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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以前听说过潜规则,第一次亲自见到他觉得羞耻,但老板的事儿他也不能插嘴。
也许两人达成共识,就差旁边人的一句顺水推舟。
停顿片刻,徐渭跟司机说,“开一下车门。”
“你能替代我?”周斯易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徐渭抬起头,周斯易冷哼一声,吩咐司机,“让她进来。”
车门打开,惠琪上车,香气扑鼻而来。
“有事?”周斯易坐的端正,解开了衬衣袖扣。
“周总,晚上您有时间么?我想跟您谈谈工作。”
“把你的车开走。”周斯易道。
惠琪点头,说道,“贸然打扰,您不怪罪吧?”
周斯易:“呵呵。”
惠琪:“……”
奥迪tt开走,黑色劳斯莱斯开了出去。
惠琪挪过来一些,用手肘的衬托挤出大胸,波涛胸下的凑到周斯易面前,“今晚的宴会周总不满意么?”
周斯易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手帕放在鼻子前。
惠琪:“……”
惠琪干巴巴的笑,说道,“我身上有味道?”
她往后退一点,拉开距离。
周斯易的大腿太难抱了,这他妈是狼牙棒吧?
“你很有自知之明。”周斯易淡淡道。
惠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厚厚的粉都遮不住尴尬。
周斯易真刻薄。
“您真幽默。”
周斯易想把徐渭按到身下狠狠搞一顿,这个蠢东西。他压抑住戾气,道,“说正事。”
惠琪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和愣头青助理,道,“这里不方便,到酒店再说吧。”
“那你没机会了。”周斯易忍无可忍,指望徐渭吃醋是不可能了,这小子恐怕还是直的,他这不是报复徐渭,这是报复他自己!周斯易冷冷道,“靠边停车,请惠琪小姐下去。”
第24章
车上少了惠琪,周斯易冷着脸靠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徐渭也不敢说话。到酒店已是深夜,徐渭跟在周斯易身后上楼,进房间周斯易径直走到卧室。
徐渭停住脚步,一分钟后周斯易把毯子兜头扔过来,徐渭连忙抱住。
“易”
“睡沙发。”
周斯易转身回去,懒的和徐渭说话。
徐渭抱着毯子抿了抿嘴唇,皱眉走到沙发处坐下,他办错事了么?闷头想了一会儿没想出所以然。脚步声响,徐渭腾的站了起来。
穿着松垮垮浴袍的周斯易走进了浴室,水声传出来,徐渭又坐回去。他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偏头靠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
屁股被咯到,徐渭伸手摸了一把摸到信封。
顿时想扶额,按了按太阳穴又坐起来。
周斯易擦着头从浴室出来就被徐渭堵住了,他抬起湿漉漉的眼,“干什么?”
徐渭把信封递给周斯易,“惠琪的经纪人塞的。”
周斯易顿时变了脸,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钱抬手就扔到了徐渭的脸上,徐渭措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
“就这点东西把你买了?嗯?”
徐渭顿时有些窝火,“我没,他硬塞的!”
周斯易抬手拎住徐渭的衬衣领口就按到了墙上,徐渭脑袋嗡的一声,抬手就推周斯易。周斯易火气也上来了,直接踢在徐渭的膝盖上。
徐渭登时跪到了地上,周斯易的就卡住了徐渭的脖子。“为了这点钱就把我卖了?嗯?”
即便地毯厚实,徐渭还是撞到膝盖,愤怒蒙蔽徐渭的眼。他没受过这个窝囊气,忽然冲起来抱住周斯易的腰想把周斯易撂倒,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低估了周斯易的体重。
周斯易一脚把徐渭又踹了回去,徐渭眼睛都红了,再次扑上去抓周斯易的腰。他忘记了这是老板,这是不能得罪的人。
下一刻徐渭就撞到了周斯易的腹肌上,赤裸的腹肌。
周斯易踢了他一下,徐渭忽然就清醒了,立刻松手。他把周斯易的衣服扯掉了,周斯易悍的腹肌,往下就是黑色短裤。
鼓囊囊一团。
徐渭揉了下鼻子,强行移开眼,“周总,我没钱,我也没出卖你。”徐渭初出社会,没有任何经验,“他强行塞钱给我,我不接就不放我走,还说你跟惠琪约好了。”
周斯易敛起阴戾的眼,拉起浴袍系上带子,居高临下睥睨徐渭,“然后?”
“我想回来把钱交给你。”徐渭一鼓作气把所有的事情解释清楚,“让你来处理。”
“我该怎么处理?”
徐渭喘着气,黑眸直直看着周斯易。
跟个小豹子似的,周斯易慢悠悠的整理好浴袍。
“嗯?”
“我不知道。”徐渭梗着脖子,喉结滚动。思维迅速运转,衡量现在的局面,周斯易面上冷淡,看不出喜怒。徐渭不敢再得罪他了,刚刚上头跟周斯易动手,现在他不敢了,周斯易真把他踢开,徐渭上哪里找月薪三万的工作?“你这么厉害,你肯定知道怎么处理。”
周斯易哧的笑出声,“还学会奉承了?”
徐渭攥着手,想了一会儿,低声说了一句。
“说的什么?”周斯易问,“重复一遍。”
“你无所不能。”
周斯易这回彻底放晴,一双眼漾出情义,伸手揉了把徐渭的头发,“很好。”
徐渭低着头不说话,周斯易说,“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周斯易转头走回卧室,徐渭气不顺,他被周斯易揍了。闷头坐在沙发上,半晌后徐渭翻出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还是不爽,徐渭回头看了眼卧室方向,走到酒店外面的露台。靠着墙抽烟,冰凉的墙壁透过衬衣浸着皮肉,徐渭闭上眼。
心里很难受,但这种憋屈劲儿没法说出来。
关系到太多事儿,太多隐私。
徐渭咬着烟抽完,掐灭起身趴在栏杆上,看着脚下繁华的都市。这个城市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热闹都是别人的,与徐渭无关。
徐渭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他想不通人际关系,想不通很多事。可手落到通讯录上,却不知道要打给谁,他还有什么人可以联系呢?徐渭现在孤零零一个人。
母亲在住院,大晚上是肯定不能打电话。
朋友呢?老猫在考试,其他人自从徐渭家出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徐渭又取了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徐渭狠狠揉了一把脸。他感觉到孤寂,又有些难过,矫情也只是一支烟的功夫。
徐渭抽完烟踹了下大理石地面,转身回房间捡起地上的钱放到茶桌上。
沙发还挺宽敞,徐渭躺着也不显憋屈,他盖上毯子很快就睡着。年轻人,心事浅,总能平衡过来。
第二天徐渭是被电话声吵醒,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