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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拢到猗澜耳后,说:“你。”
猗澜继续给她扣着纽扣,眼睛却没有移回去,而是继续看着她,问道:“我是谁呢?”
猗斓从容道:“猗澜啊。”
猗澜嘴角翘了起来,视线却垂了下去,“哪个澜呀?文斓还是水澜呢?你不说清楚了我可分不出来啊。”
猗斓依然淡定答题:“都是自己和自己,难道还需要特地分出来个你我吗?”
老师推了推眼镜,显然这道题是满分。
“好了。”
猗澜帮猗斓扣好最上面的一颗纽扣,又将衣领立了立,刚刚好,遮住了在下面的红痕。
“回去吧,”猗澜拍拍她的肩,说:“要好好工作呀。”
猗斓挑挑眉梢,说:“怎么,随随便便地就把我叫了出来,现在一用完我,就想随随便便再打发我回去了吗?”
猗澜眨眨眼,说:“没有呀,哪里有打发,明明是鼓励你呢。”
“好好工作这还不是鼓励呀?难道还要我在后面加点别的什么吗?那么……我爱你,怎么样?”
猗斓搭在她肩上的手猛一紧,盯着她说:“再说一遍。”
猗澜假装不解地歪了一下头,问:“什么再说一遍呀?好好工作吗?”
猗斓眼睛微眯,将一丝危险的光芒敛进去。猗澜立刻就“识相”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下,也不再逗她了,乖乖地将她想听的话重新又说了一遍:“我爱你呀。”
“我爱你。”
“我爱你呀。”
“猗斓,我爱你。”
猗斓听的舒心,但舒心的同时又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猗澜拥到怀里去,就像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不太自信地问道:“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会爱我呢?
我有哪里好,为什么你会爱我呢?
猗澜将唇贴着她的脖颈,感受着从皮肤下传出来的脉动的感觉,回答说:“因为我爱你就是爱自己呀。”
“但在这之前,你并不爱你自己。”
这件事情是真的,并且猗斓最有发言权。
猗澜想了想,轻拍了下她的背,让她先放开自己。猗斓领会,松开了猗澜,但是手还是松松地环在猗澜的腰上。
猗澜就去拉了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一只手,掌心相对着合在一起,然后十指交握住,紧紧地扣在一起,再也难分开。
眼睛看着眼睛,那里面有不会熄灭的,独属于猗澜的光芒。
“那么,我爱你的原因,就是你让我知道要爱自己。”
猗斓眼底有什么在汩动着,猗澜看到了,但却没放那东西出来。否则就算顾云泽是练家子,这一把腰再怎么有韧性,再让猗斓来放肆一回也是得要折掉了的。
然而被迫只能压抑的猗斓显然很不满猗澜脖子上的一圈浅浅的牙印就是证据。
猗澜捂着脖子,抬脚踹了她一下,笑着斥道:“你属狗吗?再咬我要可就要咬回去了啊,汪!”
猗斓就顺势拽着她的腿,将猗澜拉到自己面前,眨了一下眼,专门回应猗澜似的也汪了一声,说:“求咬。”
猗澜没再绷住,笑了出来,笑完之后还真的去“咬”了一口猗斓。
拿舌尖在咬痕上舔了舔,猗澜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往后一退,靠着椅背,翘起来脚尖向车门的方向点了点,说:“走吧,属小狗的。”
“属小狗的”就眼巴巴地看着猗澜,问:“你舍得啊?”
然而猗澜十分“铁石心肠”地昂了下下巴,说:“你工作都还没完成呢,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猗斓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说:“哎,卖命卖错了人啊。”
猗澜就赏了她一脚,踹在了她肩上,踹完了,就拿眼睛睨着她说:“你要是不想去做工作,那今天就可以永远的留在这里了。”
这话里威胁的意思就是十足十的了。
猗斓只好“识相”地举手认错,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地完成组织上交托的任务之后,又顺便对组织的头头示了一番爱之后,终于拿上警||服的外套,麻溜地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从面包车上窜了下去。
猗澜隔着脏不拉几的车窗看着猗斓走远,嘴角翘着,许久都没能平回去。
又坐了一会儿,猗澜才慢吞吞地开始把自己的衣服穿回去,等到她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盖住了脖子上的那个牙齿印,就听见有人在外面敲了一下车窗。
猗澜坐回副驾驶的位置,悠悠地把车窗摇下,撩起眼皮看过去,问:“有事吗?”
敲车窗的那人看见猗澜的脸之后,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就是惊喜,再然后就……嗯,就晕了过去。
“顾姐!”
杜春及时出现,并扶住了因为晕过去没了自主意识而要往地上倒的那个人,看清楚这人的脸后,杜春就龇着牙笑了笑,说:“顾姐,您怎么能想到这招的呢。”
猗澜摆摆手,说:“把他带你们车上去。”
杜春提议道:“那我过来给顾姐你开车?”
猗澜否决了这个提议:“不用,你们挤挤,我自己开就行了。”
说完她就把车窗摇了起来,然后挪到驾驶座上,一别车钥匙,加个油门,迅速地开走了。
被甩了一脸尾气的杜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爱你们~么么啾~
☆、第三:大佬的卧底情人(9)
晚上六点钟,天已经黑了。
宣城城北后山的路上,一辆面包车开着远光灯走在最前面,后面跟了四五辆别的车,速度都不快,非常注意安全。
岑静在别墅里等着,一听见动静就立马跑了出去,看见一列的车进来,悬了半天的心总算是放了回去。
但还没放多久,岑静就觉得自己还是把心悬起来比较省事,得一时提一时放的来回瞎折腾。
既浪金钱,也有害健康。
猗澜从面包车上下来,行动间稍微有一点凝滞,没有往常时候那么利落,但是还好,从外也看不出来什么太大的问题。
“接着。”猗澜把车钥匙一抛,抛完了就直接往屋里面去了,走得很快,也很凌乱。
岑静接下钥匙,刚要关心两句,结果刚一转过去头看见猗澜已经消失在楼梯上了,于是只好摇摇头作罢。
再转回来头去看杜春带回来的人,看见了几个眼熟的,刚要出声打个招呼,就被杜春半路先截住了:“哎,岑静你别在那干看着了啊,赶紧过来给我搭把手啊,这熊人比我还他妈重呢……”
岑静就朝着杜春还有杜春扛着的晕了的那位看了过去:“……杜春,你扛的这位是……”她要是没看错那身衣服,这应该是局子里头的人吧?
杜春歪着爆青筋的脖子,艰难地叫唤道:“别看了嘿,你再不来帮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