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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腿上还残留着草木的碎屑,混合着青草的湿气和情欲的淫骚气息。他有些为难,只得胡乱套了一下,应道:“我这样……还不能见人……”
殷墨白将人拉上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他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道:“无碍,这样反倒更方便些。”
“你说什、什么……啊啊……你又……”
殷承凛还未回过神来,这人竟又撩开他的下裙,将那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孽根插进了他的前穴里。他情事未完,方才惊魂未定,此刻那淫穴竟更为敏感,里边淫水直顺着那希望的缝隙中流了下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泥泞,甚至将这马鞍皆打湿了。
坐在男人的胯部上,他只觉男人耻部的毛发将他那本就被撞击得翻红的臀部搔刮得麻痒无比,有些竟还窜进他后边那菊眼里去,令他觉着这今日还未经雨露的后穴亦起了痒意,只渴望着男人能多一根那粗硬的阳具,好令他前后两边的穴都得以满足。
殷墨白见自己这皇兄已不再言语,裹着自己那男根的前穴反倒柔顺得很,一吸一咬皆为合意,心中便知对方是发了浪,不禁玩心大盛。他一手揽过对方的腰,一手牵着缰绳,侧过头含着对方的耳垂含了半晌,直到殷承凛的手揪着他的袖子时,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低声道:“皇兄,朕还从未在马上做个这档子事情。”
殷承凛如今已说不出话来,那群人的马蹄声似乎愈来愈近,铺天盖地的紧张令他既是害怕又是激动,遏抑着愉悦的呻吟,却又忍不住在唇齿之间泄出几句压得低低得闷哼声。他狠狠抓住对方环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说道:“唔……你、你……还想做什么?”
“自是同皇兄享受一下,在这天地间交合的另一番感受……”殷承凛说着,竟拉着缰绳,驾着这黑马在林间穿梭了起来。
我!!累了!!!游戏使我玩物丧志
第29章第二十八章:西陵赋(3)
男人此举有些突然,殷承凛低呼了一声,又忙捂住嘴,愈发紧地抓着男人揽在他腰上边的手。方才那嘈杂的马蹄声已渐渐抛却在身后,模糊而遥远。
风从耳边掠过,慌慌张张地,扫得他脸有些疼。他被吹起了一小绺头发,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被这又野又狂的风撩开防备,毫无保留地迎接温煦的春日。
长久地习惯于黑暗,他眯起双目,觉得有些过于耀眼。
虽说这马并非肆意狂奔,可山路有些颠簸,男人不需要动作,也能顺着这颠簸的势不断地着他。下身被衣裙挡住,可他觉着那地方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舒服,舒服到紧紧夹着男人的孽根,里头的花露汩汩流出,几乎要将马鞍也打湿了。正如它的到来一般,他极不情愿,却难抵沉沦。
殷墨白喉头发出低沉的笑声,兴许是笑他淫荡,又或许是笑他不自量力,总之他听来刺耳得很。对方又扬着马鞭重重挥了一下,这黑马也似乎得了令一般,倏然迅猛地奔跑了起来。
他霎时双眼睁大,只觉在这一沉一浮间,那人的阳具也似乎吸了这天地华,有了灵气一般,顶得又深又有力,随着这骏马的驰骋,每次顶入都恰恰好地抵在他前穴那处酸软而快活的地方。同时,这阳具又是炙热而胀满的,烫得他觉着刚经历过一轮疼爱的穴里仿佛要烧起来,甚至能在这热液情潮中勾勒出这男根的形状坚硬的龟头,粗长的柱身,前端微微弯曲,毫不力便能到他穴里那敏感的花心。
他倚在男人的胸膛上,蜷缩着,好像整个人攀附着对方的高大。若是平常,他不会任由自己如此软弱;可现下,满溢的情欲和羞耻感将他湮灭。他张了张口,流溢出一串难以止息的呻吟,是他从未发现的甜腻。
“呜……不、不要了……太多了……啊……”
殷墨白单手牵扯缰绳,另只手松松地揽着他,面上还有几分闲庭信步的悠哉,可被他深深吸附着的阳根却是不容小觑的凶猛。对方亲昵地腻在他耳边缠绵,低声道:“皇兄……不喜欢么?”
他无法驳斥,拒绝的话语如挑逗一般,苍白而无力:“啊……嗯……不、不喜欢……啊啊……”
“不喜欢?”男人反问道,压着他的腿,下身却是发了狠一般,一下下地往上顶弄着。情欲反反复复,嚣张地沿着男人的孽根,在那淫穴里头搅了个天翻地覆。
殷墨白倏然扯着缰绳呼唤底下那匹黑马停下,细密的吻直直地、不停歇地落在他后颈的同一个地方,手趁他失神之际解了他的衣衫,露出覆着莹莹汗珠的胸膛来。对方伸出两指,狠狠地掐住了他挺立的乳尖,他一个激灵,含着男人阳根的花穴竟是更难以自控地一阵吸咬缩,直令身后那人止不住地低喘,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不喜欢还咬得那么紧,朕都被吸到要泄了阳,”殷墨白压着声音道,“皇兄真是喜欢骗人。”
对方的气息包裹着他,漫溢过他,将他吞噬。他身体不自觉颤抖,却不止是临近极致欢愉的战粟,而更像是被捕猎者盯上的猎物任他再神通广大,也翻不出对方的天罗地网。
殷墨白的手贴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吃吃地笑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字字敲打着他,轻道:“可怎么办呢……朕对皇兄这些骗人的把戏,也是喜欢得很……”
男人的手像是蔓延的毒药,所到之处皆淬上了致命的毒。这份癫狂在他周身流窜着,呐喊着,作怪着让他忍耐,让他妥协,让他享受。他只觉这风也带不走身上的热意,更是挺着前胸迎着男人的手指,只盼对方在他的身体上留下肆虐的印记在瑟瑟挺立的乳尖上,在形状完美的锁骨上,在敏感的腰上、胸膛上。
他颤促地大口大口喘气,眼前是碧空万里、绿水青山。旷然天地间,却是水声阵阵、淫声连连,只觉似乎连魂魄都要飘远了般。枝头上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地啼叫着,可男人突然猛烈的动作动静极大,直把枝头那几只鸟儿震慑住,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他先是耐不住泄了身,下裙被这阳濡湿了一片。他瞬时卸了力,瘫软在对方身上。可对方那毫不留情的阳具仍在穴里穿凿,交欢时的余韵未消,此时仍是将前穴里头磨得水淋淋、又火辣辣的。即便在极乐过后,这淫穴仍不知餍足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殷承凛脸一热,满腹的“之乎者也”在脑海里回响,心下愈发羞赧起来,可那穴儿却更不听话,含羞带怯地、柔柔地将男人胀大的阳根裹了起来,自发地晃着腰,又寻起了那欢愉的源头。
殷墨白趴在他的肩上,又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来望着对方。他眼梢含泪,满面春潮,男人一见便笑了,吻着他的眼梢,又伸出舌头将还逗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