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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卫元朗的耳朵里:“子说你应该叫子瑾,当初你出生的时候,你爸妈都高兴极了,你父亲说你长的好,长大必是君子,就给你取名子瑾,取握瑾怀瑜的意思,还说再生了孩子,不管是男女都叫子瑜。”
卫元朗听住了。
子瑾,只是一个名字,就能听得出来,谢家人对于那个孩子抱有多大的期望,有多深的疼爱。
“只是。”卫父见他能听得进去,就继续道:“你丢了之后,你父亲心都快死了,一直到你妹妹出生,你母亲快去世的时候哀求他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妹妹,他看着出生之后弱小的女儿,这才打起神来,不过,到底没有再给孩子取名子瑜,这个名字就是伤痛,不能触碰的。”
说到这里,卫父也能想象得到当初谢军锋心中有多悲伤。
他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哭了。
卫父拍了拍卫元朗的肩膀:“不管怎么说,你的父母没有丢下你,他们是爱你的,你母亲也是怀着遗憾去世的,你……总得去你母亲墓前祭扫一番,也叫她能安心。”
卫父的意思就是,不管卫元朗现在怎么想的,他想不想回谢家,白薇的墓前是一定要去的。
对于自己的生身之母,卫元朗必须要做到应有的孝敬和礼数,这是为人子最为应当应份的。
不知道为什么,写完这一章,凤自己都给写哭了,那啥,容凤先缓一缓啊。
第二百零八章扫墓
卫元朗眼中的泪不住的掉下来。
他眼中是满满的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
亲生父母的生身之恩,还有养父母的教养之恩。
他都割舍不下。
那边是血脉牵连,这一边是情感的挂念。
“我,我好好想一想。”
卫元朗起身,像木偶一样离开书房。
在出门的时候,他还绊了一跤。
只是,他也没觉得疼,爬起来就回到卧室。
把门关上,把窗帘拉上,卫元朗把自己甩到床铺上,闭上眼睛,脑中是纷乱的念头。
认不认亲人,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不认?
亲人找寻他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又怎么说出不认的话来。
可是要认又怎么办?
这边的父母呢?
父母已经老迈了,一年比一年行动不便,没有人在身边怎么行呢?
卫元朗的心仿佛撕成了两半,那种左右为难的苦痛,叫他只觉得身心俱疲。
便是连开好几场演唱会,他都没有这样累过。
躺了一会儿,卫元朗拿起手机,他脸上带着苦笑,拨了谢子的号码。
这个妹妹啊!
他初次见到就觉得亲近异常,就想着要好好保护的女孩,这是他的亲妹妹,嫡嫡亲的妹妹,他再割舍不掉的牵挂。
“喂!”
卫元朗的声音还是很沙哑,说出这个喂字的时候,他觉得眼泪滑进了口中,一股苦涩的滋味。
“哥。”
谢子这么亲亲热热的一声哥叫出来,卫元朗突然间觉得安心了。
“妹妹。”他叫了一声:“妈的墓地在哪?”
他想着,不管认不认亲人,起码该去祭拜一下去世的母亲,也该知道一下自己的生身之母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谢子一听这句话就知道卫家父母已经告诉了卫元朗实情。
她听到卫元朗沙哑的声音,还有声音中带着苦涩滋味,心里也是一片难过:“我带你去吧,你……买些香烛供品,去,去田径队那边等我。”
谢子不敢让卫元朗去她家来接她,更不敢让卫元朗去谢家。
现在好多人都在传她和卫元朗的事情,谁知道这些地方有没有蹲着狗仔。
她自己的名头虽说不响,可也是全运会冠军不是,再说,卫元朗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那可是流行乐小天王呢。
寻常时候狗仔都是紧追不放,这种关键时刻,更会有狗仔蹲守了。
田径队那边倒是没什么,毕竟,那里管的严格,再加上都是运动员,自然没有什么狗仔去那里等新闻。
“好。”
卫元朗答应了一声。
他从床上起来洗漱好又换了一身衣服,力求拾的干净清爽的去见谢子。
等到他从卧室出来,就看到卫母坐在沙发上,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妈。”卫元朗叫了一声:“我去,我去给我母亲扫墓了。”
卫母笑了。
她转过身拿了一个包:“这里有香烛,还有一些祭品,你带着吧,你们年轻人不太懂这些礼数,也不知道去哪买到好香烛,这是妈给你准备的,你去了,去了之后就跟你亲妈好好的说说,虽然这些年你没过大富大贵的日子,可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没经过什么苦难,也能叫你亲妈放心,当妈的,哪一个都盼着儿女好的。”
卫元朗答应一声,接过卫母递过来的包,只觉得这包有千斤重。
是哪,当妈的哪一个不盼着儿女好。
自己的妈还不是一样,为了不让自己作难,把什么难过都咽下去,强颜难笑的面对自己,只为了让自己安心啊。
“妈,那我先去了。”
卫元朗也勉强的笑了笑:“我一会儿就回,今天晚上我想吃妈做的粉蒸肉。”
“好,妈给你做。”卫母笑着,目送卫元朗出门。
卫元朗临走的时候给自己化了个妆,让他更像普通人一样,他穿了一身很平常极为不显眼的衣服,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出来。
到车库开车的时候,卫元朗还看到了好几个狗仔的身影,只是,他这次开的不是自己常开的那辆,而是前段时间才买的新车,是一辆很平常的极不为起眼的车,狗仔们是不会注意这种车辆的。
卫元朗开车去了田径队那边。
谢子早就等着了,到他的短信,谢子穿着一身运动衣就跑了出来。
她自然也做了一些妆扮,让人远远的瞧不太清楚。
谢子拉开车门坐进去,回头对卫元朗灿然一笑:“哥,你这车不错,太低调了。”
看到谢子的笑容,卫元朗开怀了不少。
他伸手揉揉谢子的头:“小丫头。”
卫元朗开车,谢子指路,两人直接去了墓园那边。
卫元朗一边开车一边问谢子:“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
谢子看他一眼,又别过脸:“怎么说呢?我猛不丁的说我是你亲妹妹,我不知道你得怎么反应,再者,我也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又不知道,我肯定得问卫伯父卫伯母啊。”
这话倒也是。
卫元朗点头:“你说我现在怎么办?”
谢子这次回答的倒也顺溜:“怎么办?凉拌呗。”
卫元朗皱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