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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什么鬼样子。
他真快被人毁了,被人活活毁掉了。屋里面所有人,看他的眼神有怜悯,有鄙夷,有同情。更多的是,像是看一块烂肉。一块再踏上两脚都没人觉得可惜的烂肉。没人把他当作一个应该被重视起来,尊贵易碎的瓷瓶。
把一个人,从粗泥胚胎烧制成惊艳名器,有多难。
把一个人,从名器摔成碎片再踏入泥里,有多简单。
毁一个人永远比塑造一个人轻松的多啊。
后来有次穆川和他做完爱兴致极好,两人光着身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晒pi股。穆川慢悠悠的说,他与他是一见钟情,见色起义。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觉得他像瓷器一样,晶莹透亮。弹一弹清清泠泠,摔碎了也能听个响声。讨人喜欢的要命。
子安不置可否。瓷器也分三六九等,他充其量就是一只粗制滥造的白瓷碗,五块钱一个。别人不把他当东西看,他自己也不太看得起自己。摔碎了,估计都没人愿意说一声碎碎平安。
这几天过的并不好,白天要么昏睡要么迷迷糊糊,晚上倒是辗转反侧睡不着,发冷,哆嗦,咳嗽,一层层的出虚汗。
屋里一片漆黑,子安手捂着嘴咳血,顺着手指缝往外溢。连纸都懒得抽,反手抹在床单上,抓起被单一角把嘴擦干净。反正床单都不归他清洗,每天都有人换,弄脏了他也不心疼。
他现在神越来越麻木,内心越来越脆弱。总愿意想家。原来和老爸妹妹在一起的时候,脖子上像拴了个项圈,摇摇脖子觉得不自在,是他们限制他的自由。现在像条野狗一样,每天被人吆五喝六,觉得惶惶无依分外恐惧。
子然要知道他这样,一定会很难受。对了,她哥在外面过的这般辛苦,再见面一定要让她好好哄他,什么时候把他哄开心了,他再跟她说话,否则就不理她。
他爹要是知道他被人弄的这般惨,一定会被气疯。哈,他都能想象出他爹的的样子,手直哆嗦,说不出话只能长久的叹气。他爹四十多岁了,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打不过他了,说话又没有什么威慑力,只能垂头生闷气。
他老爹生气的样子很搞笑啊。平常看起来中年人意气风发根本不老,但一生气皱纹全起来了,一点也不严肃。
想着想着子安哭了,脸埋在枕头里,哭得很压抑。眼泪却像流不尽一般,枕巾都湿透了。
其实他也不大,刚成年。从小没了妈的孩子因为没人疼,所以皮实,比别人抗摔打。可是抗摔打不是这般抗摔打,能吃苦也不是去吃这种苦。
不把人当人看,这种人多可怕。他生气的时候,脑子里也有过打爆他的脑袋,敲碎他的膝盖,把肚子剖开拉出一串血淋淋的肠子,最好再把肝脏掏出来一个个捏爆诸如此类暴力的想法。可是从来没想过用疼痛折磨人,用行为侮辱人。小时候他吃海胆刺身,看到刺一动一动都不敢下手。怕它疼,怕它受不了。看新闻知道有活吃猴脑这种事情,竟然能吓得哭出来,跑到子然身边窝着给老爸打电话。
感同身受有这么难吗?都是人都会痛的啊。看别人痛自己会爽,这种心理真是……难以理解。
更可怕的是这种人还不少。
他第一个调教师很爱骂人,各种粗口都能往外爆。贱bi,sao货,小biao子养出的mugou,撅着pi眼让人艹的垃圾,喂,你妈在你旁边能不能舔我鞋?什么?操,再给我说一遍?呐,你爸坐在我旁边,你脱了裤子给我们撸一发好不好啊?喂,小biao子,我再问一遍。你这么sao你爸cao没cao过你?我艹,没有?那你就是cao过你妈了?
开始血往脑袋上涌和人不要命的厮打,时间一长竟然能无知无觉的忍下来。
第二位调教师是位艳丽到张狂的女人,喜欢用高跟鞋踩他的脑袋。业余爱好是脱下黑丝往里面装苹果核、眉笔、断掉的口红、吃剩的口香糖、香烟头等等垃圾,往他后xue里塞,然后看他跪在地上抬起pi股,用汤匙往外一点点挖。
哦对了,其实他除了给男人做口活很擅长,给女人tian得也很棒,总能给她搞到高chao。她曾对别人说她就喜欢他这样舌头灵巧的奴,还笑咪咪的弹他脑瓜崩,问是不是啊小弟弟。
第三位调教师喜欢汤水奴。每天早上他都会在最公众的卫生间里赤裸身子反手吊在水管上,双腿勉强分开跪着,后xue&niao道往里面灌水清洗。那位先生说很喜欢他大着肚子,脸上一层薄汗,低声隐忍求饶的样子。啊对了,还用刺激性液体给他洗过一次膀胱。那滋味棒极了,无法形容,当即就昏过去了。醒来后都不敢睁开眼睛,怕他接着拎他回去给他灌一次。
双手反吊对关节伤害很大,左臂弄的习惯性脱臼。开始医生给他安过几次,后来医生烦了他就自力更生。找到矮柜子,直接手臂放松下压顿挫就能弄好。没有柜子他就右手给左手弄上。他挺害怕的。原来和人滋事寻仇,左手被割断两根筋,现在左臂又习惯性脱臼。他打的是咏春,主要在拳上下功夫,使得是寸劲讲求的是速度。担心左手到时候真的废了打不出拳。向调教师讨好了挺长时间才不让他再反吊。
第四位对敏感区了如指掌,是个挑逗qingyu的高手。把男人弄的xing欲高涨然后晾在一边冷处理,很难挨;你不想she%jing他还一遍一遍弄的你高chao迭起,最后尿都射完了,双眼迷茫口角流涎,双腿大开后xue还能再极度疲累中制造着绵延的快gan,很难受;把你不上不下的吊着,沉浸于yin欲无法解脱,min感又空虚,永远得不到充实的发泄,看见树都恨不得像狗一样趴到底下蹭一蹭缓解sao痒,把你逼的几欲发狂哀求连连,把你引得把所有荤段子都说个遍。
放在掌心里挑逗亵玩控制,你的xing饥渴是他极大的满足,让他在xing爱游戏中永远掌握居高临下的主导地位。啧,这也是一种病态的权力掌控?
对了,还有一次他不听话,黑狗都上阵了。温顺凶狠的舔弄他,全套做遍只剩进入。他吓的整整两天都没缓过来,太恶心,太,恶心。
还有他胃被搞的不太好,有一阵子总吐血。别人以为他是自尊心太强被气的一次次复发。怎么会呢,真想多了。他多不要脸啊,怎么会用可笑的自尊折磨自己。那是因为几位保安先生送他回去的时候,总把没什么反抗之力的他压在地上,然后在肚子上垫着书本狠狠地踹他,痛到痉挛却留不下印子。
哦,貌似他好像原来把他们打的很惨很没面子。有一个两颗牙飞了,还有一个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