队便开始演奏了。几百名客人聚集在花园里,有些在鲜花点缀的木台上跳舞,有些坐在摆满喷香食物和大罐家酿红酒的长桌边。
尽管是纽约首屈一指的教父,你也并非是凡事都能顺心如意的。不管你干掉多少死对头,买了多少个国会议员,在这个家庭当中,你也依然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也许比普通的父亲多一些威严,但终究无法让子女按照你期望的模子生长。
你既没发阻止你的小儿子参军去为了另一帮利益集团的大佬们送命打战,也没办法阻止你的女儿爱上一个不堪重用的蠢货。但是做父亲的,必须要学会放手让孩子成长,比起用强迫的手段制止他们,引爆家庭矛盾,不如尽可能地将他们的成长方向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等待着适当的时机再加以引导。你既然可以花数十年耐心地干掉对手,没有道理对自己的儿女却丧失了这种耐心。
乐队暂停休息的时候,一个英俊而轻浮的年轻人捡起,曼陀铃,抬脚踩在座椅上唱西西里情歌。歌词十分淫秽,这使在座的男女都禁不住欢呼尖叫起来。
你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比较守旧,只是出于不打搅他人的礼貌,在抽了一口雪茄后维持着你威严而平和的微笑,没有流露出一丝意见。在大家兴高采烈起哄的时候,你转身钻进了屋子。
整个宴会过程中,亚美利哥-邦纳塞拉一直注视着你。
他已经提交了申请,正规规矩矩地静坐等待着。他的脸绷紧,出汗的额头显露出了他的紧张。他看着面包师那佐里尼、安东尼-科波拉和其他几个他不太能叫得出名字的人都相继进入了房间,他的心情逐渐变得焦躁而绝望。
不,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即使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和你来往,但是西西里人不会在女儿的婚宴上拒绝他人的请求,而且,还有最后一种办法不是吗……
你坐在宽阔的写字台前,询问你的养子黑根:
“最后一位了吗?”
黑根点点头,在你的示意下请亚美利哥-邦纳塞拉进入这个拐角房间。你从来不会再会客的时候点燃雪茄,除非是请客人一起品尝的时候。但是在亚美利哥进门之前,你用火柴点燃了obl雪茄,携在唇角,在亚美利哥进门之后也没有正眼看他,依然敞开来,端坐在宽椅上,仿佛沉浸在雪茄的香气中。
在美国浸淫数年,渴望融入美国社会的商人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先生显然已经改掉了西西里人热情直白的一贯风格,以一种拐弯抹角的商人式的巧来措辞:
“请原谅我的女儿,您妻子的教女,她无法亲自登门奉上敬意,因为她还没有出院。”
他瞥了一眼屋子里的黑根,表示不想在他面前说下去。但你装作没看见:
“我们都知道你女儿遭遇的不幸,”你开口道,“要是我能帮上什幺忙,你尽管开口就是了。我的妻子毕竟是她的教母,尽管她去世的时候并没有荣幸得到邦纳塞拉先生的吊唁。但我却不能辱没她的这份荣誉。”
这份斥责简直让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羞红了脸。
若是以前,这位老实谨慎,甚至有些古板的商人是绝不会再这样厚颜无耻地在这个地方呆下去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感到眼泪和热血一起上涌,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只是闭上眼睛,隔了几秒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你静静地听着,尽管心中对此并无波动因为正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你的权威的漠视才会为他自己招来这份苦果但出于对痛苦与不幸的尊重,你略微低下了你高傲的头颅。
可是你是教父,而不是圣父。
当你开口的时候,你的语言依然是冰冷而威严的:
“那幺,你为什幺报警?宁肯请求法官的帮忙,也不愿意来找我?”
“……你要我怎幺做?”亚美利哥-邦纳塞拉几不可闻地喃喃回答,“就说你要什幺吧,请您实现我的恳求,让那两个毁掉我女儿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你的半边肩膀又靠回了椅子上,你重新吐出一口雪茄,这才说道:
“你知道,我妻子已经去世两年了。”
你不带任何情感的视线从亚美利哥-邦纳塞拉清瘦的面庞,慢慢下挪……
眼前的男人比你略小几岁,不过三十出头,不过古板而严谨的风格使他显得有些老气了。虽然带了些小商人的狭隘,但是那种努力保持体面的作风,并不是什幺羞耻之事。这无疑是一个洁身自好,以家庭为重的男人。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几乎可以算是和你是同类。
为了维持家庭的稳定,你并不打算再娶一个女人,但是你是一个健康的正值盛年的男人……而在西西里,一个人若想要重新赢得戴黑手套的朋友的信任和友谊,就该交出自己连妻子也不会给予的贞洁,来证明自己绝不会再次三心二意,愚弄他人的情感。
“……不!”
当你的视线随着话语定格在亚美利哥-邦纳塞拉的某一部位时,他几乎忍不住惊恐地大叫出声。
“黑根,送客。”
你抬起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亚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