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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别说了,烦死了。”接着,汲向灵拉着地上那个男子提步而起,问:“灵峰在哪?”
陌真人指着东南方说:“最高那个山峰便是。”
“好。”众人只觉眼前刮过一道风,不禁眯了眯眼,再睁开眼时,眼前还哪儿有什么灵仙尊的影子。
见此,陌真人忍不住向台上那五人喊道:“还不快跟上去!”
“弟子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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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峰。
此时,汲向灵和那名男子待在内室里,她正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确认连一根毛都跟季邵风的一模一样,她才满意的点点头
她没认错人。
“你叫什么名字?”
“回灵仙尊,我没有名字。”
看来,阎王把他的记忆给消去了,不然的话,他怎样变成这个怯怯的样子。
不过也不错,可以好好欺负他了。
汲向灵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笨蛋,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你叫季邵风,记住了!”
“灵仙尊,记住了。”
再敲一下他的额头,她说:“灵什么仙尊,叫我师父。”
想起自己骑在季邵风头上,让他唤自己一声师父,汲向灵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总括成一个字
爽。
“师父。”
伸手在他头上乱摸,汲向灵笑着说:“乖。”
想起刚才陌真人说季邵风是五系杂灵根,她心里自是不信的,他是谁?他可是季邵风!
怎么可能?
还是她自己探探比较稳。
虽则她是魔界人士,但是平时也没少跑去仙门里捣乱,探灵根
小事一桩。
她把手放在他的头上,静静输出真气,微凉的浅蓝色的真气从她掌心溢出,一丝丝的渗入到季邵风的头里面。
须臾,她回真气。
想起刚才所探的结果,她眉间不禁轻蹙
还真是五系杂灵根。
“师父,怎么了?”
汲向灵顿时现出一笑,说:“没什么。”看出他的担忧,她说:“放心,了你自然不会反悔。”
谁让你是季邵风。
不过这个灵根的问题,还真是挺让她头疼。
突然,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汲向灵对季邵风说:“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
砰
汲向灵一脚踹开了门,看着外面争得不可开交的四个人,还有一个在旁边静坐的人,她怒气冲冲的问:“吵什么吵?”
四名弟子看见汲向灵出来,顿时不敢出声。
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地上那名男子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裴知言。”
“你给我说说,他们在干什么?”
裴知言浅浅一笑,说:“他们在争最近你的房间。”
望向自己隔壁的房间,确实是挺近的。
她想了想后,说:“别争了,裴知言,你就住这了,至于你们四个”
“通通给我住在偏殿!”
省得吵着她睡觉。
四个弟子虽然不甘心,但是碍于汲向灵的地位,还是乖乖抱住包袱往偏殿而去。
他们走后,汲向灵才有心情好好打量裴知言。
只见他身穿月牙色的长袍,一头青丝束起了一半,剩下的随意披在身后,剑眉斜飞入鬓,薄唇轻抿,不得不说,他是汲向灵看过除了季邵风外,最好看的人。
“你,看够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汲向灵才回过神来,说:“够了够了。”
突然,她才想起来,这家伙居然不叫她师尊!
在仙门里入室弟子比入门弟子要亲,好像季邵风是入室弟子,他称汲向灵为“师父”,而裴知言是入门弟子,应该称汲向灵为“师尊”。
“裴知言,你有没有徒弟的样子,快,叫我一声‘师尊’!”
裴知言瞥了她一眼后,说:“我也没看出你有师尊的样子。”
这小子不赖啊!还敢顶嘴!
汲向灵的脾气顿时上来了,正准备跟他大战一场时,裴知言缓缓说:“你为什么要他?”
因为他是季邵风啊!
自然得他。
可是这样的理由她不能说,她叉着腰,反:“关你什么事?”
“不关。”
接着,他便兀自从汲向灵面前走过,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还有看着紧闭的房门,汲向灵忽然惊觉
他居然甩脸色给我看。
裴知言,这梁子我跟你结下了。
哼。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帮季邵风洗净经脉。
回到房里,汲向灵上下端详了季邵风一会儿,说:“脱衣服。”
季邵风不敢置信的看着汲向灵,磕磕绊绊的说:“师......师父,你想干什么?”
他这个磨磨矶矶的样子,看得汲向灵不爽,她冲上前来,不管不顾的扒他衣服,“叫你脱就脱,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
挽起手上的衣袍,汲向灵便想要伸手把那碍眼的长袍给扒下。
“师父,不要”
“不要也得要!”
不脱衣服的话,怎么传真气?
不传真气的话,怎么洗经脉?
季邵风,你这个智i障!
砰
汲向灵定定的看着被踹开的门,第一反应是:是谁这么大胆敢踹她的门?
看着站在门口的裴知言,他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跟季邵风。
汲向灵一脸怒气的盯住他,问:“裴知言,你在干什么?”
裴知言不温不淡的说:“你,给我出来。”
接着便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他他他,居然敢命令她?!
汲向灵顾不得手上的季邵风,迈起大步的往门外方向走去,喊道:“小子,谁你这么大的胆了?”
门外的裴知言坐在石椅上,他没有回答汲向灵的问题,他问:“你是想要替他洗筋净脉吗?”
被人戳中了自己的心事,汲向灵干脆直认不讳,“是又怎么样?”
“你就这样做的话,会害死他的。”
“为什么?”
“他是五系杂灵根,你是单一水灵根,双方的力量太过悬殊,若你把自身的真气传到他身上的话,很容易会害得他筋脉尽毁,爆体而亡的。”
看着裴知这副认真的样子,她信了。
“那要怎么办?”
“去东岳找五行草,以它为引子,再把真气输进他的体内,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东岳?
“我这就去。”
“等等。”
汲向灵刚抬起的脚无奈地放下了,她转过身来,问:“有什么事?”
“你懂路吗?”
呃,好像真的不懂。
“不懂,你懂吗?”
裴知言点点头,说:“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