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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多少委屈都没事的,就算是,就算是王姨要了我的命,只要她对爸爸是真心实意的,我也心甘情愿,只是,爸爸,不是我多心,我这些年留心瞧着,王姨不是那种老实巴交的,爸爸……”
谢子说到这里,露出了一点有口难言的意思。
谢军锋的心提了起来:“子,你有话就跟爸说,我是你亲爹,不管什么事都要替你着想。”
谢子点头:“爸爸,有时候我宁愿你找一个老实的农村妇女,也不愿意你找王姨这样的,爸爸你实心实意,可我看着王姨有些虚头巴脑的,不是我多心,也不是我有意挑拨,我是真觉得心里不踏实,爸爸,我想着,王姨肚子里的孩子……您还是,还是想办法检查一下,万一……”
谢军锋听了这话,细细的思量,一股冷意从心中冒了出来。
“爸。”谢子又叫了一声:“爸这几天太忙了,我想着,而且我看您昨天吃饭很少,会不会是胃又不好了,我想您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吧,别真累垮了身体。”
谢军锋应了一声,挂掉手机之手,越想,这心里越是没底。
他的岁数是真不小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大的年纪,竟然还让王红梅怀孕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可是……
他跟王红梅夫妻这么些年,怎么之前的十几年,王红梅肚子就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知道,他可从来没有做过避孕措施的,这么些年都没有怀上个一儿半女的,偏偏这时候怀上了?这里头肯定有事啊。
谢军锋就算是不愿意怀疑枕边人,可经谢子提醒,心里也打起鼓来,不会是……王红梅给他戴绿帽子了吧。
出租车司机不断的通过后视镜望向谢子。
他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戏。
什么叫演技派了。
这姑娘,那变脸的技术是真纯熟啊。
“小姐,您老家是川省的吧?”
司机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
谢子摇头:“不是,我是纯正北方人。”
“那您是演员吧?”司机又问。
谢子笑了笑:“刚接了一部戏。”
“怪道呢。”司机一副恍然大司的样子:“小姐,您演的是什么戏,您告诉我一声,到时候,我一定叫上全家一起看,就您这演技,那真是没话说,能让您参演的电视剧,也一定好看。”
谢子有些哭笑不得:“丽人歌,你记着了,一定要看啊。”
“一定,一定。”司机不断点头。
等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谢子要付钱,司机硬是不要:“您今儿叫我见识了什么叫演技派,这钱是真不能,我以前啊,老觉得那些漂亮的小伙子小姑娘都只是花瓶,没演技的,今儿才知道我以前想差了,就冲这一点,钱我不能。”
司机扔下话,踩了油门就走。
谢子无奈,只能起钱回家。
进了家门,谢子身上又散发出无尽冷意来。
她踢掉鞋,动作有些粗鲁的进房间拿了睡衣,洗了澡出来,伸手就去摸头发,想拿内力把头发蒸干,可试了试,一点内力都没有。
谢子骂了一句,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习内功心法。
就这么的,她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谢子早早的醒过来,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盘腿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她就像是被拔了刺的刺猬一样窜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谢子有些傻眼。
她到底干了什么?她为什么会这么傻乎乎的坐在床上,而且,好像还是坐了一晚上?
她究竟怎么了?
谢子脑海中又出现一些影像。
昨天晚上,她可是按着那个贺家的司机狂揍来着,还让贺七爷来受死……
谢子捂脸,这到底是怎么了?
第四十章医院
手机闹铃声响起。
谢子条件反射般的跳起。
她换好衣服,提了菜篮子就去买菜。
到了菜市场,谢子灵活的避开来买菜的那些大爷大妈,轻巧的游走在各个菜摊之前,豪气的挑了许多菜,付帐,走人。
半路上,谢子一阵头疼,她敲敲脑壳,嘴里嘟囔了一句。
迎面,一辆车子飞驶而过,谢子轻轻的跳到一旁,避开了车子。
她再看看自己的脚尖,感觉挺不满意的。
若是以往,她就直接飞着跳开了,她记得,她可以跳到半空中的,怎么现在……
再看看自己显的细腻修长的手指,谢子再度摇头,没有握剑握出的老茧,这怎么可以?做为一个剑客,剑就是生命……
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突然间有一种拔剑的冲动呢?
谢子苦笑一下,现在的情况更加不对劲了。
谢子努力克制着,提着菜篮子几乎是跑回去的。
进了小区,路过一个小广场,谢子看到广场上几个老头老太太在练剑,她看了几眼,忍不住撇撇嘴,说了一句花架子,别过脸,抵制着过去打断那些老人家的冲动,进了自己所在的单元,坐电梯上楼。
她回家的时候,时间还早着呢,谢子把买来的菜洗干净切好,又拿只鸡来,她手中拿着切菜刀,菜刀在手里转了一圈,再出手的时候,就凌厉无比。
转瞬间,那只鸡的骨头都被剔了出来,整只鸡还是原来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谢子满意的点头,似乎是对这门手艺很骄傲。
她把鸡肚子里装了点菌类以及调味料之类的东西,扎好口子放进锅里煮汤。
随后,谢子又炒了几个青菜,烙了些薄饼。
她把饭做好了,门铃声正好响起。
谢子冷着脸去开门。
门开了,谢军锋那张带些愁苦的脸露了出来。
谢子捏了捏拳头,想着她一拳头应该就能把这个人打扁。
不等她出手,她的脸先就做出了欢笑的表情,口中言不由衷的叫了一声:“爸爸。”
谢军锋也笑了,换了拖鞋进屋。
谢子一边想把谢军锋狂揍一顿,一边努力的克制这个想法,跑到厨房把饭菜端了出来。
饭菜出锅,真是香气扑鼻。
谢子都饿坏了,咽了咽口水,她想着拾这个渣爹的事情先放一放,先吃饱肚子要紧。
坐到桌前,谢子没给谢军锋盛饭,自己扒了一碗饭就吃。
谢军锋本来就对谢子有愧,自然也不强求她帮着盛饭,他自己盛了一碗汤,拿了一块薄饼,尝了尝,对着谢子竖起大拇指:“子的厨艺又有长进,这汤做的好,饼也烙的好吃。”
谢子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脸上的冷意未退,唏里呼噜的喝着汤。
要是以前,谢子这样粗鲁的喝汤,谢军锋肯定会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