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洗牌完毕,管衍慧面试
赵涵说着说着就抱上了俞燕北的腰,就是要阻止俞燕北去找宋清南。
“燕北,你忘了吗?忘了我们的大计了吗?我才是那个能帮助你的人,你不要忘了啊。”
赵涵企图用语言来唤回俞燕北,俞燕北没有犹豫,直接扒开了赵涵放在他腰上紧紧握住的双手,毫不留情的一把甩开赵涵。
“涵涵,我知道我还有大计没完成,我也知道你能带给我许多帮助。我的确是想过要娶你的,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爱情,所以我愿意把我们之间的亲情变成爱情。”
“但是现在我遇见了我爱的女人,我知道这样很对不起你,我也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俞燕北说完就离开了房间,下面一个人坐在地上回味刚才俞燕北说的话,又想到当年他受伤她救他的时候,那种发现和真相……
赵涵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接着就不再去想这些。
她和杨冰洁不同,杨冰洁并不爱俞燕北,她凯觎的的只是俞燕北的钱和势,而她是真真实实的爱上了俞燕北,并不是像杨冰洁那样虚情假意的。
她愿意为了俞燕北付出一切,只要俞燕北愿意接受她,就算是他不愿意接受,她现在不也是正在为他的计谋付出吗?
“管衍慧和宋清禾现在z市,过不了两天就要回来了。按照宋清南那个性子,肯定会让俞锦鲤去接机,俞燕北肯定又在医院安插的保镖,你那张脸和身材,能混的过去吧?”
郑怡涟一边涂指甲油,一边漫不经心地对着坐在她对面的杨冰洁说道,杨冰洁的脸早就已经不是她自己的脸了,身材也根据另一个女人完美的打造了出来,如果不是真的特别熟悉的人,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杨冰洁还是她。
“混的过去,我很俞锦鲤接触了很长时间,她也很亲近我,就是脑子不太好使了。我把她的神韵和习惯也学的非常完美了,一定能混的过去,您就放心吧。”
杨冰洁讨好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郑怡涟,脸上堆满了狗腿的笑。
杨冰洁用着俞锦鲤的脸来讨好郑怡涟,完全是按照她的要求来的。
杨冰洁知道郑怡涟对俞家人恨之入骨,就是俞锦鲤这个一般不跟他打交道的人都也被他列入了黑名单。
她就是要趁着这次机会,先把宋清南害死,然后嫁祸给俞锦鲤,让这群高高在上的俞家人自己咬自己,她想想就觉得刺激。
“嗯,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
杨冰洁就像郑怡涟的一条狗一样,郑怡涟说让她来她就得来,说让她走她就得走。
杨冰洁领了命令以后就离开了,郑怡涟涂好了指甲油就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
这次回h市使用了假身份,俞燕北也知道郑怡涟是逃出了h市,具体去了那里他也不太清楚。
但是他唯一肯定的就是,越到了宋清南生产的时候,郑怡涟表现的越平静,那就越不对劲。
俞燕北加大了对h市来往人员的调查,因为杨冰洁整了容,身材什么的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再加上用了个假身份,机场的调查人员也没有太深究。
俞锦鲤平时很少从公众面前露面,所以很多人都不认识她也是正常的,因此机场的调查人员就这么把杨冰洁放了进去。
郑怡涟因为背后有个很强大的人支撑着,所以蒙混过关,也没被调查出来,两个最危险的,时时刻刻想着要宋清南的命的女人就这么进入了h市,进入了俞燕北的地盘。
郑怡涟自从逃出来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俞厉琛,虽说她的确是背叛了俞林,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但是俞厉琛说句实话,的确是俞林亲生的的儿子,不管俞林信或者不信,这都是事实。
郑怡涟在怎么样也不可能真的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问的,虽然这些日子她的确是没跟俞厉琛联系过,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爱他,她只是害怕俞厉琛暴露了她而已。
郑怡涟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给俞厉琛打个电话,她不说话就是了,左右她也只是想确定一个俞厉琛最近的处境。
郑怡涟播出了那个号码,过了好大一会才被接通。
因为z市那边那个地皮的合作案进行得很快,原本还是荒地,一转眼就变成了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的奇峰。
最近也差不多就快竣工了,他也想着赶紧忙,最后好在宋清南生产之前忙完,然后好去医院里郑重的跟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所以这几天更是拼命的加班,青色的胡茬在他的脸上留下,他没时间去整理自己,一直到今天这个电话过来他才停下来今天的工作,甚至还一只手拿着手机,一直守在纸上细细的勾画。
“喂,我是俞厉琛。”
熟悉的声音传进郑怡涟的耳朵里,听着他略带疲惫的声音,她心里也很是难过,鼻子一酸就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对面好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俞厉琛心里有些疑惑,这次才把笔放在了桌子上,又听见那边传来隐约的一声抽泣,这才重器起来这个电话。
“你哪位?我是李俞厉琛。”
俞厉琛再一次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因为常常加班变得有些沙哑,对面的人还是没有出声。
“是妈吗?”
郑怡涟没想到俞厉琛竟猜出来了是她,心底一慌,她只是想听听自己儿子的声音,并没有想要跟他取得联系,现在一听俞厉琛猜出来了,想着赶紧挂电话,却听见俞厉琛突然又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你别着急挂电话,我就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原本是郑怡涟想要问俞厉琛过得怎么样的,没想到现在竟然变成了俞厉琛问郑怡涟。
“我……我过得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呢?”
郑怡涟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了话,俞厉琛笑了笑,心里如释重负,“我过得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