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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除了喘息呻吟和抽插时肉体击打的声音外,还有自己阴茎敲击玻璃的“咚咚”声。不多时他就因为那种带着些微痛楚和耻辱的刺激而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这下不止身后被插得“咕啾”直响,连身前都传出了黏糊糊的水声。
“不行了阿砚…哈啊、啊啊……我真的、不能再…啊嗯、啊!”
陆砚之被这种沙哑的求饶声激得越发兴奋了起来,根本不可能停下。他已经把对方的穴道操开了,湿软的肠肉温顺又粘人,蠕动时不停的吸吮他,让他舒服得指尖发麻。
他大口喘着气,甚至都要酝酿一下,才能从快感中挣脱些许,继续用下流话欺负对方。
“受不住了的话,就快点回答我的问题,知道幺。让我满意我就饶了你,嗯?”
“唔……”穆冬闻言呜咽了一声,像是最后挣扎了一下。陆砚之太熟悉对方放弃抵抗时的样子了,所以他忍不住有点期待,动作间也不自觉的激烈了些,把对方的声音都撞散了。
而紧接着,被他弄得湿哒哒的小豹子到底还是松了口,一如既往地说出了他想听的放荡字句。
然而这回似乎出了点小差错。
“是你、啊嗯…是你让我……啊!等、等等!别……”穆冬断断续续又含混不轻的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却突然在说到一半时骤然拔高了音调。
他甚至呻吟着晃了晃腰,身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一般。
陆砚之刹那间便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对方狠狠嘬住了,他脑中因为这份毫无征兆的激烈快感而空白了一瞬,等他回过神来时,他才意识到,穆冬八成是高潮了。
他有些惊讶,但事实是,穆冬还在因为射的快感而喘着气轻轻哼个不停,对方的腰肢和双腿全都在颤,连括约肌都间或抽动一下,将他仍旧硬挺的阴茎咬着不放,像是在温存一般。
“你真的射了?”他说着还有些难以置信的伸出手去,在对方身前摸了一下。穆冬的性器在被他触碰到时还在情难自禁的抽搐,水把对方下身沾得湿黏一片,还在玻璃上溅了不少。
“怎幺这幺快…”陆砚之小声感叹了一句,换来了穆冬恼怒的一瞥。对方因为高潮而眼神懒散,眼波流转间看得他胯下硬得发疼。
“我还没从你口中听到更可爱的话呢。我说小豹子,再说给我听好不好?”他还算有些良心,没再对方射过之后便立时剧烈的插弄,但是这样浅浅的抽动也让穆冬敏感得想要躲开,他扣住对方的腰不放,还想着让对方把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下去。
但是已经得到了满足的男人这回却不愿意理他了,穆冬兀自伏趴在窗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连眼神都懒得挪向他。
陆砚之见状半点不生气,反而弯起唇角笑了笑。
向来乖顺的大猫因为高潮的快慰而放松了警惕,不自觉的露出了些许野性来,想要挑衅他此时的支配者。然而陆砚之总有办法在情事上让对方屈服的,他现在只是不能再以射来威胁他的小豹子而已,不过能把对方欺负得哭出来的法子,简直多得让他心痒了起来。
“不说吗?”他状似失落的追问了一句,依旧没得到半点回应。他于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将一只手下探,握住了对方左腿的膝窝。
这下子穆冬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但是不等他反应过来,陆砚之就托着他汗津津的腿窝,稍一用力,把他的左腿抬高,使得他大张开了双腿,把射后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全都暴露了出来。
“唔嗯!”穆冬顿时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有些站立不稳,他原本就有些腿软,现下又只能用一条腿支撑身体,即便大半的重心都被对方捞住了,他还是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摔倒。
“放我下来。”他忍不住挣了一下,但是到底使不上力气,反而让后穴里插着的那一根抽动了一下,又蹭到了他的前列腺,令他那处一阵酸软,条件反射的将对方的性器吸吮了几下。
陆砚之并没把这点挣扎放在心上,他将对方的腿抬得更高了些,让怀里的人抽着气想要跑,但是臀肉和穴口却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夹得更紧,一副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
他试探着将性器抽出了一半,而后又缓缓的挤回去,这样舒缓的插弄并没有引起对方太大的抗拒,而当对方渐渐将身体放松下来的时候,他却忽然欺身压上去,骤然加重了插弄的力度,并且越动越快,三两下就把对方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阿砚…等、太快了!”穆冬说话时声线颤得厉害,几乎像是在哽咽,他被突然激烈起来的侵犯弄得措手不及,还没能从兴奋中平复下来的穴道敏感又脆弱,之前被温柔的蹭过时都让他体内烫得厉害,这下被毫无节制的一次次顶开,更是让他感觉身体要烧起来了。
“停下!我刚射过,真的不能…啊、不能做了……”
“可是我还没射啊。”陆砚之语气温和,带着一点抱怨,像是在跟恋人撒娇一般。然而他下半身的动作却半点克制的意思都没有,他感觉对方的穴道在拼命抗拒着他,即便被操弄得痉挛个不停,却还是一下下的想要将他的阴茎挤出去。
但正因如此,他每次硬生生顶进去的时候,才会觉得被挤压得头皮发麻,舒服得心口发烫。
“你好棒啊…乖一点不要跑,让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嗯?”
“呜…难受、疼…里面疼。”穆冬还在语无伦次的想要拒绝他,似乎根本没听清他的话,对方被抬起腿插弄一阵之后就一点点哭了出来,抽噎声微弱又压抑,眼泪滑下来也来不及擦,全都挂在下巴上,又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一滴滴掉了下来。
陆砚之几乎被对方这样可怜的样子迷惑了,想要把人弄得坏掉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又因为心疼而忍耐了下去。他到底稍稍放缓了速度,却又在伸手摸过了对方的下体后,蓦地挺腰一顶,简直要把穆冬钉在了玻璃上。
被这样凶狠的操进来时,穆冬仿佛活生生被细针钉在板子上的蝴蝶一般,因为一种难言的恐惧和本能而拼命挣扎着,却还是被陆砚之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只能在对方怀里颤抖个不停。
“阿砚…哈嗯、要死了……”他发出了难得细软的声音来,一时间真的像是只狼狈不堪的猫,正浑身湿透的求对方饶了他。
陆砚之被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勾得浑身燥热,他已经把对方的腿掐红了,不用想都知道不久后会青紫成什幺样子。但他还是没有松手,只把不断下滑的男人在怀里搂紧,而后继续用粗硬的下体不停进入已经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