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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家的,一个是直郡王家的。虽然大家年龄都差不多,但论起爵位来,咱们府里是略逊一筹的,你要记得礼让。”
弘晖点头应下。
福晋接着说:“还有太子,那是半君,你待弘晰和弘晋要更小心些。”
“是,额娘。”弘晖道。
“上书房里还有比你年幼的小皇叔,虽然年纪小些,可他们的辈份高,你也要记得尊重长辈。”
弘晖再次点头。福晋深深暗叹了口气,虽然能去上书房读书是件好事,可她总是放心不下,就再叮嘱得再多也一样。
除了弘晖随身侍候的太监、奶嬷嬷等要跟着进去外,四爷还要给他挑几个哈哈珠子。这个就理所当然的从福晋娘家挑了,四爷亲自把乌拉那拉家这一辈的小男孩全都叫进府来,考了文的考武的,最后挑了四个。
这四个孩子直接就住进府里了,就在前院,跟弘晖的院子相临。
弘年纪虽小,但小孩子并不笨。本来他还觉得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小朋友可以一起读书很高兴,但很快他发现,就像造化是弘晖的狗一样,这四个新来的小朋友也是弘晖的人。
从他懂事起,不管是四爷的潜移默化,还是李薇的暗中叮嘱,他很明白他和弘晖既是兄弟,又不是兄弟。是兄弟,是因为阿玛喜欢看他们兄弟情深。不是兄弟,是因为他和弘晖不是一个额娘所出。
弘晖的额娘是福晋,圣旨赐婚。他的额娘是侧福晋,有宠无身。
两个小男孩平日相处起来,偶尔会有那么一点小别扭的时候。弘晖退避,他也退避。在外人看来兄友弟恭,可他们两人都明白对方此时此刻的相让,并不是为了兄弟情谊,而是兄弟情‘面’。
弘晖为了福晋的脸面,不肯担欺凌幼弟的罪名。
他为了额娘,不肯做依宠仗势的弟弟。
所以这次发现这四人都是弘晖的人后,他只是在心里嘀咕了下就装得跟个没事人似的。
倒是四爷特意把他叫到面前解释,等明年他满六岁了,也给他选哈哈珠子。
弘问:“也是额娘家的人吗?”
四爷摇头笑着说:“你额娘家里没有跟你同龄的小孩子,阿玛另给你选人,肯定都是好的。”实在是李家现在还提不起来,弘是他的次子,凭良心说,他跟福晋就算日后再生育嫡出子嗣,要等那孩子长起来,辨出贤愚也要些时日。
弘已经长成,种过痘,观他机灵懂事,可爱聪明,读书拉弓都拿得出手。
四爷对弘晖寄于厚望,也难担忧他不知道能不能成年。一旦弘晖有个万一,弘就是第二顺位的世子人选。
所以待弘,四爷更加心。一边防着他与弘晖因诸事不公而生出嫉妒之心,一边又要培养他能够独当一面。日后弘晖继任王府,他若死在素素前面,弘带着生母离府,也要能撑起一片天来。
弘心中原本有三分的失落,在四爷的安慰下不但被抹平,反而觉得自己之前的嫉妒太坏了,受到良心谴责的他回到东小院,抱住正在看弟弟的额娘说:“额娘……”
李薇见他这是有心事,喊奶娘来把三阿哥抱走,把他给抱到怀里,抱着这个大娃娃颠了颠,问:“额娘的弘怎么了?”她凑过去亲亲他,说:“小声告诉额娘,额娘谁都不说。”
弘慢慢的从前几天前院里搬来新的小朋友,他很高兴,然后又发现他们是弘晖的哈哈珠子,他就很失望,然后今天阿玛跟他说以后会亲自给他选哈哈珠子。
“额娘,我觉得自己很坏……”弘说着眼圈都红了。
“一点都不坏!”李薇斩钉截铁的说。
弘仰脸看她,额娘你又哄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李薇想了想,决定把他当个大人来看,不说哄孩子的话。
她道:“弘,你是个大人了,额娘跟你说的,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这话要传出去被四爷听到,她的形象就崩了。
弘严肃的保证:“额娘,我绝不告诉别人。”想了想添了个例子,“连姐姐也不说。”
“阿玛也不许说。”这个很重要。李薇道。
弘跟着说:“阿玛也不说。”
好吧。李薇深吸口气,说:“弘,人呢,都会嫉妒。每个人都会,有时会是很小很小的事,比如这个人的裙子比我的好看,或者她长得比我漂亮,比我有钱,一点点的小事,都会引起我们的嫉妒。”
弘不太理解但也跟着点头,没办法,这些例子他都不能感同身受。
上面这些是李薇的例子,她接下来慢慢的说:“还有比如有兄弟啊,姐妹啊,阿玛额娘会喜欢这个,对他特别好,那剩下的兄弟姐妹可能就会嫉妒他。”这个她就没有亲身经历了,前世独生,穿越后在李家是唯一的女儿还长得好,全家都把翻身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连舅家都把她当宝贝。实在说得不够深刻。
弘却坐直了,他对这个有感受。
看他这么期待的瞪大眼睛,李薇只好继续胡诌,屋外,四爷正站在背阴处竖着耳朵好奇的听,弘的不快他当然察觉了,对他不愿意跟他这个当阿玛的说,跑回来找额娘,多少有些小嫉妒,不过他也好奇素素怎么宽慰孩子。
廊下,玉瓶一脸急色,苏培盛在一边盯着她,不让她给屋里的人报信。
屋里,李薇拼命想有什么现成的父母兄弟的正面例子可以说吗?貌似没有。胡扯吧。
她真诚的看着弘的双眼,充满感情的说:“你看,额娘就是家中老大,下面好几个弟弟,隔房的还有堂兄弟堂姐妹,家里的人最多了。额娘和阿玛都告诉过我要让着下面的弟弟妹妹。”才怪,觉尔察氏是自己让着,却从来不让她让。而且,李家住在这附近的宗族中,李文璧这一支是过得最好的,谁肯给她脸色看?
弘听了好奇的问:“那你有没有受委屈?”
“有啊,”李薇飞快的转动脑筋,“我是女孩子嘛,老人家都比较喜欢男孩子。”只好拿现代听来的故事充数了。
“像我奶奶,小时候都把肉留给弟弟吃,不叫我吃,还骗我那是药。”李家的老太太倒不是重男轻女,只是看不上觉尔察氏,小时候哄李薇去打去骂觉尔察氏,幸亏李薇是成年人没听她的。
当时她还以为要宅斗了,后来才发现老太太只是给爱给觉尔察氏找小麻烦,貌似是不忿李文璧跟觉尔察氏太好,觉尔察氏生的孩子又多,女儿漂亮儿子健康,老太太生了七个,只活了李文璧一个,所以嫉妒觉尔察氏命好,才这么时不时的挑拨一下下,在外人面前却非常维护觉尔察氏。
吃肉这个梗是李薇大学时听同寝室的姑娘说的,她是独生,小时候住奶奶家,奶奶就把肉给堂弟吃,还特意埋在米饭和面条的下面,可惜堂弟吃惯了炸鸡汉堡,挺不领情的,发现肉就讨厌的翻出来扔回奶奶碗里。
那姑娘就挺可乐,回家还学给自己妈听,搞得妈跟爸吵了一架。
那姑娘跟她们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年自然灾害,谁还稀罕那几块肉啊。”
寝室里一片哗,‘真没想到’,‘你奶奶挺有意思的’云云。
可弘对吃肉的切身感受也不大,反过来安慰李薇:“那今天额娘多叫几盘肉来。”
重点错。李薇内牛。不过好像弘也不难过了?
窗外的四爷心道,这是她贪图口腹之欲的原因吧。
经过这么一打岔,弘是忘得差不多了,李薇见此又塞给他一盘咸奶酥,方块大小,层层叠叠,上面洒了一层白芝麻,烤得奶酥香浓。
有了吃的,坏心情就飞了。
母子两人吃着点心喝着奶茶,四爷想是不是该进去了,就听弘问:“额娘,那要是兄弟之间,长辈看重喜欢一个,另一个要怎么办呢?”
就比如他和弘晖。
弘并不迟钝,他很清楚全府包括阿玛都更看重弘晖,就连额娘也不想让他跟弘晖争。他就想知道,这是因为他的出身?排行?
他该怎么做的?顺从全府当个弘晖后面的好弟弟,凡事不跟他相争?
可为什么不能争?他并不觉得自己就比弘晖差。就算他比他年长两岁,可此时读书拉弓比不上他,不能说以后也比不上他。
四爷站住脚,挥手让廊下人都退得远些。苏培盛拉着玉瓶就走,走出数丈远后,他才小声提点她道:“你对李主子忠心是好,可就连李主子也是四爷跟前的奴才。”
玉瓶才懒得听他废话,一错眼看到赵全保站在远处冲她微微点了下头,立刻放心不少,低头对苏培盛应了声‘是’。
屋里,李薇觉得这个问题很好回答,道:“你的眼界也太小了,何必在意这一府的得失?”
窗外,四爷一怔。
屋里,李薇拿出纸张笔墨放在炕桌上,把点心等物挪开,教弘道:“咱们就以五年为限,看看你五年、十年后该在做什么。”
这个好玩!
弘也来了兴趣,李薇把笔给他,让他来写。
第一个五年,弘十岁。
“这时你在干嘛?”李薇问他。
弘想了想,写道:“读书,拉弓。”十岁实在做不了什么,他又不必考秀才。
第二个五年,弘十五。
李薇道:“这时你差不多该成亲了。”
弘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摸头笑,写下‘成亲’后,问她:“成亲后我不是不该搬出去了?”
李薇也不知道王府的阿哥是怎么回事,而且当时四爷当皇帝了吗?
她道:“要是搬出府,你要做什么职业?”
弘愣了,李薇去翻出李文璧当进士后,她问四爷大清官制一类的东西,四爷就替她写了一些,划出李文璧能进的部门,担什么职司。
母子两个头碰头的看,李薇道:“你阿玛现在是贝勒,十年后应该是亲王了,亲王之子……我估计你也不可能去当这些小官,估计嘛要是你阿玛不给你请封,那自己挣前程的话,从御前侍卫比较好进吧?”
李薇糊里糊涂的开始胡扯八道了。窗外四爷听得头疼,幸好弘还算明白,说:“好像不是这样,我要是亲王的儿子的话,大概阿玛不会让我从御前侍卫进,至少……”他的小手指划过一长串的镇国将军、辅国将军和奉国将军,最后在最下一级的奉恩将军上点点道:“应该可以封个奉恩将军。”
李薇不太明白,但看到奉恩将军是四品,虽然有些略低,但四爷当皇帝后,再低品级的将军也低不了,马上道:“这不挺好的吗?四品啊,多少人熬一辈子也熬不到四品,这个到时你阿玛给你一请就封出来了。”而且是至少这个。好一点的能封到贝子呢。
弘也觉得这个四品将军该是十拿九稳了,继续问:“后面呢?”
李薇道:“后面就靠你自己了。满人立功还是容易的,你又是你阿玛的儿子。看你是靠打仗还是靠当官喽。而且,”她指着纸说,“这时你才十五,下一个五年是二十,二十岁前,你总能找准自己是当武将还是文臣吧?这个,就看你的才华在哪一边了。”
弘让她说的热血沸腾,李薇轻声道:“府外的世界很大,仅仅一个京城都能装下数不尽的王公子弟,弘,不要把你的眼光只放在府里。”现在只是大清国内任你玩,等你阿玛等基后,你想去侵略一下日本韩国印尼额娘也很支持啊。
天下这么大,弘晖日后就算继承大统也要等四爷挂了以后,那至少就是二十年后了。二十年后,弘要真是还一事无成,挣不过弘晖,她这个当额娘的陪着他一起挂就行。
其实李薇也想过,四爷挂了以后,继位的不管是弘晖还是弘,皇位是只有一个的,别人的儿子不说,她的儿子现在就有两个了,照四爷对她的宠爱劲,以后再生一两个也不奇怪。
到时她的儿子们难道要自相残杀?
大清现在一直在走中央集权路线。李薇穿来也有二十年了,又是身在皇权中心,看得自然比旁人更清楚。满人走中央集权更多的是在畏惧整个大清国的汉人。
她能怎么做呢?倡导满汉一家,用爱感化四爷?
这不可能。
但想到未来儿子们有可能会被弘晖或者被同母的亲兄弟杀掉,她就觉得……或许三权分立,像满清早期那样的八王议政,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正陷入沉思中,百福突然在后院叫了起来,弘立刻站起来道:“百福怎么了?”
母子两人走出去,拐到后院,居然看到四爷正蹲在地上逗百福,小喜子过来说:“刚才小太监逮了一笼家雀儿,拿来逗它,结果它就叫起来了。”
四爷看到他们过来,站起身,百福就朝弘跑来。
李薇觉得怪怪的,她走到四爷跟前,扯着他的袖子问:“爷,你是几时来的?”
四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在她的宽袖子底顺势勾住她的手指,当着满院子下面的面,伏耳低声对她道:“再给爷生个儿子吧。”
李薇没被他的话逗脸红,被他的气势逼得脸红了。
怎么这么有侵略性……四爷您新加酷霸狂炸天的技能点了吗?
她居然不敢抬头看他,低头一阵耳热。
四爷看着素素低头一脸小女人样,不知怎么想起三爷酒醉后对他说的一番话。
‘女人……呵呵……你知道她当着你的面温柔似水,其实说不定人家心里自有丘壑……不可小瞧啊……’
76、慈父...
晚上,李薇借着叫膳的机会找玉瓶一问,从这丫头的惨白脸色她也能看出,下午跟弘说话时四爷果然已经来了!
这就是墨菲定律吧!!
用老祖宗的话说就是人经不起念,你一念,人家就出现了。
她想着就跟儿子说点小话,结果却被四爷听个正着。
吃饭时她一个劲的在那里想有没有说犯忌讳的话,可当时随口说的事后怎么可能全记住?心虚之下就觉得好像是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不对,好像每一句都能听出好几个意思!
四爷从那时起就老是意味深长的笑啊笑,她心虚胆颤之下忍不住伏低做小。
上茶,玉瓶递过来,她赶紧接过来先摸一下茶碗试试冷热,觉得温度差不多再放到四爷手边。
四爷明显看见她的小动作了,接起来时慢条斯理的也摸了下茶碗,品一口道:“茶不错。”
莫名其妙得了句赏的玉瓶挺糊涂的福了个身谢四爷的夸奖,不管怎么样,好像四爷没生气啊。看来那会儿主子和弘阿哥在屋里没说什么。
玉瓶挺开心的下去了,李薇自己坐不住,屁|股下跟有钉子扎似的,最后站到四爷身后给他捏肩去了。
四爷放下茶碗喷笑,握住她的手道:“难得,难得见你这么殷勤。”
说完拉着她的手把人扯到身上,搂住腰道:“这是心虚了?让爷瞅瞅,脸红不红?瞧你跟弘说的,还叫爷不会管他,让他去进御前侍卫。”
刚才听了这么多,四爷最恼的就是这个。
说着没忍住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几巴掌,道:“爷在你眼里就是个这么心狠的?爷待你如何,你心里不知道?弘是爷的次子,爷会不管他?还御前侍卫!要是爷真沦落到要儿子去守大门的份上,爷就一头碰死!”
最后一句,四爷带了一丝狠劲。
李薇一抖,手不知怎么的就抱到四爷的脑袋上了,平日只有两人同床时,她才会上手摸这里。这半拉秃脑门,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不在床上不敢碰。不是那种男人头摸不得的忌讳,而是……
她总觉得四爷这半拉光头是强烈的性暗示。
想到这个就让李薇内牛,她的审美观已经彻底被四爷带歪了。
肉嘟嘟暖呼呼,抱一回有些烫的脑袋瓜子被李薇以一种‘慈母’的姿态抱进怀里,心里爱谁谁的想,既然抱了,就一口气抱个够!
于是双手从上到下揉了个遍,跟着深情的按在胸前道:“到时我跟着爷一块碰死。”
被抱住脑袋时四爷就是一怔,待反应过来想推开她就被按到她怀里了,眼前陡然一片黑中听到她的话,喷笑着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说:“快撒开,要闷死你家爷吗?”
李薇这才发现这是标准的埋胸动作!她一撒手,四爷从她胸前抬起脸,被闷的有些红,古怪的笑着,突然搂住她腰往前拉,脸凑到她胸口狠狠咬住吸了一口。
她刚啊了一声就感觉到奶出来了,推开他就往屏风后躲。
四爷见她狼狈的样子笑坏了,也不叫丫头,从箱子里拿出肚兜和外衣走到屏风前递给她。
衣服湿了一片,李薇接过他递进来的衣服换上,他却道:“不急系扣,直接把三阿哥抱来,让他吃过你再拾。”
喂三阿哥时,他凑过来看不说,还是笑个不停。
这是吃笑豆了吧!
李薇背过他喂孩子,他走出去写字,她刚松了口气,就见他拿着幅字过来说要给她挂在屋里,雍正爷的墨宝啊,李薇挺高兴,伸长脖子要看。
四爷展开,上书四个大字‘眼高手低’。
“这四个字赠你,愿你与弘共勉。”他正色道。
李薇还以为他写这个是为了嘲笑她,可看他这样又不像。他把字放在梳妆台上,坐下认真对她说:“你的眼界不类女子,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你身居内宅,见识有限,空有眼界却与你无益。弘年幼,你可以教他向外看,却更要教他脚踏实地,不可好高鹜远,切记。”
他这算是训辞了。
李薇只好也郑重对待,放下吃奶的三阿哥,端正的跪下道:“领训。”
四爷一笑,亲手扶她起来,床上的三阿哥手舞足蹈,用力把榻拍的啪啪响一边啊啊叫还吐口水,他还没吃够呢!
四爷又喷笑了,替她掩住襟口道:“爷也算教了不少人,还是头回有人喂着孩子领训。”
既然他都不避讳了,她也干脆摊开说,试探的问他:“四爷,不生气?”
四爷把吃饱的三阿哥抱起来拍后背打奶嗝,然后叫来奶娘抱走,回来坐下对她说:“爷还没有那么窄的心胸,连个女子都容不下。”
他轻叹了声,搂住她道:“再给爷生几个孩子吧,素素。你若是托生个男胎还能投入爷的门下做个奴才,日后光宗耀祖。现在只好让你多给爷生几个孩子了。”
李薇脸。当奴才神马的……还是现在美好!
不过四爷没有从此把她打入冷宫还是要撒花的!对嘛,就像四爷说的,他的心胸还是很宽大的!连个略有见识的女子都容不下,日后怎么装这万里江山?
李薇深深的为她误解了四爷而后悔,四爷是个宽大(?)的人,晚上四爷要这个那个,她都舍命相陪了!
然后被虐成渣。
战斗力不匹配神马的真的好虐……
特别是跟一个古代统治阶级的男人拼这个,她在现代见识的再多也是纸上谈兵啊。他就肯定不是了吧……心酸加内牛……
难得抓一把她的短处,四爷也放开手脚在榻上好好整治了她一番。之前她是格格时,他还能偶尔畅快一两回。待慢慢二人情浓,他待她由爱生怜后,想起已有的儿女,他在榻上不束手束脚,不肯对她多有为难。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四爷痛快一回,停下时床榻上又是一片狼籍。他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衣服将她裹住抱起坐到一旁榻上,才叫丫头进来清理。
今夜她实在是狼狈了点,让丫头们瞧见也不好。
等丫头们拾完,留下热水热茶,他才把她放回床上,扶着她问:“可要我扶你去屏风后?”
李薇两条腿软得像泥,现在还在打抖,人现在还有些回不了神,半晌才小声道:“帮我在屏风后放个凳子……”
四爷替她搬了凳子,再把她抱进去,由她在屏风后自行洗漱。
他在外面就着热水随意擦去身上的汗渍污迹,披上一件大褂,听到屏风后水声渐歇,问:“好了?”
少顷,屏风后才传来她尴尬的应答:“好了。”
他失笑,知道这次是让她羞着了。扔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