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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枭坐的那张沙发还能坐人而已,估计是这两人为自己留下的,其他的沙发,茶几,花瓶,古画,电视,所有的东西都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甚至苏言脚边,还有一口平底锅,这东西貌似该呆在厨房里的吧?
秦殃笑得更加灿烂,更加客气地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没有茶水。”
雷枭瞥了眼脸色有些僵硬的苏言,附和地吐出一句,“招待不周。”那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实在听不出一点抱歉的意思。
秦殃手肘撑在沙发背上,手指撑着额头,慵懒笑道,“boss不用这么内疚,这不能怪咱们,是这里的东西有限。”
苏言唇角那一丝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了,这里的东西有限?他虽然不常来这里,但是这里的东西绝对不比他居住的地方条件差,要什么有什么,这两人居然住了半个月就给他破坏殆尽,连点茶水都拿不出来了?
还有,雷枭那是内疚的样子吗?
正想着,便听雷枭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没有内疚。”
杜飞扬微微摇头,少爷果然是被秦殃带坏了,大家都知道少爷没有内疚,但是少爷这样诚实的说出来,是想气死人呢?还是想气死人呢?
好在苏言的定力确实不错,他不在乎这么点东西,对于秦殃和雷枭的挑衅也忍下了,他现在可没有和他们撕破脸的打算,只是无奈笑道,“两位似乎对在下很不满。”
秦殃嗤道,“你才看出来?”
雷枭只是瞥了他一眼,但那怀疑的眼神也很明显了。
怀疑什么?自然是怀疑苏言是不是白痴。
苏言面色不改地笑道,“雷少和秦殃的感情还真是好。”这一唱一和的倒是默契十足,当然如果被气的人不是他,他这话可能会更真心一点。
雷枭微微抬首看了他一眼,明明是仰视,居然也能被他看出居高临下的气势,缓缓吐出一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秦殃和苏言有旧怨,他和苏言有新仇,秦殃要刺苏言几句,他也不介意帮帮忙。
他的话音刚落,胸前便塞来一个脑袋,秦殃在他胸前各种以头抢胸,伤心欲绝,“boss,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难道没有敌人你就不爱我了吗?”
其他人齐齐地盯着雷枭胸前那颗脑袋,心思各异。
苏言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秦殃在雷枭面前居然毫不敛,雷枭这样冷漠的人居然能够忍受他这疯癫的性格?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陆悉则是又想起了某些不美好的记忆,神紧绷中。
杜管家心中叹了口气,秦殃怎么也不注意场合,不过他有预感,少爷不会生气。
雷绝很高兴,老大总算是找到命定的另一半,不用孤独终老了!
话说,雷老大,你家老大才十八岁啊十八岁,为什么你要这么忧心他会不会孤独终老?
不过高兴的同时,雷绝又有些忧心,老大现在有了另一半了,会不会冷落兄弟们啊?其他人是无所谓啦,但是不能冷落他啊!
雷绝又喜又忧,而他那两个小弟持续双眼放光中,居然可以靠近他们心目中的神,好羡慕好羡慕!
雷枭很是淡定地拍了拍胸前的脑袋,开口道,“稳重一点。”
秦殃抬头,委屈地看着他,雷枭满脸冷峻地说道,“听话,回去给你买糖吃。”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软软的棉花糖。”
苏言嘴角抽搐,这是哄三岁小孩吗?还软软的棉花糖,这是雷少会说的话吗?雷少会哄人?这绝对很惊悚。
苏言忍不住重新打量了雷枭一番,不由怀疑这真的是那个冷酷又优雅,沉稳又狡猾的雷少吗?他真心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大家都觉得雷枭变了很多,但是他自己却不觉得自己变了。
凡事都要有付出才有所得,秦殃这性子,是需要容忍一点的,硬碰硬只能两败俱伤,而他觉得这个度他还能接受,秦殃虽然吊儿郎当,爱闹一些,但是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分寸,而秦殃的价值也不会让他觉得亏,所以作为商人的雷少,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而且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两人之间明显少了一分隔阂,秦殃在敛过后,又有原形毕露的趋势,但是雷枭或许是因为心里少了一丝防备,居然没有以往那么排斥他的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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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当面挖角
出乎苏言意料的是,秦殃还真的就老实了。
其实雷枭也不是随便哄哄的,而是秦殃真的喜欢棉花糖,不是长得像棉花的那种,而是柔软粘糯,有点弹弹的那种。
雷枭之所以会发现秦殃这又一古怪爱好,是因为秦殃在发现冰箱里的棉花糖之后,一个人吃独食,他不过顺手拿了一颗,还被他给抢回去了,小气到令人发指。
不过秦殃虽然不闹雷枭了,却不代表不闹别人,“黑狼,咱们难得来做客,你难道不该尽一尽地主之谊吗?”
看着苏言明显不太明白秦殃意图的模样,雷枭提醒了一句,“太阳都下山了。”
苏言心中忍不住腹诽,太阳下山了,该吃晚饭了,现在想起我是主人了?你们把别墅毁得这么彻底,让我怎么尽地主之谊?
雷枭和秦殃突然知道这小岛是苏言的,却没有丝毫惊讶,是因为早有猜测,虽然这别墅中没有什么暴露主人身份的东西,但是从一些蛛丝马迹当中却可以发现一些主人的生活习惯。
苏言也算是雷枭的敌人,俗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
不过虽然有所怀疑,却不能确定,毕竟这世上也有很多人有相同的习惯。
只是介于这一点怀疑,两个不待见苏言的人,便在这准备离开的时候,给这别墅好好打扫了一番,其实这都还没打扫好呢,只是实施了初步行动而已。
当然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留下什么痕迹。
雷枭原本就是去找秦殃回来做饭的,不过想到剩余的那点可怜的食材,他决定还是回去吃,于是也不再和苏言废话,直接说道,“有话直说。”
苏言能有如今的地位不是偶然,至少定力是足够的,即便是被雷枭和秦殃各种针对,也没有丝毫发怒的征兆,此时也依旧唇角含笑,道,“我想让秦殃帮个忙,不知道雷少意下如何?”顿了一下,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