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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在晃动的马车里,他的肉棒居然将她平坦的小腹给顶出个巨大的弧度,她惊愕地尖叫出来。
可是下一秒她就发觉自己阴蒂被这个男人的右手弹弄着,杨小小满脸红通地感受着体内的大肉棒那种致死摩擦她的甬道的快感,甚至只要稍微再用力一点就会摩擦出火星。
“啊…嗯…嗯…”曲央盯着她溢出乳汁的奶子,眸色一沉立即松手,随后那乳头就像不受控制似地喷出一缕缕的奶汁,溅落在她的脸上、胸口、地上……
而她被他的肉棒又干得淫叫连连,那淫水泛滥得无法再让男人的肉棒在她紧致的肉洞也同时被男人射进了滚烫的浓。
她再次被干得欲仙欲死,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可那乳头却依旧在溢出浓香四溢的乳汁,曲央贪婪地垂下脑袋去舔吸她胸口的奶汁。
“妹妹的奶汁好甜。”他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个奶子揉捏起来,那处的乳汁也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喷射出来,溅在他的脸上……
昏暗的宫殿深处,一层层厚重繁琐的帘子盖住了通道。青丝,幽幽地垂落在绒毛地毯上,一只修长的玉骨手正从梳妆台上执起一盒胭脂,小心翼翼地用小拇指沾些涂在唇瓣上。
铜镜上那原来如一朵高冷墨莲的高贵男子竟幽艳的如一朵绝世的曼珠沙华。
死亡、冷艳、幽异、绝望都被他一人所占有。
男人起身拖着繁重的衣装,缓步走到窗栏边,残忍地勾起一抹蔑视的笑容,幽幽地对着天边残缺的月亮道:“蛟龙这样的称呼你觉得如何?”
第六十四章帝君与曲相的绯闻(更新)
青云拢月,这才五更皇宫外就挨满了官员。尔后,鼓声敲响,朝殿门开,众人才鱼贯而入。
“帝君,你近日身体安好?”众人忽然见龙椅上的白珞烨面色红润,竟与前些日子见到帝君截然不同。
“无妨,你们有何事情向本君上奏。”男人清冷的声音如一支墨莲茕茕孑立。
“帝君,昨夜大雨磅礴,可皇城那座桥却无缘无故走水,此事必有蹊跷啊!”这时尚书郎前身说。
“莫不是……”
“晦气呸,皇上一定是有人捣鬼。”
朝堂上议论纷纷,可是却唯有一人不曾有说过一句话。他深邃的瞳眸如一团雅致的墨莲绽放,凝视着朝堂上的变化,青丝皑皑地垂落在龙椅上,随着他起身而贴身垂落至地上。
“爱卿莫要争执,此事昨夜本君也有听闻,不过这事必然是需要一个人。”他幽冷的黑眸扫视着躁动的朝廷,众人立即安静下来。
“谁?”
“曲央。”
众人这才想起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右相,他通巫术、才思极好。但很少会理会朝政,众人也就不拿他当回事,可是一旦有事比如像现在这样才会惦记着他。
至于帝君为何会给他做右相,之前大有人猜测这两人可是有断袖之癖,平日里来往亲密,再说帝君从来不碰女色,这能不引人遐思吗。
众人见帝君惦记上这右相,正纳闷这右相又跑哪去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一身红纱的曲央正大步流星而来,可是平日里注意到曲央的人都有些吃惊,本给人应当是神清气爽的右相今日怎么就黑眼圈繁重呢,双腿给人的感觉就是轻飘飘啊。
难道这是纵欲过度了吗!
尤其是帝君白珞烨他的表情竟有些骇然,他紧盯着曲央一副吃饱喝足却肾水不足的模样轻咳道:“你今日来是给我们看你这份骇人的大礼物吗?”
“不不不,臣知道昨夜那件事,所以特意回来是为了解决这件事。”
“你可知道是……你们退下吧。”白珞烨瞥了一眼朝堂上的众人,手指不停地敲打着龙椅。
朝堂上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从早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为什么曲相一来你就要关门?
帝君你说你是不是和右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可是毕竟是他们的帝君,他们也无权过问只得陆续出去。
“烨,有大妖出没。”曲央明眸半眯着,一摊腿就坐在了地上,“大妖?太平盛世何来的大妖之说?”白珞烨清冷地笑了一声。
“我是与你关系极好才会和你直言,这妖怪居心叵测,现在没准就藏在皇宫中呢。”
白珞烨听着他的忠告,凝重地盯着他妖冶的容颜,左手摸索到右手的扳指上,任由着浮躁的指腹贴在冰凉的玉体上摩擦。
“央,本君近日也发觉一件极为奇怪的事情。”
“什么?”
“本君的通明宝玉不见。”
第六十五章一只幽艳的妖孽(加更)
“那不是一直挂在你的胸口的吗?”
“不清楚,在本君沐浴那天这才发现它不见了。”
“真是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曲央迟疑一会儿,通明宝玉的丢失一定是与那妖孽有关,要不然贴身携带的东西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丢了?
他心忖着难道那妖怪很早就守在这皇城中了吗,通明宝玉是护体圣物,可同时也是众魑魅魍魉的死敌。
如果通明宝玉是那妖拿走的,那妖孽拿这东西到底怎么用?给谁用?
不过他前些日子都不在皇宫所以无法具体地得到信息,这件事太棘手了。
虽说他又不是捉妖人,只是管理鬼界的鬼王,这事当与他无关,可惜他还是忧心忡忡,心想着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现在一筹莫展,还不如先回去先。曲央皱眉瞟了白珞烨一眼, “我先告辞了,这件事不如明日再商量也不迟。”
“嗯,你去吧。”白珞烨白皙的玉指绕着他如墨的青丝,默默地注视着曲央离去,随即起身孤身一人绕过廊道,来到御花园中央的一处阁楼上。
这里是被他下令严禁进出的,也就是只有他一人可以进来。
阁楼里有一面宽大的铜镜,白珞烨拖着繁重的衣物贴近那铜镜。
玉指贴上那冰凉的镜面,他盯着那镜中的自己,双目涣散而喃喃道:“你究竟要将本君的身体折磨到什么时候?”
他沉默而俊美的容颜突然冷笑了一下“帝君,吾这般照顾你怎么会是折磨你的身体呢?吾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你还不过是个病秧子罢了,是谁和吾做交换的?”
“滚,皇城最近出了这么多事情是不是你搞出来的!本君的通明白玉莫不是你拿走的?”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们可是白纸黑字地写了吾使你身体痊愈,那你就要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