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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犹如猎豹一般悍矫健,如果不说话,不熟悉的人很难分清他们谁是蝶骨谁是思暗,不过慕修能从他们的眼神表情动作分辨出他们。
洞房里还有一套规矩流程没走,慕修也不着急,只看的两兄弟有几分害羞的垂下头去才开口:“怎幺?要我教你们做什幺?”
这两年慕修已经把这个世界的规矩都学的明明白白,更是针对初云世家有一系列专门研究,一些大家族的妾侍进门都要先在家主和正侍面前立规矩,慕修的正侍不在了,但这个流程他可不想省掉。
蝶骨和思暗两个赶忙脱光了衣服,到一侧案台上捧了两个托盘跪在慕修面前,蝶骨有些羞赧的开口:“请家主给妾侍立规矩。”
托盘里是藤条和鞭子,还有两指宽的竹板,几根细长的银针,两个银环锁,慕修从中选了一根藤条,挽起袖口凌空甩了几下,破空声‘嗖嗖’,两兄弟的身体都轻微的颤抖几下,他们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桌子上,两人姿势标准的跪伏于地,两个圆溜溜的光屁股撅起来。
蝶骨和思暗的皮肤都是健康的小麦色,是他们常年在训练场锻炼而得来的,和帝毅因为常年生活在地下基地的苍白细腻不同,蝶骨和思暗的皮肤稍微粗糙一点。
慕修用藤条前端在蝶骨的屁股上点了点,看见深藏在臀缝中的小菊花轻微缩一下,慕修抬手狠狠的抽下去。
“嗯!~”蝶骨发出一生闷哼,屁股抖了一下,皮肤上印出一条红色鞭痕。
“妾侍该守什幺样的规矩?背出来让我听听。”慕修手执藤条站在蝶骨身后,似乎随时都会落下第二下。
蝶骨咬了下唇,“妾侍要安分守己,尽心服侍家主和正侍,……”这些妾侍的规矩之前他和思暗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如今当着家主,弟弟也就在身边,同样跪伏于地等着家主立规矩,这让蝶骨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和兴奋感觉。
每个在初云世家的人都要有这幺一回,就算是正侍也是要在初夜立规矩的,妾侍要面对家主和正侍,正侍只需要面对家主,他们兄弟算是运气好,上头没有正侍压制,也不用面对正侍的嫉妒和刁难只专心讨好家主就行。
慕修又在思暗的屁股上同样落下狠狠的一下,看着思暗的屁股上也有一条红色痕迹,他才满意。
“啊!~”思暗和蝶骨的闷哼不同,他惊叫的声音响亮,很疼啊,家主打他屁股的这一下好像比打哥哥的用力。
慕修不再多言,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嗖嗖’的破空声和‘啪啪’的击打声,两兄弟一个闷哼一个高声叫喊,不一会两个屁股都带了不少红痕,慕修并没有敛信息素,所以此刻蝶骨和思暗虽然感觉屁股很疼,前面阳根也都高高的翘起来了。
“被这样狠狠打屁股也能发骚,初云世家果然好教养。”慕修讥讽道。
蝶骨羞耻的面色通红,低着头咬紧牙关;思暗则不同,他因为之前被打时叫的太欢,这会嗓音已经有几分沙哑,“是家主的信息素,不是我们骚。”
“还敢顶嘴!”慕修手里的藤条毫不犹豫的对着思暗的屁股就是狠狠的几下抽打。
“啊,啊,好痛……呜呜,好痛,”思暗的屁股轻微扭起来,腰上和背上的肌肉都紧绷着,思暗早在这之前的相处中爱上慕修,可哥哥说过,家主其实并不喜欢他们,所以如果他们想要长久的留住家主,就要好好表现,别做出让家主厌恶的事,所以虽然很疼,可思暗不敢移动哪怕分毫。
“骚货,还说你不骚,那这是什幺?”慕修用藤条前端在思暗的后穴入口处点了点,把沾了亮晶晶淫水的藤条送到思暗面前。
“呜呜,是,是思暗的淫水……”思暗这次明显学乖了。
“舔干净。”慕修注意到思暗因为他的话穴口缩了几下,又挤出几滴淫水,穴口湿淋淋的。
思暗乖乖深处舌头去舔藤条上的淫水,味道有点腥骚,是他自己后穴流出来的。
慕修用脚指在蝶骨的臀缝里来回滑动,感受蝶骨穴口的缩,不一会脚趾也湿淋淋的,他回到椅子上坐下,脚伸到两兄弟面前,不用慕修在说,蝶骨很识趣的舔慕修的脚趾,慕修脸上是几不可见的笑容,自作聪明!别以为你识趣一点我就会少折腾你们一点。
两个银环锁丢到两兄弟面前,“自己锁住,扣紧点,别让我看见你们骚水横流。”
蝶骨和思暗两人各自用银环锁把阳根紧紧锁住,胀硬的阳根被锁的紧紧的,颜色都比之前更深了一点,马眼一张一合的流不出一滴淫水,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
蝶骨是咬牙快速的动手;思暗则磨磨蹭蹭,等他好不容易锁好之后已经有几分眼泪汪汪了,阳根被扎紧憋的很难受,胀痛的他恨不得狠狠揉几下才好,不过显然他不能这幺做。
蝶骨心里清楚,今晚怕是不太好过了,家主平时和他们相处极为冷淡疏离,先不说弟弟早早就爱上家主,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一颗心沉沉浮浮的跟着家主走了,雌性一生的悲哀和幸运,都看家主的心意,是生是死或是生不如死,哪有自己做主的时候。
39:并蒂双生:洞房花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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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朝两人勾勾手指,兄弟俩膝行一步到慕修跟前,慕修的脚踏在他们的阳根上,压在地摊上捻了几下,慕修没有用很大力,脚下的触感是灼热的、硬挺的,看两兄弟的表情痛苦中掺杂几分兴奋,慕修轻轻一笑,脚下猛然用力。
“呃!”蝶骨闷哼,他身子弯下去,双手在身侧死死的攥成拳,手臂都微微颤抖。
“啊啊,疼……”思暗是与蝶骨完全不同的反映,他疼的大声叫出来,然后抱住慕修的腿,把脸贴上去,“家主,思暗好疼,呜呜……”
不得不说思暗的反映比蝶骨诚实的多,双生兄弟,一个隐忍内敛,一个任性直率,慕修觉得他们的反映很有趣,慕修把桌上托盘里细长的银针送到思暗面前,明显看见思暗瑟缩一下,他却捏住了蝶骨的乳头,两指揉捏起来,直到乳头胀红,比之前大了一圈,“思暗,好好看着。”
思暗瞪大眼睛看着慕修把银针从哥哥的乳头侧面刺进去,看着哥哥痛的身体颤抖,听到哥哥这样隐忍的人都发出难以抑制的痛哼声,银针从哥哥的乳头穿过一半,家主放手之后银针就别在哥哥的乳头上,银色的金属光泽和嫩红的乳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思暗眼中是深深的恐惧。
“到你了,”慕修是故意的,他知道如果先对思暗做,思暗会疼,但效果完全比不上先让他看一遍,在轮到他,心里上的恐惧会加大他的痛感。
从一开始慕修就讨厌这两兄弟,蝶骨的性格说好听点叫隐忍内敛,说难听点就是性格阴沉自闭;而思暗更让慕修讨厌,他任性妄为,仗着自己的家世不凡,极其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