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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欲望所侵蚀。双腿夹住幸村瘦的腰肢:“给我……”
幸村却只亲吻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把它们重新放回了浴缸底,“转过去,趴在边上,就给你。”
花井信迷迷糊糊地照做,被牢牢铐住的双手搭在浴缸边上,饥渴难耐地撅起了小屁股。
“乖女孩。”幸村温柔地扶住她略沉下去的腰,挺着充血的巨物迎了上去。他有会被人错认为女性的美丽面庞,下体那处却意外地魁梧可怖,经络分明。
圆润的伞端抵住泥泞的嫩蕊,上下摩擦,沾染上旖旎的粘液,又缓缓上移,绕着狭小的后穴画圈圈。
“啊啊啊,不要碰那里……不是那里……”花井信的反应意外地激烈,她不安地前移臀部,害怕地扭过头去,眸中波光潋滟,“求、求求你……”
幸村安抚性地揉上她自然垂落的雪乳,又用性器在后穴磨蹭了两下,怜爱的心情终究占了上风,沉下腰,火热的欲望向下埋入柔柔吐着蜜液的甬道,开始了新一轮的肉体碰撞。
“哈……好紧……你很喜欢后入式……”
花井信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视野一片雪白,上半身虚软地趴在湿滑的浴缸边上,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只有下腹深处被顶弄的感觉分外分明,酥软的小核被拍击得反复充血挺立,里面密密褶皱的内壁都要舒展融化在持续撞击的那根上。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少女无力地倚着池边晃着脑袋,长发像海藻一般披散开来,腰腹被有力的大手扶着才没有沉下去。下腹深处的酥麻快感不断积累,直至攀顶。连子宫都开始抽搐,花穴像呼吸一样开合,喷涌出大量甜腻的蜜水。
花井信被持续不断的玩弄刺激得一阵痉挛,哭叫着晕了过去。
感觉自己越来越黄暴了,捂脸。我的节操不见了hhhh
告白
整整几日,夜夜笙歌。
花井信被过度索求着,令人恍惚的满足感填满了她的胸口。到最后单是被幸村微凉的手触碰,身体便会条件反射性地发热发颤,大脑都被原始的快感渐渐麻痹了。她甚至病态地想,不如就这样吧,离开了幸村,自己一定会食不知味,寝不遑安的吧。
这日,温柔的缠绵过后,幸村帮她清理好,又仔细为她换让了一身浴衣。
花井信转了一圈,裁剪合体的衣身与宽大的振袖均袖着美的暗纹,看着倒有些眼熟:“诶,这是?”
“是那次新年祭你穿的浴衣,找了好久才找到同款呢。”幸村满意地上下巡睃了一番,“很漂亮。”
他帮花井信解开了锁链与手铐:“夏日祭,出去走走吧。”
两人相偕来到祭典现场。周边的店面张灯结,装饰一新,人山人海。正是一周目新年祭时花井信告白的同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
“记得那次,我早就看出信想跟我告白了,你一路上害羞无措的样子真可爱。”
“……瞎说什么呢。”
果不其然看到了身侧女孩子红了脸,幸村正要继续打趣几句,却被几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
“好像是部长?”
“真的是部长诶。”
“部长!”
哗啦啦一大群人变魔术一般叽叽喳喳地出现在面前。
黑色卷发的少年咋咋呼呼最先冲了过来:“部长说有事情不参加网球部活动原来是陪女朋友啊。部长女朋友真好看……诶等等,这不是青学……”
“赤也!”戴着棒球帽的真田脸一黑,把他拎起来扔到后面,“市,给你添麻烦了。”
“噗哩,老同学,花……”仁王也饶有兴趣地绕起小辫子,突然觉察到幸村突然锐利起来的目光,又悻悻噤了声喂他还什么都没说呢瞪他干嘛?
“嗯,弦一郎,交给你了。”幸村眯了眯眼,“大家好好玩,下次再跟你们郑重介绍。”说着拉起少女的手腕远离了混乱的现场。
“部长太不够意思啦……”
离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远,行至河岸僻静处。
“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气氛真好啊。”花井信低头注视自己的裙角,突然觉得有些落寞,“市,事到如今,我还是坦白了吧。”
“其实,我不是这里的人。”花井信深呼吸,娓娓道来,“这只是一个游戏世界,我不知道这样说你会不会懂,毕竟你只是npc……但是……”
幸村毫不意外地笑:“很高兴信对我说实话,只是我不太赞同呢。你也能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生物都不能仅用游戏数据来定义吧。凭什么说这里只是游戏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平行世界呢?”
少女有些惊讶,讷讷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别的我不管,信既然来到这里,引发蝴蝶效应,那就要对这里负责,对我负责。”
“诶?可是,我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亲人……”
“相信你会处理好的不是吗?”幸村手下一紧,把少女整个搂入怀里,“信,回到立海大,回到我身边吧。”
花井信倚着幸村的胸膛,隔着夏季不太厚实的衣料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烟火大会开始了,河对岸流光溢的烟火在沉沉的夜幕中相继绽放,如烟似雾。
她在响彻云霄的烟火声中听到从头顶传过来的低低的叹息。
信,我很喜欢你。
一周目的时候,她穿着同样的浴衣在同样的地点向他告白。
如今,她穿着同样的浴衣在同样的地点听他告白。
是否会有同样的happy ending?
花井信有些迷茫。
主人与小女仆(一)
造化弄人,兜兜转转,花井信又回到了立海大高等部,暂时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啊……不是说过不要在学校里……”
海原祭第一日,花井信所在的班级开办了俗套的女仆咖啡厅。她才工作了没多久,就被路过的幸村不由分说拖到了他的专属画室。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说过那样的话。”幸村将她压在柔软的沙发上,可爱的女仆装增加了某人的恶趣味,“叫声主人听听。”
花井信在他熟稔的撩拨下已经起了反应,却还是坚持摇头:“不要,好害羞……”
修长的手指随即探入层层叠叠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