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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一只戴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把纱幔轻轻挽起,露出半张冰雪雕成般的致面庞,那张约翰朝思暮想的脸上没有了温柔纯真的模样,薄唇紧抿着,视线垂落在约翰身上,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疏朗的影子,切割着紫罗兰色瞳眸中的光:“约翰。”
伊利亚的鬓边银白,像是落着雪。
和约翰不同,伊利亚衣容整肃,连衬衫的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约翰忍着气问他:“你这是做什么?卢西奥先生……”
伊利亚自床尾爬了上去,在约翰的双腿之间,四肢伏地,由远而近,一点也没碰到约翰,一只手按在约翰的腰旁,望着约翰,仿佛一只在估量着猎物的豹子。
伊利亚嘴唇微张,咬着左手手套中指的顶端,脱下了手套,随手丢在旁边,以指尖拨了一下堆在约翰右胸上的鱼子酱,有意无意地摩挲过他的乳首,然后伸出舌尖舔干净了手指上的鱼子酱:“美味。”
约翰吸了一口气,闷声又喊了一声,但比起之前却明显染上了颤栗的情欲:“伊利亚!”
伊利亚微微笑了一下:“不叫我‘莉莉’了吗?亲爱的。”
约翰闭上眼睛别过脸去:“伊利亚……别捉弄我了。”
伊利亚轻笑出声,抬起身子。约翰感觉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远离,刚要松了一口气,就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浇在了身上,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伊利亚将一杯葡萄酒倾下。
“差点忘了餐前酒。”伊利亚说着,舔了舔嘴唇,将擦过脸庞的几绺发丝拨到耳后,俯下下去,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倒在约翰腰肌胸膛上的酒液。
“嘶……伊利亚,别这样。”约翰挣扎起来,可根本无法挣脱。
伊利亚一边舔,一边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别说这么见外的话,约翰,你之前不也是这么亲我的吗?我亲爱的探长先生,事到如今,你是以什么说出这么正义凛然的话呢?这又不是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
“是你先越过雷池的。探长先生。”
约翰被伊利亚说得噎了一下,可他根本无法反驳,是他意志不坚定,违背了道德,忍不住引诱了失忆的伊利亚。
伊利亚已经吃掉了约翰胸上的生鱼片和鱼子酱,用舌尖玩弄着约翰的乳头,很快他就感觉到小肉粒硬了起来,绊到他的舌尖。
约翰闷哼着,他体内的欲火被伊利亚一点一点撩了起来,缠绵的回忆裹挟着快感犹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那些颤栗的甜蜜销魂蚀骨,身体一点点回忆起来。
伊利亚舔到他的小腹,孽根的边缘,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脸就贴在旁边,问:“约翰,告诉我,贝蒂诺在哪?”
约翰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还真是一位有职业道德的fbi探员呢。呵。”伊利亚蔑视地嗤笑,“你的身体倒是比你要诚实。”
他戳了一下约翰充血膨胀翘起来的阴茎,把放在上面的食物都弄掉了,只还沾着酱汁。
伊利亚用还戴着手套的右手弹了一下这根肉棒的龟头,他以指腹轻触,沾上半透明的粘液:“真恶心,探长,我的右手套都被你恶心的淫液给弄脏了。”
他捻了捻手套上沾到的东西,滑滑的,伸手到约翰的鼻下:“闻闻看?他比你乖多了,一看就很想念我,会听我的话。”
别说脸了,约翰的脖子都红透了。
伊利亚摘下剩下这只手套,也随手往床下丢开。
他直起腰,开始解腰上的皮带,金属钩扣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的轻响。
约翰咽了咽口水。
伊利亚换了个体位,双腿分开,方向朝后,跨在约翰的头顶,将双腿间的秘密花园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约翰的眼前,他摇了摇腰,回头对伊利亚命令似的地道:“舔。”
他不算粗壮的花茎软绵绵地垂着,在密处投下暧昧的阴影,其间嫣红的窄缝因为张腿的动作微微开启,褶皱的花瓣上已经缀着丁点晶莹的露水,隐约可见里面的媚肉,约翰不仅回想起当初情到浓时他们做的那些荒唐事来。
约翰深呼吸,不能一错再错了,他强忍着,不作半点回应。
伊利亚则已经伏在他的身上,握着坚硬的肉棒熟悉地以口舌和双手套弄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约翰动作,哼了一声:“真冷淡啊,以前你明明说舔着我说,无论流出多少蜜汁,都愿意饮下的。”
“亲爱的,你这样让我很困扰,你不好好帮我扩张,等下你的小兄弟要进去,我会很疼的。”
伊利亚压低了腰,让下体离约翰更近,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约翰的龟头,没有用力,只是威胁:“我的牙齿很好,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能不能控制住力道。”
约翰胯下一紧,没有办法,只好羞耻地亲吻上花径之扉,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这里了,他先以舌尖舔着花芽的末端,直到那儿颤巍巍地硬了起来,再往下,用舌头缠吻挑弄着两片小花瓣,让那儿一点点羞涩地绽放开来,从蔷薇色变成珊瑚色,然后他才去探索花径,卷起舌头柔软在湿润的入口戳弄,徘徊梭巡细嫩的花襞。伊利亚嘴上冷酷,身体倒是一如既往地敏感和火辣,不一会儿就汩汩地泌出了丰沛的蜜汁,濡湿了约翰的嘴唇。
伊利亚的身体里升起酥软麻痒的感觉,尤其是下肢,欲火盛炽,不止是约翰,他自己也有些想念和约翰结合时的快感,那种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掌心呵护珍惜的温柔。
差不多了。
伊利亚抬起腰,调转方向,跨坐在约翰的腿间,花缝夹着肉棒不急不缓地摩擦来回:“告诉我,约翰,贝蒂诺在哪?告诉我,我就让你进去……”
约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约翰全身赤裸,伊利亚却衣装革履,连领带都没歪,只脱了裤子,骑在他的身上。
伊利亚的嘴角弯起得意的弧度,扶着肉棒,调整位置,腰往下沉,将肉棒的顶端给吞进花穴里:“不想要吗?亲爱的。你告诉我,我就给你,现在。以后你要是还听我的话,我还会给你……不好吗?”
“你可以一个人享用我。”伊利亚说,“我自愿的。不要吗?”
伊利亚没有完全给约翰放行,只让肉棒浅浅的插入抽出,给约翰尝着丁点的甜头吊着他。
约翰隐忍地说:“莉莉……”
伊利亚听到这呼唤也愣了一愣,蓦地想起自己也曾靠在约翰的怀里依恋地说:“约翰,我爱你。”
不,那个傻子不是他。
他是拉斯维加斯的教父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