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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的?
男人幽暗的瞳眸诡谲地一眯,他起身就往阁楼的方向去了。
第六十九章不可说男小如针(微h、女调戏男)
少女浑身燥热地翻滚着身子,明明被子是这么舒服为何越发烦躁呢,杨小小索性将身上的红衣全部褪下,光溜溜地爬上床铺钻进被子中去。
而门外的那个长发男子推开门板,挪步进去,又将门给关上,上锁。
正当他进入那亮着红烛的卧房时,他正惊异地发现有一个人正蜷缩在他的床铺上。
妖孽脸色一沉,凝眸冷声呵斥道“好大的胆子,谁允许你睡吾的床!”于是他前身就将那蒙在那人头上的被子给扯下来,令他大吃一惊的是这个人居然是家宴上那位红玉美人。
他与白珞烨共用一个身子,怎么会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绝色美人呢,与白珞烨相比,只不过他是不喜欢罢了,所以看一眼足矣。
然而这个美人儿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眸,伸出手指就摸着他的下巴,接着又吃力地张嘴笑了一声“好俊俏的男人。”
妖孽冷哼一声,甩手用力一拍,将少女的手背打得通红。
“嗯…讨厌死了…”少女发丝凌乱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最可怕的是妖孽看到她身上竟毫无遮盖,一对沉甸甸的奶子正泄露在外面,那乳头居然会溢出乳白色的奶汁。
他的脸色刷地一白,原来的鬼魅沉稳瞬间坍塌,他赶紧将双眼遮住,脸红而结巴道:“你这个雌性快点把身体遮掩起来,不知道…不知道羞耻的东西!”
他本以为是一只雌性小喵小狗在御花园里随便拉嘘嘘。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一个女人,一个床下人模人样床上可耻风骚的荡妇啊!
酒喝多了容易给人助胆,酒醉喝高的杨小小哪有先前羞涩闺女的模样,脑子里是一片的混乱只想着男人。
她见着这送上门了的男人儿居然如此的羞涩,居然起身去调戏他,“小哥儿,你长的怎么这般英俊,那这里的活儿应当不错吧。”
她居然可耻地从床铺上爬下来,摸索到他的胯下。
这妖孽哪里碰过女人,一心想着权势,原先的幽暗都被一拳打破,他脸色紧绷着向后退去。
“你别…别过来!”
“小哥儿你一定天赋异禀吧,让奴家来看看你的大棒子。”她伸出舌头,在他面前舔着手指,随着手指上沾满她透明的津液,居然令他情欲大增。
“你这女人…大淫妇!”他正准备用妖力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甩飞出去,可是令他匪夷所思的是自己居然连最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男人脸色一颤,赶紧就往门外跑去。天,他响当当的黑蛟蚩酉大人怎么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给吓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呢!
可是,他也怕女人啊,他比白珞烨更不近女色啊!
虽然他对雌性有些了解,但是那也只是因为他的属下有些雌蛟而已。
自己怎么忽然使不上劲了?神经病,那个女人居然已经抱住他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被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她娇颤着亲吻他的后背道:“小哥儿怎么要躲着奴家呢,奴家想着你的小弟弟紧呢。”
“小…小弟弟…”他脸色一僵,立即感觉到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撑起一个弧度。那个女人的手居然贴上他的顶端想要去轻摩,他赶紧将她的小手打落不许她碰。
“哎呀,小弟弟好小,可是奴家只能将就用了,奴家好想要被大肉棒操死啊。”若是清醒的杨小小在的话,她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有这么一种说话,千万别对男人说你好小。
不管是不是不近女色的高洁志士还是天赋异禀的俘虎猛将。
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女人,你居然敢说吾小……”他脸色凝重地转过身,直接将杨小小抵在门口的圆柱上。
“嗯…好痒…快插进来……”杨小小才懒的管他,脸色红晕布满,她张开大腿就是将那肥美的私处露出来给男人看。
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正像贝壳一般向外松开,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还隐隐溢出透明的液体,想着男人的操入。
妖孽浑身一颤,他居然对这个女人硬了。自己不是害怕女人的吗,为什么想要把她好好地按在身下操死,让她的小嘴装满他顶端射出的液体,让她被他干得淫叫连连。
一个正常男人所该拥有的欲望,他在这个时候已经齐全了。
“小哥儿~嗯,你的肉棒怎么还不插进来…难道是太小了还没插到头吗嗯哼哼莫不是一根绣花针…”少女没心没肺地呻吟着,彻底把身前的男人给惹怒了。
那男人幽艳的瞳眸一凝,发出瑟瑟的冷笑声,“放心女人,接下来有你受的……”
第七十章童子鸡的惆怅(h)
虽说是被激怒了,可童子鸡始终是童子鸡,他这才将龟头给挤进她两片肥美的阴唇间,那饥渴的肉洞就发出咕咕咕的声响,男人的内心的恐惧再次被填上,手臂就一缩,脸色僵硬地盯着她的媚骨的娇容,幽艳的黑瞳也开始打了个寒颤。
天…他还是觉得第一次会不会很痛苦,这个洞好可怕……
可这令他心颤的还是这温香软玉,所以怎有不吃的道理呢。
虽说是恐惧占满他的上峰,但是这个如勾魂摄魄的妖那般的美人儿,他还是俯身贴上她的肉躯。
胯下坚挺的肉棒早已经兴致勃勃地高高翘起,那坚硬的肉粉色的大龟头正充涨着血液,并冲着少女的肉洞而饥饿地流出半透明的涎液,不知羞耻地从口眼儿溢出。
男人刷地脸色一红,赶紧将身下羞耻之物遮挡住,自己怎么会长了这么个丑陋的秽物?还被看个光!
酡红欲醉深深。
可小小却媚眼如丝地盯着他那翘起的小弟弟不由得杏眼微眯、扬唇一哼。
摇晃着身子轻笑道:“你羞涩个什么,看你长的这般俊美,这眉目还含情脉脉着,还以为是阅人无数呢。”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方才说是他个青涩的小弟弟,这会儿见他那天赋异禀的巨物竟不由得心花怒放。
蚩酉虽还脸色通红可不服气地冷哼一声。
“你难不成阅人无数?吾未经人事自然可有羞耻之理。你这女人难不成生活不检点,那家宴中的体态羞涩全都是装的?”
“嗯…什么家宴呢…”她低咛娇喘着,双臂竟攀上他雪白的削肩。
“你!你!太放肆了!快…快把…手放下!”蚩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