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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然后麻木的刺痛,最后火热的东西全部覆盖上来,除了疼痛还有别的感觉。他明显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后面往自己前面涌了过去。
穆川走过去,看见了那一根半立着的东西。
“怎么这么贱?”穆川用脚踩捻着子安刚刚神起来的小兄弟,忍不住嗤笑出声:“痛都能让你硬起来。你说你是什么货色?”
什么货色,子安自己知道。只因为痛的不够狠,就能感觉到情欲,一边觉得穆川嗜虐的癖好可笑又可耻,一边却又开始享用性虐带来的愉悦。
当然是贱货。
里面疼,外面疼,阮家小弟在子安和穆川的齐心努力下,成功的萎了下去。
被抽过一顿的子安显然已经没有太大的神再陪穆川玩下去。趴在地上动都不愿意动。
可是穆川依旧摇着头笑说不好。
他一个礼拜没有见到子安,他想。这种想,不是情人间的相思,不是单纯意义上的肉欲,而是想要凌辱他虐待他。
子安是让他如此的兴奋。
不需要借口不需要理由,穆川直面自己骨子里的欲望。
两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子安有时候可耻的想,自己其实很喜欢穆川这一点。在楠色他受够了调教师的虚伪和狡诈,我要责打你调教你永远要找出一千个一万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哦,贱奴,你跪得不够笔直,你吃东西发出了声音,你看我的眼神不够虔诚,你侮辱自己不够彻底……打过了调教过了,那虚伪的嘴脸又开始对着你涣散的眼神,给你比泡沫还脆弱不碰就碎的温柔,企图买你降服你驯化你。真是让人作呕。
还不如穆川,手里拿着鞭子,躺下仰着利器,温柔的告诉你,我变态我神经所以我要将你伤害的彻彻底底的。
这样多好,什么人艰不拆?他不是勇士,但他脆弱不软弱,他不需要带来包装惨淡的人生,更不需要在淋漓的鲜血里加了甜味剂。
于是不是勇士的子安又开始直视没有甜味剂的鲜血了。
剥了皮的生山药手掌长用刀削的前细后微粗,正被子安卖力的往后面塞着。山药的粘液弄的一手滑腻痒,他觉得自己后面那条通道更是痒到不行。
从来没有过的痒。
像是刺,像是疼,像是酥麻。诡异奇怪的让人疯狂而无法忍受。
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筛糠,手撑着地,半低垂着头随时都要趴下。穆川抬起子安的脑袋,将切好块的熟山药用刀尖插着,蘸着草莓果酱喂到子安的嘴里。
子安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吃着甜腻滑凉的东西。
“甜么?”
“山药养胃,王叔有老胃病一直吃这个。”
“以后让他多做一点给你吃。”
子安一边力的吞咽着,一边感受着下面好像被万蚁啃噬的感觉,他脑海里马上浮现出自己那里全是密密麻麻黑色的小的聚在一起的蚂蚁,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伸出一只手忍不住到后面伸过去蹭,他想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吃山药这种恶心的东西了。
穆川一个接着一个喂着,甜到子安想吐,下面的东西分散着他的注意力,东西全都堵在他的口中上不去下不来。他想到小时候出水痘,吃完芒果后过敏,用羽毛瘙痒着大腿根……这些加起来的痒也抵不过现在。
甜腻的果酱滑进胃里又开始疼。他的胃一直很准时,吃完东西后就开始疼,糖这种东西疼得更厉害,过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就自然没事情了。可是现在疼都无法分散痒的感觉。他还要勉强维持住身形接过穆川喂给他的东西。
真想让他也试试。
子安开始无声流泪。
穆川看见子安开始哭心情极好。对于一个不爱哭的人,穆川觉得每弄哭他一次都极具成就感。他用刀尖挑了一点果酱往子安的嘴唇上涂抹,把发白的嘴唇弄的鲜红又润泽。笑着舔了舔眼泪,捏了捏子安鼓起来的腮帮子:“是不是相当的甜?全都咽下去,然后用醋洗洗后面。”
卫生间里,子安将胃里面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看着马桶里白色的混着一点红的东西,子安又开始狂吐,几乎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他颤抖用刚换下来的旧牙刷手柄捅进后面,抽插以止痒。一边疯狂的动着,一边想象,夺过穆川手里面拿着的尖刀,一刀插进穆川的右眼窝里。然后逐渐推进,加深,转动刀刃,流出来晶状体混杂着鲜血顺着那漂亮英俊的半张侧脸流下来。
多过瘾,多刺激。
子安用醋反复洗着后面,觉得有些地方洗不掉,又开始灌肠。他觉得透过肠壁连膝盖都跟着酸软起来,但好在没有那么痒了。
子安扶着墙一路走回去,裸着身子跪伏在穆川脚边。冰凉的刀尖抵在子安的下巴上,子安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看着穆川。
刀湿巾擦过一遍,冷闪闪的带着一点水。穆川用刀刃反复抿着子安青白的一张脸:“今晚跟我睡?”
“谢谢主人,子安不敢。”
听到这里,穆川忍不住低头笑,刀尖顺着脸侧游移到下巴往上一顶:“你连骂我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子安这时候有种崩溃的感觉,他觉得穆川没完了。这句话应该怎么接下去才对?
子安跟主人去睡胆子不小,不但敢骂我还敢跟我睡在一张床上,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可以和我平
子安不去跟主人睡我的命令你都不去完成你是活腻了么。
沉默谁教你主人的问话可以不用回答。
穆川用刀面拍着子安的半边脸,也不逗他了,直接问:“两个选择,晚上和我睡,再玩一会儿。”
两个都不想怎么办。
子安垂下眼皮:“明天好不好,今天真的受不了了。”
“不好,必须选一个。”
“再玩一会儿。”
穆川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笑着看子安。
子安低头不语。
穆川干和睡是分开的,如果他说晚上和你一起睡就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乍一听晚上睡在一张床上没什么大不了的,睡在哪里不是睡,自己睡和别人睡,睡床上睡地上不没什么区别么。
区别太大。
和穆川一起睡要铐着睡觉。
两副手铐,并非情趣用品。反手后铐,一副铐在手肘处,一副铐在手腕处,中间铁链绷紧,一点都动不了。他觉得穆川这么做简直太有道理,他想如果不铐紧他,保不齐晚上他会不计后果将穆川扼死在睡梦里。当然,穆川哪有那么好弄死。
手臂压得发麻,不敢翻身怕弄醒旁边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怕穆川,听着穆川细微的呼吸,他会神经质的看着窗帘从浓重的漆黑到透出的曙光,一宿无眠。
更何况是今天,他后面痒,他浑身疲累。要是和穆川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