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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把抱起她就往帐篷里走。
苏清荣轻声惊呼道:“不是不是,我不是……”
然而李成蹊已经把她扔进帐篷里,翻身压了上来,狠狠的亲吻她。
等两人都快上不来气的时候,李成蹊终于放开了她,翻身下来。
苏清荣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上来,李成蹊突然将她紧紧的搂进怀抱里,他深幽的眼眸如吸人心魂的黑洞一般,深深的望着苏清荣,然后,他突然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拉着她的手慢慢向下伸去。
轰~
苏清荣的大脑瞬间白成一片,只感觉手中那东西硬得如铁棒一样。
李成蹊温热而撩人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荣儿,你挑起来的,你负责把他弄出来……”
“我,我,我不会……”
苏清荣快要哭了,她浑身上下烧得通红,脑中乱成一片,想缩回手,但李成蹊的大手突然紧紧的覆在她的手上,声音低沉而沙哑道:“我教你。”
……
第二天,某人神清气爽,某人两手酸痛。
神清气爽那人一路顶着两手酸痛那人哀怨的眼神,调戏道:“荣儿以后可要加强锻炼了,体力不支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清荣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想到昨夜帐篷里她手中怎么也软不下去的东西,还有李成蹊响在耳边的呼吸声,脸又红了。
“体力太好更不是什么好事!”
苏清荣嘀咕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想,这句话被神清气爽耳朵又尖的李某人听到了,他凑过去低声的笑起来,贴着苏清荣的耳朵道:“等荣儿真的尝过了为夫的体力,就会知道体力太好绝对是一件让你快乐的事!”
“混蛋!我不想理你了!”
苏清荣瞬间气得将他推到一边,快步向前走去。
李成蹊哈哈大笑,忙追上苏清荣一把拉起她的手,柔声道:“好了,不逗你了,手还酸吗?我给你揉一揉。”
“哼!”
苏清荣白了他一眼,却任由他温热的大手温柔的握紧她的手。
两人继续朝密林里前进。
密林里仍然不见阳光透过来,只偶尔有一道光线穿透树叶照进来,苏清荣越往里走越觉得奇怪,总觉得这地方有点不太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苏清荣又说不上来。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
苏清荣:“成蹊,你有没有觉得这树林有点不太对,和我们刚进来时有点不一样。”
李成蹊点点头:“从过了刚才那颗直径2米粗的大树开始。”
苏清荣:“嗯?”
李成蹊:“如果没猜错,现在我们已经进到了红衣小伙子说的那座古庙的范围之内了,荣儿你听,这里没有鸟叫声,也没有其他动物的身影,你再看……”
李成蹊指指头顶的树叶:“叶子没有动。”
苏清荣使劲儿的点头,她就觉得很奇怪,他们一路走过来,一路上各种奇怪的鸟儿时不时的飞来飞去,或是长鸣一声,或是如小鸡叽叽喳喳的叫一阵子,路上还有一些野兔野猪,甚至麋鹿,飞一样的窜进窜出,但直到过了那颗大树开始,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在森林里,什么东西都变得静止不动,可是一件挺恐怖的事情。
但好在李成蹊和苏清荣也算见多识广,并没有怎么害怕,两人拉着手继续往里走去。
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日上三竿了,李成蹊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里没有任何信号,再看一眼时间,已经中午12点多了。
李成蹊:“荣儿,饿了吗?”
苏清荣摇摇头,李成蹊又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越往前走,杂草越密,两人走了一会儿就在3点钟方向的杂草丛中发现一条人踩过的痕迹。
“这,这是不是青衣小哥走过的痕迹。”
苏清荣轻声的低呼。
青衣小哥是昨天中午时分先进来的,如果真是他,踩过的痕迹不会这么快消失,看样子只要他们沿着这条人走过的痕迹往里走就对了。
苏清荣二话不说率先要往里走,没走两步就被李成蹊拉了回来:“荣儿不要莽撞,跟在我旁边。”
苏清荣微微的吐下舌头,老老实实的走到李成蹊旁边。
两人沿着那条痕迹往里走,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决定停一下吃一些东西。
这时,李成蹊突然往旁边看了看,瞬间站起来,眼睛微微睁大。
“荣儿,你看。”
苏清荣抬头向李成蹊指的方向望去,手中的三明治“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会……”
只见他们的前方,那颗直径2米粗的大树,如一座结实的堡垒,静静的立在他们眼前。
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点!
苏清荣的脑中瞬间跳出山脚下那个小伙子的话“鬼打墙”。
“莫非是鬼打墙?”
苏清荣望着那颗树喃喃道。
不,不对。
苏清荣脑中飞速运转,如播放幻灯片一般的闪过师傅某次跟她聊天时随意说过的几句话。
“为师这门派啊,不信佛不信道,天地之间,唯信自己,潇潇洒洒,自自在在,为师这些年可违背了自我陪着你这丫头,你以后可要孝敬我啊。”
“小清荣,师傅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师傅我可是个天才,比那个宁兴强一百倍一千倍。知道为什么师傅敢这么自吹自镭吗?那是因为你师傅我曾经自创过一个比八卦阵还厉害的迷途阵,把那些个浑不吝胆敢来挑衅的人耍得团团转……怎么,你想知道……切~小孩子家家知道这些干什么,练剑去……”
苏清荣噌的一下站起来,脑中那根弦“嗡”的一声如蝉鸣一般响了起来。
“我知道了,是迷途阵,是师傅的迷途阵!”
作者有话要说:嗯,李成蹊他……嗯……
作者病得不轻,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第七十章
宁德师傅曾经多次吐槽,说他原本一生无牵无挂,秉承着师门天地自在的良好的习惯与作风,结果却被他的师兄宁兴骗过来天天盯着一个小丫头。
他还说,若有一天把她送去嫁人,他就孜然一身了无牵挂,就回他的祖师门过他清清静静潇潇洒洒,不问世事的快乐日子。
苏清荣第一次听时,黯然泪下,拉着宁德漂亮的长手痛哭道:“师傅,你师门在何处,你若回去,我能不能经常去看你。”
宁德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两抹酒后的红晕,笑眯眯的拍拍苏清荣的小脑袋,慈祥道:“这我可不告诉你,总之那个地方啊一般人可去不了。”
听他这么说,苏清荣脸上的泪珠子更大了。
当然,宁德的这些话都是醉酒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