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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琴是未央宫的一位小宫女,在皇后娘娘私下参政暴露被皇上打入冷宫后,未央宫鸟走兽散,有运气好的人如同她的好姐妹春笛直接当了女官,也有运气差的去了其他没什么权势的妃嫔那里。
春琴的运气不算好也不算坏,她被派去了东宫。照理来说像她们这样的年轻宫女若是去了东宫,应该是再好的事情不过了。可如今东宫的这位殿下是个远近闻名的煞神,且不近女色。更何况皇后娘娘出了事,还不知道这太子之位能不能坐稳呢。
此时的她正和东宫里的另一位宫女姐姐春秀躲在小花园里偷懒,也不能怪她们偷懒,实在是完全没有她们两可做的事情,东宫的总管丁顺什么活也没派给她们,自有侍卫将东宫打理的井井有条。
偌大的东宫只有她们两位宫女,人烟极其稀少,就连侍卫也只有那么几个。
“其实来这里还挺好的,多轻松自在,咱们和外面的小姐们过的一样的日子。”春秀悄悄的摘了一朵花扎在头上,她是东宫原有的老人了,一直留在东宫。
春琴附和的说:“是的呢,也不知殿下为何要把我调过来。”
“大概是随手选的?毕竟东宫就只有我一位宫女,听起来实在是太过寒酸。”
“东宫一直都这么寒酸吗,从前都不曾热闹过吗?”春琴有些惊讶,她回想了一番初来东宫见到的人又问,“春秀姐姐,你有见过殿下吗?”
“一直就这样,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东宫待了这么久,什么大事都没发生过。”春秀点头道,“很久以前见过殿下一次,不过殿下奇怪的很,拿了一副画像问我是否见过画像上的人。”
春琴惊呼:“我也是,殿下也问过我。”
“你说咱殿下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了?”春秀笑着指了指头,她揶揄道,“殿下都不知道的人,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他问我的时候吓坏我了,没想到连你也问了。”
春琴连忙捂住她的唇:“哎哟,你可千万别说了,万一让殿下听到怎么办。”
“怕什么,殿下从来不曾来过这小花园,他连东宫都很少回。”
“其实殿下长的还是挺温润的,不知道怎么就被外面传的那么可怕了。”
殿下那天拿着一幅画像,神色平静无波,甚至还显得有些和煦。春琴觉得才不是像春秀说的那样,殿下正常的很,只是肯定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秘密在画像之中。
春秀满不在意的说:“谁知道呢。”
静谧的小花园里传来声声嬉闹,与东宫内称得上冷寂的气氛完全不同。
……
齐闻鹤批完最后一封信,他做出了出征燕地的决定。
他的母后算不上什么出众的阴.谋.家,只是空有胆大野心,从前不过是有他在后面帮忙善后拾,才能不被旁人发觉。
曾经的齐闻鹤想活着,所以即使知道这样做对不起待他不薄的父皇,他还是做了。
他的父皇虽然为人严肃,但一直很器重他,这让他心底的愧疚一天比一天深,甚至恨过母后为何要犯下错事,为何他不是父皇的亲子。如今不再去在乎这些事,他就像是卸下了一担重任,松开了绷紧的心弦,可以去做自己做想做的事情。
时间流逝的太快,安和郡主许了人家,常卓君也有了婚约,就连常卓源都开始考科举了,活在过去的只有齐闻鹤。
是的,和上一世一样,所有人都忘了曾经的润安公主,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
远嫁燕地的尚悦公主早逝后并没有子息留下,齐闻鹤问过无数人,对方都告诉他“是你记错了”。
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冥冥中抹去程润安存在过的一切,就连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
去年冬天的那场大婚,在润安突然消失后也变了样。屋檐下的红灯笼,热闹的歌舞烟花表演,前来贺礼的喧嚷的客人,烛台上不灭的喜烛全都消失了,留给齐闻鹤的只有那个在大雪中被包裹得银装素裹的东宫。
春归大地,万物复苏,这明明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而他却连想要回忆都不被允许。
即使那股力量再强大,也不能妄图染指他的记忆与感情。
齐闻鹤递上奏章,他很想去看一眼润安出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春秀是上一章换毛毯的那个小宫女
。
攻宝从头至尾都是一个人,名字都没变的。
下一个故事改了,是童养媳作天作地诱受x未婚夫他哥温润攻
第25章笼中娇01
暖黄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溢出来,一截白皙的手腕软绵无力的垂在床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漂亮的手指头就像是珍珠一般温润夺目。阳光照在脸上,程润安眨了眨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丝绒床被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下意识的起身,视线落到自己身上那些格外醒目的暧昧痕迹。
想到昨晚刚在迷茫中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回神,身后的男人温柔而又不失强势的气息让他重新陷入新的浪潮起伏之中,想要说些什么都变成了细碎的呼气声,之后的画面也记不太清了。
所以这是一穿过来就被哗——这么刺激?
雪白的布偶猫摇晃着圆乎乎的头,趴在窗台上晒太阳,见他醒过来一步三尺高跳回床上。
白菜:[是的没错一穿过来你就被啪了,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真是够机智,有进步。]
程润安抽了抽嘴角:[转过去闭眼,怎么回事?]
他在床上左右看了一圈,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还是完好的,地上的衣裳一片狼藉,扣子四下散开,可以想象昨晚那人心里的急切。
程润安干脆下了床,捡起那件衬衫披在身上,这显然不是他衬衫,过于宽大下摆搭在身上,浑圆的两瓣半遮不遮,衣摆时不时的扫过红痕,就和在刻意勾人似的。
“怎么醒了,不多休息会吗?”
程润安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了,他突然全身酸疼起来。
突然出现的男人裹着一片浴巾半裸着,五官深邃毫无瑕疵,高大英挺身后落了一片阴影,他微微皱着眉看向程润安,视线落到他白嫩身子和那件欲盖弥彰的黑色衬衫时喉结紧了紧,干脆利落的揽过他脱了那件衬衫。
男人的手指按在他的蝴蝶骨上摸了摸:“大早上就知道勾引我。”
“你不能这样的,我是你”
“弟媳?”闻鹤拥着他夸张的笑了笑,亲昵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可爱呢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嫁我弟弟?这种称呼床上喊喊就行。”
程润安:可爱你姥姥!
闻鹤抱着他粘糊了好一会,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去衣柜里拿了两套衣裳丢在床上。
“穿上,今天你开学,大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