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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白玉的肌肤全都裸露在空中,男人一脸讥讽地盯着她,宽大的手掌已经附上她胸前一对摇摇欲坠的奶子上。
“不…我说…不是这个…”她青丝凌乱地挣扎在床榻上一脸恐惧地摇头,可陈止鹤心里却不这么想,“你这个小骗子,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真的啊…止鹤…我…啊!”她胸前一对雪白的奶子被他的双手紧捏着把玩,粉嫩的乳头被他夹在指缝间摩擦着随着一阵阵的摩擦使得小小浑身酥麻甚至感觉到下体是一阵的湿滑。
她又惊又喜地盯着他那张幽冷的面孔,因为她从来不曾见过陈止鹤会露出这么可憎的表情。
“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小小,你的身体如此之珍贵怎可随便玩弄索要,先前你晕倒在我门前我便发觉你阳气太弱。”陈止鹤抬眸看着眼前瑟缩的少女,立即放下了双手,和上她的衣裳并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道。
“止鹤……”杨小小泪眼婆娑。
“我方才不过是惩罚你,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终究是怕了。”陈止鹤带着怒意地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袍,然后去吹灭烛火,爬上的床榻。
“我可以抱着你吗。”杨小小见陈止鹤已经躺下了,她羞涩地张来双臂去搂住他的手臂,媚声细语道。
“这般得寸进尺,我真是怕了。”陈止鹤苦笑一声,翻身抱住躺在身旁的小小的身躯,他宽阔的身子笼罩着她不安的心绪,令她安宁。少女娇小的手被他修长的手指给交缠住,两人交颈而眠,小小的嘴角也溢满甜蜜。
这边,皇城相府却肃立寂静,鬼魅幽暗。三五个鬼魅的身影从相府的小门进去,他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一处仙气云绕的假山前,停下脚步。
“王。”
“嗯~何事啊。”一记媚态横生的声音从假山后悠悠而来,三个人面面相觑这才想起来王正在沐浴。
此刻,一只纤细的玉手摸上他红艳的朱唇,然后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到胸前,慢慢地从水中捞起一朵孤身飘荡的玫瑰,用舌尖去舔弄它的花瓣。
这便留下是香气甜腻的香味,他又再次钻入浴池,如墨的青丝漂浮在香气云绕的水面,而显得美丽动人。
身材妖娆的男人从水汽氤氲的浴池里钻出身来,他绵延的青丝被浸湿而紧贴在他性感的肉体上,透明的水珠随着他脖颈的摆动而从下巴滚落到胸膛上,白雪的胸膛前点缀着两点红晕,美艳动人。妖娆如蛇躯的蛇腰正随着他走动的双腿而轻盈地扭动起来。
要说鬼界最美最妖娆,莫过于鬼王曲央。
他媚眼如丝地挟起假山上的一件红衣包裹住自己如玉的身体,这才扭动着臀部缓缓而来。
“何事。”
“我们…还没找到。”
第三十四章小小拾囊被捕捉
“咦,居然还未找到,那你们干嘛来见本王呢。”曲央用丹寇涂满的手指缠绕着自己湿答的头发媚声道,狐媚的凤眸带着戏谑的笑意。
“王…我们必在今日将人带来。”三五人齐齐跪下,对着曲央谢罪以求宽恕。
“那人都三百年未曾被本王找到,你们去何来带回。不如本王将这个金玉袋交给你们,你们且去将袋子挂在树枝上,我想必定会有人去取,此人十有八九会是他。”
曲央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红袖香袋,递给了前面的人。
“王,你从何判断这袋子可……”一位黑衣人怪异地盯着手中的红袖香袋问。
“啧,尔等孤陋寡闻怎知这金玉袋的来历。”曲央嘲讽地笑了笑。
“是属下的愚昧!”
“哼,这金玉袋中可藏的是一个人生前所有无法遗忘的记忆,那人即便不是自己用也必定需要,这里头是本王三百年来特意存留的,你们谨慎点。”
“是!”
可曲央却没有告诉他们,切莫挂至牡丹上,否则功亏一篑。
翌日清晨,陈府的后庭花早已盛开。杨小小未曾告诉陈止鹤自己独身去了后花园。
路径狭长,她见院子里的牡丹争相齐放,惊喜万分,便深入丛中挟采数株,正欲起身时却发现唯有一种玉壶般的牡丹茕茕孑立在树旁。
杨小小纳闷几分,这花为何要离这里这般远。
于是她起身走到那三五株白玉牡丹,挟采它们后正欲离开却发觉头顶上有一个异物正挂荡在树枝上,她奇怪地抬头伸手去勾弄那玩意儿。
“咦,怎么是一个香囊呢。”杨小小将花篮置于地上,再次伸手将挂在树枝上的红色囊袋给解了下来,顿时一个奇异的芳香从细缝里逸出钻进她的鼻息处。
“什么香味,好香。”她惊异地捏着手里的香囊,虽说是在外面不能乱捡那些丢掉的玩意儿可这香味居然比白玉牡丹的花香还要浓。
她好奇心作祟,用玉指轻轻地将缠绕在缝口的绳子解开,然后窥视里面的东西,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是空虚无物。
她心忖着更奇怪,突然一股黑色的浊气从袋口如腾龙一般冲出来,吓得她赶紧将袋子给甩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提起花篮就转身离开。
可是那团浊气在半空中涌动太过于迅速,直直地紧随其后,杨小小紧张地一跨步却踩空摔倒在地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团黑气钻入她的嘴里,往她的脑海直冲过去。
“啊!!!”杨小小感觉自己的眼前兀然一黑,便见着周围出现三五个黑衣魅影,他们将她全身绑住不许她做出任何声响,便立即带她消失了。
“唔!”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她全身都被粗绳给绑住,手腕也被这根粗糙的麻绳给绑住不能动弹,可是杨小小却依然在挣扎着怒瞪着这些黑衣魅影。
“我们尽快完事不能出什么差错了。”一个黑衣魅影绑住小小的双臂,“好,别让她动。”
“唔!!”
杨小小简直就是要疯了,这几个居然没有一个人理她,于是她疯狂地扭动手腕,光滑的手臂一直摩擦着粗糙的麻绳,很快她的手腕就被磨皮出血了。向来很少受伤的杨小小被这麻绳残忍的折磨而痛苦地尖叫出来,可是嘴巴也被堵住了。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被这几个黑衣魅影给送进一座大府里。
“啪”地一声,他们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一脚踹倒在地上。
“嗯……”她全身疼痛地抬头看向一片殷红的幕帘,里面正坐着一个长发垂丝的男子,一种熟悉开始像豌豆一般大小开始在脑子里发芽,后来整个脑子居然开始抽搐起来,一种久违的意识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多,越来越膨胀,杨小小痛苦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