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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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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引人注意。亲近石榴和庄嬷嬷,既然不能完全摒弃他们的作用,不如接受下来。

而且,福晋也认识到是她一直以来的偏心导致了这场灾难。重用陪嫁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只用她们显然不行。她现在就是想找到一个平衡的办法,能让他们能很好的融合在一起。

等她整合好了,再把那些搅风搅雨的都办了。

除此之外,另一个让福晋发愁的就是李格格了。最近她简直像只斗鸡,开始也跟着宋格格天天过来,笑眯眯的样子,非常不像她。

上次石榴的事,福晋也在陪嫁都遭殃后明白了,显然是有人借着李格格的名字想搞掉石榴,恰好当时她和福嬷嬷也有些草木皆兵。而李格格或许原本没那个意思跟她顶着干,但福嬷嬷劝她抱二格格的事肯定是让人知道了。

李格格就这么被人当枪使了。

大概那些人希望她一直这么想,以为这一切都是李格格的手笔。

这也是她不敢明刀明枪审这些人的原因。福嬷嬷、石榴、葫芦被陷害的都是小事,要是寻根究底,那些人攀咬李格格,她就无法场了。

还有,外人会不会相信呢?

石榴被赏了耳坠,福嬷嬷吃红焖羊肉拉肚子,葫芦送错钗。这些事要是全都赖在李格格身上,说她阴谋陷害福晋?

都是她的人,都是小事,这种陷害也太看不起人了。

恐怕到时被人嘲笑的就会是她了。外面的人会说她想诬赖李格格,所以才指使身边的丫头嬷嬷弄出这些事来。而四阿哥也绝不会相信这种说辞。

思前想后,福晋决定想办法跟李格格化干戈为玉帛。

于是,福晋开始在李格格来的时候使劲说二格格放在她那里养是最好的,她最放心。还拿宋格格的女儿做例子,叹道:“一个大格格就让我操碎了心。”

宋格格坐在下面,温柔道:“奴才一直都感念福晋的恩德,大格格从小就身体不好,奴才见识短浅,实在不敢承担养育格格的重任。”

李薇笑眯眯的不接话,福晋的话她听出来了,可谁知道她是真心还是说反话?宋格格是不是在敲边鼓?

那天,赵全保说有人在他的窗户底下说福晋想抱二格格时,她在一瞬间有种想把福晋给干掉的冲动。

五阿哥府里两个格格能把福晋压的不见天日,她为什么不行?

要是福晋真的抢走她的孩子,那她就什么都不管了!

以前常看一句话‘你要挂了/离婚了,就让另一个女人睡你的男人,花你的钱,打你的娃’,这话实在能激励人啊。

李薇也是才发现,福晋不必等她挂或跟四阿哥离婚就能打她的娃。男人可以分着睡,想打我的娃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她不赌福晋心慈仁善的万一。

还是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行。所以她联合了武格格,到此,四阿哥期望中的后院格局终于成型了。

她能理解四阿哥想限制福晋的意图,却一直不想照他的意思去办。四阿哥对她再真爱,她也不能去办自己不喜欢的事啊。于是就装傻。

可现在不这样不行的时候,她有种命运的感觉。四阿哥算无遗策。他早料到她早晚有一天是会需要武格格的帮助的。

福晋和李薇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李薇开始每天去向福晋请安,跟宋格格一起坐冷板凳时也不觉得难受着急无聊了。心中有了信念,好像整个人都开始变得不一样。

宋格格显然是福晋阵营中的人,她待李薇还如以前一样,李薇却无法再对她温和以待。武格格始终站在李薇身边,一张圆桌她也坐的距离李薇更近。

李薇知道,武格格的帮助不是无偿的。她需要给的好处就是四阿哥。四阿哥自己去找人而她视而不见,和她主动帮四阿哥介绍人是两回事。

时间平缓的滑过,转眼又是新年。看着福晋登上宫中的骡车去永和宫领宴,李薇有种山中方一日,世上一千年的感觉。

她多少有些松口气,因为四阿哥快回来了。

四阿哥回来的比想像中的要快。他策马直接入城,正好赶上保和殿开宴,他风尘仆仆的入座时,看到上首的皇上身后有个太监伏耳说了句什么,皇上就向他这里看了一眼,对他笑了笑。

四阿哥离席跪地磕头。

四阿哥府,李薇惊讶道:“你说阿哥回来了?”

赵全保高兴的牙豁子都笑出来了,道:“阿哥带着苏培盛去领宴了,其他人正在书房那里拾呢。之前真是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说完,见格格只是开头惊喜了一下,然后就消沉了。

这是怎么了?

他和玉瓶面面相觑。过一会儿,只听格格道:“……让前院的膳房给我送五十串烤羊肉串过来。”

“格格?”玉瓶大惊失色。

李薇摸摸还好好的嘴角。她这一年可没给福晋多少面子,现在四阿哥回来了,总要做个姿态。而且,让她亲口贤惠的把四阿哥往武格格那边送可做不到,这一吃至少有十天的空档。四阿哥既然安排好了武格格,下面的事他当然也有数。

她只要做个姿态就好。他会自己去的。

晚上是福晋先回来的,四阿哥被皇上留宿宫中了。李薇松了口气,能晚一天面对总是好的。

福晋的手虽然摸不到前院膳房,可第二天就看到李薇嘴边起了一串的燎泡。她也在心中松了口气,这样看来李氏是偃旗息鼓了。这一年,李氏一直不敢让她见二格格一面。她也不敢刺激她。

现在李氏退避,她也放了心。她们两人,就这样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彼此之间都不愿意真的撕破脸,都在维持着那微乎其微的平衡。

但福晋很清楚,她和李氏之间地位的不对等,造成李氏对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抱着最大的警惕心。抱走二格格的流言是让李氏像失去理性的野马一样冲她撞过来的原因。

只要没有威胁,李氏是会示弱的。因为她知道她没有底气对着一个圣旨册封的福晋,所以她才会在四阿哥的盛宠下对她示弱。可母羊被狼叼走羊羔后也会奋力一搏。她并不想挑衅李氏的决心。

她比李氏拥有更多,所以不会跟她鱼死网破。她也承担不起李氏亡命的代价。

四阿哥到下午才回来,刚回到书房换衣服,想整理下这一天来记录下的东西给皇上上一封奏折,然后再去李氏那里消磨一下时光,看看长大的二格格。

谁知他刚吩咐苏培盛去通知李氏,苏培盛就为难的小声说:“早上,赵全保报上来说,李主子昨晚吃了烤羊肉,嘴上起了泡,怕主子看了不雅,近几日无法侍候主子了……”

话一说完,苏培盛就缩脖子。

四阿哥把手中的折子往桌子上一扔,半闭着眼出了一会儿神,站起身道:“走,看看她去。”

37、贤妻与佳人

一年没见四阿哥,李薇觉得有些陌生了。

从门口进来的四阿哥明显比去年高了三五寸,去年临走前像没出过门的大学生,意气风发。现在就成实战军训三年的兵哥了,气势完全不一样了。

至少,李薇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双目含泪冲上去刷存在感,而是深蹲福身口称:“妾请阿哥吉安,万福。”

天爷,除了头一次在储秀宫见万岁(虽然没见着),她再也没有这么肃穆过了。

四阿哥见李氏如此,心里多少有些复杂。张德保十日一次的汇报中,他得知李氏从得知福晋想抱二格格后,就一直坚持天天去请安了。前年福晋刚进门时还会偷懒的人,今年他一不在就懂事多了。

他在没回来前还感叹,果然是太宠李氏了。她能更规矩些,待福晋更恭敬些,他也能更放心。可今天看到她这副好像胆子都被唬破的样子,他却心软了。

他伸手把李氏扶起来,看她低垂着头不敢让他看到她嘴角的火泡,没有像前年一样硬要抬起她的下巴看。

那时他认为李氏实在经不起抬举,胆子太小。只是被他宠了几天,就对福晋如此退避。难道他是宠妾灭妻,忘记祖宗家法的人?

现在,他也想为她留一份颜面。

四阿哥握住李薇的手,两人像以前一样坐下来。

“我给你带了不少东西回来,一会儿就让苏培盛送过来。这次出去虽然辛苦,可也碰上了一些有趣的事。以前都是只在戏本子上看到的,没想到能碰上真的。”

四阿哥轻声发笑,温柔至极的说:“有次,我们宿在一个土地庙里,晚上竟有仙人来托梦,说他家有不世的冤情,特求了阎君来找我们做主。”他徐徐道来,不知不觉就让原来打算死活要把脸藏到底的李薇抬头了。

“……我本来以为真像戏本子上说的,是有大冤情,就让侍卫把他提过来问。这人原本是吊在房梁上的,几个侍卫上去把他解下来,他才吓破了胆,说不过是想来骗几个银子。他用这法子骗了不少路过的人。一般人见冤鬼陈情,肯为他伸冤的少,多是求他高抬贵手赶紧走的,于是他就趁机要别人的东西。”四阿哥边说边叹气,就见李氏忍不住笑了。

还是那么容易哄。

四阿哥就继续说,玉瓶悄悄进来换了杯茶,见四阿哥像说故事那样讲路上的事,格格就跟听戏文似的一会儿一乐。她出去后松了口气,看来出去一年,四阿哥还是掂记格格的。

这一说,就说到了中午。四阿哥顺理成章的留下来用膳,也见到了二格格。

二格格现在有七个月了,吃的胖嘟嘟的,胳膊胖的跟藕节似的。虽然才学会坐没多久,但已经很不老实,坐着的时候总是喜欢扭来扭去,只要让她趴着就会像乌龟一样舞动手脚爬。

李薇从来不限制她,索性把自己的床让出来,她的床像个小木屋,里面的空间相当大,大概就是为了方便跟四阿哥滚床单,所以下面很沉,非常稳当。

四阿哥吃完饭想看看二格格,跟着李氏就进了寝室,结果就看到悠车被弃至一旁,李氏的床外侧加了一层围栏,床上铺着纯白无一丝花纹的褥子,二格格正在床上有力气的四处爬。玉水和玉烟守在床的两侧看着她。

“你怎么让她在你的床上睡?”四阿哥奇怪道。

宠孩子的不是没有,可让孩子睡自己床的就少见了,最多的是让孩子住在隔间里。像李氏这样的身份,要时刻准备着侍候他,怎么能让出她的床?

就算是他亲生的二格格,这时的小孩子又管不住屎尿,弄在床上有异味怎么办?

这样一想,四阿哥问她:“你睡在哪里?”

李薇指了下西厢,她最近起居都在西厢解决了,白天跟孩子在这边,晚上回西厢去。

四阿哥不一皱眉。西厢跟堂屋当时为了采光,只隔了一个多宝阁,虽说榻前加了一面屏风,可出府后他宠爱李氏都是在寝室了。毕竟不像在宫里那么不方便,现在地方大了,自然不用再委屈自己。

看看孩子正玩的开始的寝室,再看另一边只起掩耳盗铃作用的屏风。

……李氏是故意的?

四阿哥怀疑的眼神一飘过来,李薇下意识的就低头了。

呸,她心虚个p啊。

跟着她勇敢的扬起头,谁知四阿哥不生气,他这次回来城府好像比以前深多了。

四阿哥低声轻笑,拉着李薇的手去了西厢。

“都下去吧。”他对玉瓶等人说。

直到四阿哥把她按倒在榻上时,她才发现他居然把人都赶出去就为了做这个!

各种复杂的情绪,包含着生气、害怕、愤怒、嫉妒,李薇捂着嘴角挣扎道:“别……爷,我这样不能让您看到……”

四阿哥道:“既然这样,你侧过来。”他把她侧翻,从袍子底抬起她的一条腿,“这样不就行了?”他呵呵笑,吻她这边没破的嘴角。

她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这一年她撑的很辛苦,都觉得不像自己了。她知道四阿哥喜欢她是什么样的,一直害怕等他回来,会不会不喜欢现在的她了?可她又委屈,她一直很认真,凭良心待人做事,为什么她会渐渐变成她不喜欢的那种女人呢?

“……知道你委屈,都跟爷生疏了。”四阿哥把她的腿曲起,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伏在她耳边说:“叫胤试试,胤回来了。”

李薇一下子崩溃了,抱着四阿哥语无伦次道:“爷……我害怕,我错了,我跟福晋……我不是有心的……我也不想……你不喜欢我了……你讨厌我了……”

“胡说。”四阿哥缓缓的动,在外面总不如在家里好,那四个丫头他虽然都用了,可那些是什么人?李氏是不同的。

想着他笑了,边笑边喘用力来了几回,缓过这个劲,伸手把她脸上的泪胡乱抹了,一臂抱起她两条腿,露出下面来,一手从丰润的屁|股摸上去,滑到背上来回的滑动,深吸一口气冲进去,猛冲了七八十次小射出来。

再解开她的衣服全扔到地上,趴在她身上轮流吸她的胸|乳。里面还有奶,他边吸边笑道:“你还喂着二格格?”

李薇正哭的抽噎,身体此时才渐渐热起来,沙哑道:“每、每天白天喂喂。”

“那今天就喂喂我。”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开口了,压着她来回折腾了三回,最后一次是趴在她身上,压得她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做完了,做的时候还一直舔她破了的嘴角,舔得她一痛一缩,跟他求饶也不理。

闹了一下午,结束时窗外太阳刚刚落山,屋里已经暗下来,窗纱被映的一片金红。

他翻身起来,李薇知道这就要去福晋屋里了。一年了,才回来,怎么都要给福晋面子的。她吃羊肉也是为了这个。可现在她难受的快疯了,背过去把脸埋在被子里想闷死自己。

四阿哥披上衣服叫热水,回头就看到她的样子。

这是又吃醋了。

四阿哥居然觉得挺得意。他让人把水放在屏风外,出去让人侍候着擦洗干净,再回来叫她。

“还不快起来?要用晚膳了。”四阿哥道,看到李氏她从被子里坐起来,嘴周围一圈全是红的,两瓣嘴唇被他咬的红肿不堪,裹着被子的样子让他又想要了。

玉瓶他们已经在外面站了一天了,送进去热水后就没见有动静。苏培盛比较着急,在书房时四阿哥提过晚上去福晋那里用膳。这会儿还不出来是干什么?

过一会儿,屋里又响起了声音。

得,这下两人都闭嘴了,继续站岗。

四阿哥难得放纵一回。这一年里他看了太多的事,那些混帐的官员对着他的时候说的都很好听,可嘴里没一句实话。他知道,这些人统统经不起细查。可出京前皇上和太子的话说他不敢放开手跟他们认真,只能虚与委蛇。

他是个皇阿哥,是奉皇命来查他们的,可他们就敢明目张胆的糊弄他。

凭什么呢?可他还就真不能处置他们。

那些人比他自在,过的比他逍遥。他屋里不过三个格格,最宠不过一个李氏,还是图她心性简单。可那些人中,竟有人有二三十个小妾,绝色之人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有的连宫中都少见。还有人曾送爱妾来侍候他。

他嫌恶心!

这些人……这些人……他早晚不放过他们!

他把李氏按在枕上,腰往下猛冲。李氏也糊涂了,嘴里又开始:“胤……胤……我要你,别离开……别离开我……别不要我……”

爷今天就放肆一回!

他紧紧咬住牙,由着李氏越叫越大声。叫吧!爷宠你,爷向着你!

这次射出来后,四阿哥有半天没回过神,缓缓倒在李薇的身上大喘气。

两人这么一纠缠,时间已经过了七点。李薇发热的脑袋也恢复正常,开始给四阿哥更衣梳头洗漱。

四阿哥也冷静下来了,抬起她的下巴看看,道:“还用的芦荟碧玉膏?”刚才他吃到嘴里的就是这个味。

“挺好用的,涂上就不痛了,也不再发。”李薇的头发只是松松一挽,垂在肩上。

四阿哥替她理了理头发,握住她的肩头,小声道:“别胡思乱想。福晋是福晋,你是你。爷待你如何,你心里当有一笔账。别的事都不必操心了,照顾好自己和二格格。”

李薇正后悔刚才嘴太快说得太多,也不知道四阿哥是怎么理解的。

双手环抱住他,撒娇道:“爷,我刚才不是有心的……您别当真……”

四阿哥搂她的肩,笑道:“爷还不知道你?就爱吃醋。”

出了小院,四阿哥也没去福晋的院子,而是回书房了。他昨天刚回来就入宫,领宴后又面圣,今天是皇上给假他才没去宫里。虽然现在福晋该从宫里回来了,他也没神了。

在书房草草用了晚点后,四阿哥直接在书房歇下了。

第三天,四阿哥开始天天进宫。领了宴后就和皇上、太子说话,回来了就歇在书房。结果等他从宫里回来了,倒带给福晋一个大消息:皇上要亲征。

“我也要去,皇阿玛让我领镶红旗。”四阿哥坐下连喝茶边说,他在宫里已经不太喝茶了,不是在皇上面前就是在太子面前,茶喝多了要方便。今天在宫里是一口茶都没喝,跟着皇上吃饭又太咸了,四阿哥有点冒犯的想,是不是皇阿玛年纪大了,口味重了?

福晋显然有些没明白过来,赶紧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这几天就要说了。”四阿哥端着茶,心道,估计阿哥们都不知情。皇上瞒得相当严,连京里也没什么消息。京郊大营本来要随皇上出征,这么大的调动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见,皇上的手腕实在厉害。

他见福晋面露失落,也知道他刚回来还没几天又要走,对福晋是不太好,连他也有些担心,道:“几个阿哥都要去。皇上是想把我们带去见识见识,不过这次应该不会太长时间,兵贵神速,擒住贼首就回来了。”

福晋打起神,刚要说让他放心去,就见四阿哥屏退其他人。

她知道这是四阿哥有话交待她,连忙专心听。

四阿哥本以为还有时间,谁知这就要走,想起福晋和李氏让内务府的那群奴才耍的团团转,他就不放心。

“内务府的那些人……我都知道了。”他一说,福晋就跪下请罪。

四阿哥扶她起来,道:“你是年轻,不知道他们的厉害。不说咱们府里,就是宫里他们也敢摆布一两个不受宠的主子。我本来是想把他们中不好使唤的扔出去几个,但再送来的就未必是好的。”

他看着福晋,希望她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群奴才都能把她糊弄住,要是以后有身份更高的人为难她,她要怎么办?他能处置奴才,还能一样处置别人吗?

福晋点头道:“我明白阿哥的意思,下回再不会这样了。”

四阿哥道:“你能明白就好。这次的事就当给你个教训,你自己也要记住,人都是有私心的。就算你身边的人也一样。何况这次只是一两个下人还好说,要是日后你有了阿哥,格格,也任他们这样被人摆布?”

福晋被他这话一激,顿时反应过来。这话一半是责备她没管好身边的人,让宫里分来的那些在府里耍手段。一半是在点二格格。大格格因为宋氏不受宠,所以反而没什么人注意她,就算有人要做什么也不会选她。

可二格格不同。要是二格格在她这里像福嬷嬷一样病的不明不白怎么办?

福晋甚至不能说这种事不会发生。因为就连现在,她连福嬷嬷是怎么中招的都没问出来,她中招还不是一次,至少是两次。

四阿哥看到了福晋的脸色,却不打算只说一半,他要趁这次出去前点醒福晋。

“李氏出身小户,见识浅薄,身边的人却比你服帖。福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福晋的脸涨红了,可四阿哥仍旧道:“这首苏公的诗,我送给福晋,望福晋时时自省。”

“……谨,领训。”福晋起身离座,端端正正的跪下去道。

十天后,四阿哥随皇上出征。太子留京监国。从大阿哥起往下,一直到八阿哥都跟着一起去了。

四阿哥走后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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