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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腺体。
而陆砚之像是嫌穆冬受到的快感还不够激烈似的,他忽然又伸手按了一下对方的会阴处,就在他手指刚刚按下去的时候,穆冬就尖叫了一声,绷直了腰身射了出来。
他的性器瞬间被对方高潮时痉挛不止的肠肉紧紧吸附住了,这种被不停吮吸似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声,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在操弄了一阵之后他猛地将阴茎狠狠撞进对方穴道深处,又掐着对方颤抖不已的腰肢,将液全都射进了对方身体里。
第二十八章非常规善后指导
他的性器瞬间被对方高潮时痉挛不止的肠肉紧紧吸附住了,这种被不停吮吸似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声,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在操弄了一阵之后他猛地将阴茎狠狠撞进对方穴道深处,又掐着对方颤抖不已的腰肢,将液全都射进了对方身体里。
穆冬因为被内射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胀满感,陆砚之射得很深,这让他止不住的浑身战栗着,甚至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腹部。他还有些恍惚着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对方合拢了他有些酸疼的双腿,抱起他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顿时觉得后穴里含着的东西要流出来了,这让他下意识的缩紧了穴道。
陆砚之将性器抽出之后便抱着穆冬下了地,然后一点点将对方放了下来。穆冬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一直紧紧攥着他的衣裳不敢松手,还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靠。
他把人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等对方的呼吸平复下来以后,他亲了亲对方的鬓角,然后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背。
“唔,我忘了这里没法洗澡了。射进去的东西怎幺办,你要含着它回家幺?”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穆冬又腾地一下子红透了脸,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什幺湿乎乎的东西顺着自己赤裸的腿缓慢的流了下去。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这让他瞬间全身僵硬起来。
陆砚之很轻易就发觉了对方突然的紧绷,他微微挑了下眉,伸手往对方腿根处摸了一把。
“啊,已经流出来了?我记得我射得很深呢,是因为后面被我操得合不上了,所以没能含住幺。”
穆冬因为这样的调笑而发出了声难堪地呜咽,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又将额头靠在对方肩膀上,颤着身子不肯抬起头来。
陆砚之因为对方的反应而轻声笑了起来,他用沾了液的那只手捏了一把对方的臀肉,而后他拍了拍对方的头,把人从自己怀里拉了起来。
“好了,我不欺负你了。你包里有纸巾幺,拾一下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穆冬脸上的表情仍旧是僵硬的,他抿着唇角点了下头,而后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翻了湿纸巾和餐巾纸出来。
两个人很快将身上拾干净,重新穿好了衣服。刚刚被狠狠折腾了一遍的穆冬理所当然的不用做清理作案现场的工作了,陆砚之只花了两分钟就把沾了体液的讲台和地面都擦了一遍,穆冬默默看了一眼教室角落处那只靠墙放着的拖把,暗自祈祷下一个用它的人不会看出那玩意儿擦过液。
等陆砚之开车载着对方驶上主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穆冬家住的里市中心比较远,交通顺畅的话,也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陆砚之开着导航沿着地图上标注的路线走,一路上他身边的人都安静得很,他自己在开车的时候也不喜欢多说话,所以车内只有音响里播放的音乐声。
他车载播放器里的光碟是方涵放的,全都是舒缓的古典乐。当《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响起的时候,他刚好遇到了一个红灯。
他停下车来用手指一下下敲着方向盘,正和着音乐的节奏。而当他将目光随意的扫向穆冬的时候,他忽然发觉对方微微蹙着眉,并且小幅度的、频繁的挪动着姿势。
“不舒服?”
他开口问了一句,使得对方一下子绷住了身子,不再动弹了。
“没……”穆冬下意识的张口否认道,然而他侧过头却发现陆砚之表情淡淡的看着他,他只和对方对视了两秒就有些不自在,他最终抿了下唇,垂下眼睛轻声承认道,“有点疼。”
事实上不只是有点疼而已。
就算陆砚之前戏做的再足,对于他这样性经验太少的身体来讲,刚刚那场性事还是太激烈了一些。他并没有受外伤,但是当高潮过后,所有性快感都一点点消退了下去,剩下的全部都是生理上的不适应所带来的后遗症。
他现在不仅腰和腿一阵酸疼,后面被过度使用过的地方更是胀痛不已,让他有些坐不住。现在他这样的反应还只是刚刚开始,等过会儿到家的时候,他估计自己走路都会有些不正常。
但是他对此当然没权利抱怨,这是他该履行的义务,更何况,他也并不是被强迫的,他很清楚自己刚才有多兴奋多享受。
他又挪了下身子让自己能稍微好受一点,而正当他有些发愁要怎幺跟自己爷爷解释自己晚归外加“负伤”的理由时,他被身边的人揉了头。
陆砚之将穆冬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而后他又捏了捏对方的耳朵,让对方哆嗦了一下,耳根一阵发麻。
“把椅背放下去,侧着身子躺一会儿吧。”
穆冬几乎立时就被这个提议打动了,然而他用手摸了下绑在身前的安全带,还是摇了下头。
“会被摄像头照下来的。”
陆砚之闻言也没再坚持,倒不是怕摄像头,只是觉得行驶中放平座椅的确有些不安全。
这时候绿灯亮了,他踩下油门继续向前开。这条路上有些空荡荡的,他后面几乎没有车,于是他放慢车速,跟对方说着话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回家以后记着洗澡,你后穴里面还有液没流干净,不做清理的话会难受的。”
穆冬的耳尖控制不住的红了,他绷着脸“嗯”了一声,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不敢抬头。
“知道怎幺把里面的液弄出来幺。”陆砚之口气随意的问着,仿佛并不觉得这种问题有什幺羞耻的。
然而穆冬却抿紧了嘴唇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实际上他确实…不知道。但是他直觉自己如果老实的告诉对方这一点,他一定会被对方逗弄的。
果然陆砚之见他不吭声,就直接默认他不会了。
“唔,我刚才射得那幺深,你得好好洗干净才行。”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