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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笑意,语气却透出一分幽冷,“雷少不管管?”
雷枭皱眉看向身边的人,“秦殃……”
秦殃斜眼看他,冷笑道,“怎么?需要我回避?”
雷绝和司炎眼观鼻鼻观心,秦少吃醋了,老大你自己哄吧!
克里斯依旧笑得温柔,只是心里怎么想,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雷枭淡定地抬手拍了拍秦殃的头,吐出一句,“你的理智。”
秦殃直接发飙了,“理智个屁!当着爷的面也敢勾引爷的人,克里斯,爷告诉你,惹火了我,菲尼也保不住你!”
带着几分邪气笑意的眼神从克里斯身上一扫而过,那份阴冷让人心底发寒。
那种被浓重森冷的杀气笼罩着喘不过气的感觉,让克里斯觉得有些熟悉。
只是不等他多想,下一刻秦殃已经化身弃妇,直接扑向雷枭,呜呜地哭道,“亲爱的,你怎么能见异思迁,人家不依啦……”
雷枭抓住他的手腕,不让那双爪子摸上来,秦殃也不在意,干脆排开手臂,身体贴上他,使劲磨蹭。
雷枭是被他闹得什么气势,什么形象都没了,不由瞥了眼雷绝,雷绝会意地请克里斯离开。
克里斯眼底明显有些阴沉,显然雷枭根本不打算给他一个交代。
秦殃随意伤人,而雷枭却理所当然的包庇,这将他置于何地?
不过现在这口气他还只能咽下去,菲尼不会乐意他和雷枭交恶。
人一走,秦殃便继续发飙,“雷枭,你太过分了,居然帮着别人!”
雷枭颇为无奈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去洗手。”
雷枭没有严重的洁癖,但是对于某些碍眼的东西还是不太乐见的,秦殃那么喜欢动手动脚,而他绝不希望秦殃用那双黏糊糊的爪子摸他。
“你还让我理智,明显就是帮着克里斯!”
“我是好心给你一个台阶下,你若真的想杀他,就不会只是伤了他的手腕。”
“我那还不是为了你,不想给你公然树敌。”要杀也偷偷杀,何必自找麻烦。
“那多谢了。”
某妖孽开始无理取闹,“那你还是帮他了。”
雷枭沉默了一下,点头道,“行。”然后站起身,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秦殃却死死拖着不肯挪步,“你想做什么?话还没说完,你就想把我扔出去,啊?你太没良心了!”
雷枭回头看向他,抿唇道,“去杀了克里斯给你泄愤,总行了吧?”
秦殃瞪着他好一会儿,然后笑着凑过去,抱住他磨蹭,“杀克里斯的事以后再说,宝贝,我想要你……”
好吧,闹了半天,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看你本事!”
最后,秦殃还是没洗手就摸上了雷枭,而雷枭似乎早已经忘了那只爪子还黏糊着。
秦殃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最后发誓让雷枭在上面两次来换这一次,然后趁着雷枭思索他的话可信程度有多高时,趁势出击,险险地占了上风。
雷枭气恼地骂了他两句,也就由他去了,再争下去,唯一的结果就是天亮了。
但是秦殃显然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不遗余力地使出各种手段想让他失控,看他沦陷。
那邪肆的眼神,似乎掌握了他一切弱点的了然,让雷枭恼恨不已,偏偏秦殃又总是能适时地安抚他,到最后,雷枭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随他去折腾。
但是某人还得寸进尺,异想天开地说道,“宝贝,要不你自己来试试?”
雷枭彻底发飙了,挥手便朝他脖子砍去,“秦殃,你去死吧!”
秦殃连忙压住他准备行凶的手,心有余悸地说道,“你可悠着点,这时候你出手重了,我说不定真的就一命呼呜了。”
雷枭冷哼道,“让你虫冲脑,死了也活该!”
秦殃笑着点头,“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话显然会让雷枭发飙,不过秦殃很有先见之明,
雷枭还来不及发飙,喉间的呻吟便脱口而出,“混账……你给我记着……”
秦殃伸手抚上他的脸,笑得十分可恨,“宝贝,我真不想告诉你,你现在说再狠的话,也只是让自己看上去更诱人而已……”
雷枭的手腕还被他压着,气得直瞪他,汗湿的胸膛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其他原因。
秦殃低头吻住他,压制着他手腕的手也滑到了他的后背,拥抱着他,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雷枭一得自由,便一个手刀砍向他后颈,秦殃也不理。
雷枭的手在触碰到他肌肤的那一刻停住,手掌一转,直接扣住他的后颈,唇舌不甘示弱地与之交战。
良久,两人的唇舌因为快要窒息不得不分开,剧烈地喘息。
“秦殃……”雷枭沙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手指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肉里。
秦殃抱紧他,再次堵住他的唇,唇舌如同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紧纠缠。
等到意识渐渐从一片空白中恢复,雷枭推了推身上的人,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一边去。”
秦殃舔吮着他的唇角,笑道,“用完就扔?”
雷枭咬牙道,“你搞清楚是谁用谁!”
秦殃看着他,认真道,“嗯,是我用你,放心,我不扔你。”
雷枭脸色阴沉地瞪着他,秦殃举手投降,“谁也不用谁行了吧?咱们相亲相爱。”
然后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咱们继续相亲相爱。”
雷枭倒也没发飙,只是阴嗖嗖地说道,“我会讨回来的!”
“我等着你讨回来……”
又一轮激情开始,没有之前的争锋相对,动作相对温柔,四肢交缠中透出几分缠绵的味道,雷枭微微抬头,唇舌在他锁骨上游走,秦殃微阖着眼,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不知道是为了让他的脖子不那么累,还是想让他更贴近自己。
秦殃突然闷哼了一声,手指摩挲着他的发根,皱眉道,“别咬……”
雷枭的舌在那浅浅的牙印上舔过,冷哼道,“怎么?怕人看见?”
秦殃抱着他的手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