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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爸让我们两兄弟一起去做房地产,我刚回国,对北京一点儿不了解。人脉资源,还需要哥你多帮帮我。”
“那是自然。不过,我只是辅助,主力还是你。”
“哎呀,两兄弟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来来来,我敬你。”宋新义举起了酒杯。
宋新仁轻轻碰了碰他的杯沿:“cheers!”
俩人各怀心思,一饮而尽。
得到了宋新仁的保证,宋新义似乎整个人都轻松多了,他放下酒杯,猥琐一笑:“哥,晚上还有什么安排吗?”
宋新仁眼底划过一丝厌恶,面上却波澜不惊:“你想要什么安排?”
“听说这里是全北京最高档的娱乐场所之一,下面几层全是夜总会,不如……”
宋新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都结婚三年了还没心?要是弟妹知道……”
“大家都是男人嘛,哥你就别装了。”宋新义诡秘地挤挤眼,“我知道哥喜欢什么,这都为你准备好了。”
他右手一挥,立刻,从旋转玻璃门外鱼贯而入一排小男生。个个一八零的身高,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干净得一尘不染,像刚从大学校园出来的校草。
他们在宋新仁面前一字排开,微低着头等着检验。
宋新仁冷漠地扫过去一眼,直接就说:“出去!”
“哥?”
“让他们出去,我不喜欢。”
见宋新仁是来真的,宋新义只好不情愿地把他们赶走了。
他看了看宋新仁的脸色,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看来,大哥最近转性改吃素了,不知是哪位帅哥有这么大的本事改变了大哥的口味。是齐白?唐越?还是”
刺啦一声,宋新仁刀下的那块牛肉被切开了,露出了微红的血丝。
宋新仁抬起头来,沉声道:“新义,你想怎么玩我管不着,但我的事也轮不到你插手。既然你想要我帮你,就把你那套着点,不然着了道,惹了不该惹的事儿,我可救不了你。”
一坐回车里,宋新仁立刻对贺丁丁说:“宋新义在调查我身边的人,他好像对这个圈子很熟悉。”
贺丁丁道:“我早就跟您说过,他之前埋了好几条毒线,圈子里一定有人被牵扯进去。”
宋新仁沉默片刻,突然问:“吴鸣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呀,他在杭州拍戏,进展挺顺利的。就是……”贺丁丁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宋新仁的脸色,“就是他和陆珈奇关系好像越来越好了。”
宋新仁想起微博上那些铺天盖地的同人图,心头一阵烦躁。明明知道这不过是演戏,是炒作,还是让他产生了一种无法自控的冲动,想要把陆珈奇的头拧下来当皮球踢。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暴虐的感觉了。
“我真的很讨厌陆珈奇。”宋新仁压抑着怒气道,“他这两年靠着炒作蹿红速度太快了,心机那么重,表面却又太无害,偏偏吴鸣那个白痴还相信他。”
“您是真的讨厌陆珈奇,还是在吃醋?”贺丁丁小声嘀咕。
“……贺丁丁,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嚣张了,”宋新仁面无表情道,“这个月奖金扣光,工资减一半。”
“……”
《绿》的拍摄进行到一半,五月初入夏,《祭天》官微发了第一个片花,主要剪辑的就是郁骨和秦氏兄弟三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这版片花一出来,吴鸣的人气是蹭蹭蹭往上蹿,连带着《绿》这部片子也上了热搜。
他虽然不算特别帅气,但形象气质与郁骨完美地贴合在了一起,在片花中的表演竟不输沈明风和陆珈奇。在营销号搞的一个“最符合原著角色”的调查中,他甚至还超过了陆珈奇,紧跟着沈明风,占到了第二位。
花姐打电话来激动不已:“吴鸣,你真的要红了,你的微博粉丝知道有多少了吗?”
“多少?”
“三百万了!”花姐道,“还没开播就有三百万的粉丝,开播后爆红是妥妥的了。”
花姐仿佛看到了吴鸣的锦绣前程,声音都在发颤。
“你不会给我买粉了吧?”吴鸣开玩笑。不知怎的,原本是最应该高兴的他,却有些淡淡的。人就是这样,也许执念真的实现了,反而会觉得空虚。
宋宁笑他身在福中不知福,陆珈奇说他矫情,一天下戏后硬要扯着他去搓了一顿。
结果,陆珈奇喝醉了。
宋宁和吴鸣架着他往回走,宋宁无奈道:“我怎么说来着,我就是个送醉鬼的命!”
吴鸣笑了:“这可是你爱的人,你悠着点。”
“不也是你爱的人吗?”
吴鸣心念一动,竟然接着唱了起来:“我爱的人,不是我的爱人……”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在这寂静的江南春夜有一种别样的味道,仿佛潮湿的风轻轻吹过心头。
宋宁安静地听着,没有打岔。
一曲终了,吴鸣突然开玩笑道:“哎,你说,要是我们真和剧里一样爱上了同一个人怎么办?你会让给我吗?”
宋宁摇摇头:“不成立。”
“为什么不成立。”
“你不是直男吗?我喜欢男人。”
“……”吴鸣竟无言以对。
19
之前拍《祭天》的时候还没太深感触,原来林鹤导演真正拿手的是这种类型的片子,无论是对剧情的把握还是拍摄画面和角度,都非常准,风格唯美。原本吴鸣担心的床戏部分,也非常顺利地完成了,他和陆珈奇的配合比想象中更为默契,一点儿没有尴尬。
他们在南方辗转了几个取景地,最后又北上回到北京。六月,初夏的北京弥漫着柳絮与花粉的灼灼气息,《绿》的拍摄就在暖意融融的天气里进入了最后的尾部分。
而正是从这个时候起,吴鸣开始觉得陆珈奇有些不对劲。
之前几个月,他们的相处都非常愉快,剧组的每个演员、每个工作人员都很专业,拍摄也非常顺利。但回到北京之后,不知从哪一天起,陆珈奇就变得有心事的样子。拍摄间隙常常对着空气发呆,有时候甚至连在对戏时都走神,被导演教育了好几次。更奇怪的是,有一天晚上,原本要拍一场陆珈奇在酒吧流连的戏,他竟然直接旷工没出现。他的助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电话都打烂了,陆珈奇也没接。林鹤大发雷霆,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陆珈奇的经纪人,放话说要是再这样,就要封杀他。
那天晚上陆珈奇是快凌晨才回到酒店,他和吴鸣住对门房间,吴鸣整个晚上都在留心对面的动静。陆珈奇的脚步一响起,吴鸣就奔过去打开了门。
昏暗地走道灯光下,陆珈奇的身形显得极为单薄,他好像又瘦了。
“珈奇,你干什么去了?”吴鸣急切地问,“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你知道林导发多大的火吗?”
“对不起。”陆珈奇低着头,脸色藏在阴影里,“我已经跟导演他们道歉了,以后不会了。”
吴鸣越看他越觉得古怪:“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不是。没有。”陆珈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