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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把每个节日做成促销狂欢节。
展昭从商场走出来,已经是夜晚十一点了。他站在街头,看着依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长街,想着接下来该去哪里。他下意识地向停车场相反的方向走去,才迈开脚步,又禁不住停下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书店了,自从白玉堂回来之后。往年的圣诞节,他总会在那里站上片刻。虽知道这种做法毫无意义,但似乎也只有此,才能触摸到一丝希望。
手机此时响起,展昭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来自远方的号码,俊雅的面容渐渐露出笑容。
电话那头有些吵闹,国外的圣诞节终归是要比这里热闹百倍。他听到对方先是笑声的喊道“展大哥。”
“嗯。”展昭轻轻地答一声,他能想象女生被冻红的鼻尖,也许连眼眶也是红的吧。一声长长的深呼吸从听筒里传来,他听到对方鼓足勇气般大喊:“展昭,展昭,我决定不喜欢你了。我丁月华不再喜欢展昭了!”
原本爱情这种事,虽不论是非没有对错,但在温柔善良的人面前,如同一座山。别人对他的爱越多越盛大,他留给自己的空间就越小。
那是一种名叫“愧疚”所带来的窒息感。
风声在耳边穿过,凉凉的雪花毫无征兆地飘洒下来。
展昭将手机放回兜里,抬起头,闭上眼睛,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月华,谢谢你。”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希望它停在哪里?
停在我曾大声说爱你的那刻吧,然后鼓足勇气不问世事,说好的共赴远方就绝不中途退出。
叔叔去哪儿(上)
白云瑞最近不着调的有些厉害,才十六七的年纪,飙车泡妞玩冲浪,夜夜笙歌还失踪。今在澳洲追袋鼠,明就去了洛杉矶。这一秒还在夏威夷晒太阳,下一刻就跑到了挪威看极光。
听秘书这么报告的时候,白锦堂气得太阳穴突突的疼。不只是因为小兔崽子的信用卡爆了又爆,这到无所谓,人家少爷有分红有基金,又有这么一个金库似的爹。可着劲花,怕什么!停卡?冻结账户?白锦堂手指轻点桌面,被气笑了,他几乎能想象到白云瑞一脸不在乎的讨打模样“停卡?行啊,有本事让大白这么干?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哼。”
这个问题上,小兔崽子对他这位坐拥几十亿美金资产的白家主人看得门清。他确实不敢让这小崽子喝西北风,一部分原因好歹这崽子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细胞,最重要的是,他不能让另一个人心里不痛快。那个人心里不痛快,他白锦堂自然不痛快,他白锦堂不痛快,白家和集团也就不痛快。不痛快的后果,自然也是十分闹心的。为了避这连锁反应,白锦堂绝对不会自找不痛快的。
可眼下,他是真没功夫管这兔崽子。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这系铃人能不能解了白云瑞的铃。白锦堂心里的石头,七上八下的,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所以,当秘书把白锦堂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白云瑞的时候,白云瑞的脸都绿了。
“少爷,先生说:记得带套,搞出了事自己解决,白家不会给这种乱七八糟的种花一分钱一份心。另外,小白先生近日休假,先生说,你最好等着你二叔。”
听着话筒里,秘书一板一眼的声音,白云瑞差点捏碎听筒艹,什么叫乱七八糟的种?大白,你行你能耐!有本事你等着!
白玉堂和展昭处理完手里的几件案子,才发现,这一忙就是小半年。啧,眼看今年又过去了一半,别说二人世界了,就连二人吃饭都少之又少,更别说某些酱酱酿酿的不和谐运动了。
休假的第一天,两人锁好门关好手机拉好窗帘,睡了个饱。某只力旺盛的耗子早早醒了后,又颇为贤惠地做了一顿丰盛大餐。
展昭寻味而来,美美地吃了一顿。所谓饱暖思□□欲求不满而付诸行动的白玉堂眼看天时地利人和,手刚摸到某人的腰线,电话铃就不知死活地响起来了。
白玉堂不满地怨念地爬去接电话。欧式风格的金属电话藏在书房与客厅的拐角处,大部分时间只是一个摆件。只有在白锦堂有急事而又联系不到白玉堂的时候,它才会履行作为电话的职责。
说白了,就是这俩狼狈为哦不兄弟情深天之骄子似的白家兄弟的备用联系方式之一。
“打扰别人好事会被驴踢,你最好有事,否则!”
电话一接通,白锦堂就听到了白玉堂的磨牙声和几乎冲破听筒的怨念和愤怒。乱糟糟的心情忽然转好,白锦堂坐在大理石桌面上,将听筒从右耳边换到左耳,道:“哟,白日宣淫啊亲爱的弟弟。”
“滚滚滚。”
“啧,看来是真得憋太久了。”
白玉堂的性格其实属于一撩就炸的,但怎么说也是双商在线甚至比一般人还要优秀的特案组组长。因此,白玉堂也不急着炸毛了,闲闲地靠在墙壁边,道:“你是看不见摸不着羡慕嫉妒恨呢吧,怪不得大嫂不理你,小肚鸡肠又八婆!”
听着两兄弟幼稚的对话,早已专注游戏的展昭放下游戏手柄,默默地拿过手机,开机后噼里啪啦地发了一条信息:“哥,我休假,接我!”
信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姓白的不准来。”
展昭扶额,又苦逼兮兮地发了一条:“就我一人……其实玉堂也挺好的。”
“今晚三点,接你。记住,让我看见一个姓白的,直接打断腿扔下去。”
“……”
“看什么呢?”展昭正盯着自家大哥的信息出神,没留意这耗子忽然出现。展昭忙锁掉手机屏幕,摇了摇头。
白玉堂挨着展昭坐下,拿起另一只游戏手柄,瞄一眼心不在焉的展昭,道:“乖猫,跟爷说,到底怎么了?”
展昭皱眉盯着电视屏幕,再一次摇摇头,“没什么,我也没弄明白是什么情况。”按说,自家大哥扎根在意大利,虽没明说,但他也知道自家哥哥和黑手党有那么些关系。至于白……嗯,为什么每次提到白玉堂和白大哥,大哥就立刻变脸。到底是因为玉堂还是白大哥,又或者单单因为他们姓白?好吧,次数多了,展昭绝对相信,但凡这两人中的一个出现在大哥面前,大哥就算打不断他们的腿也会抽上几鞭子的。
想到这里,展昭再看白玉堂,就禁不住带了些歉疚和同情。
白玉堂搞不懂展昭这莫名其妙的同情是哪来的,但看着那双湿漉漉的亮闪闪的迷人心弦的眼睛。白玉堂觉得心头一软,脑袋一热,脱口而出,“猫儿,大哥让我们帮忙看一下云瑞。”
“什么条件?”展昭不动声色,这耗子什么鬼心思他会不懂!天大地大,谁能使唤得动他小白先生!
“一辆定制法拉利和限量布加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