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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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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跟上,笑话,他家猫儿可还在大嫂手上!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朗晨接到白玉堂的电话,和白锦堂赶到游乐场,吩咐手下四处去找,两人则在摩天轮处等了一圈,下来的人里始终不见展昭和白云瑞。别说朗晨焦躁,就连白锦堂也有些撑不住了。好在听到手下汇报,在别处看见他们三人。

平时,朗晨并不回大宅,那里人多。往日和展昭的接触都极为低调,这次这么兴师动众的,他和展昭并排坐在后座,有些疲累地揉揉眉心。

司机一路把车开到朗晨的私人公寓。展昭和白云瑞乖乖地跟在朗晨身后。

如果邻居不是白锦堂,朗晨或许会更开心。

住所的地理位置贵在清幽,低调而致。装修风格上也不似另几处房产,打满了古罗马的传统烙印。这处公寓简约而温馨,更像一个家。

朗晨进门,边脱西装外套边解领带,他坐到沙发里,看一眼白云瑞和展昭。展昭两人对视一眼,乖乖地坐到朗晨对面。

三人谁都没有开口。朗晨在沉默而略显凝重的时间里,看似草率却又郑重的做好了决定,颇有些宿命的意味。

“云瑞,你去休息。”

白云瑞闻言,看见朗晨有些疲累,到嘴的话又闷闷不乐地咽回去。展昭暗地里戳戳白云瑞的胳臂,示意他稍安勿躁无需担心。白云瑞又觉得昭叔不会骗人,而且一定会帮自己的,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回了房间。

公寓不算很大也并不拥挤,倒是和朗晨的身份有些不配了。虽然简约,但展昭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和不安,展昭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前倾身体去拿桌上的茶杯。手才触到凉凉的玻璃杯,朗晨就在此时开了口。

“你要问什么?”

展昭听得出这话语中的疲惫,哪怕早已察觉一二,但还是有些愤懑。这气恼并非来源于身边人的欺骗,更多的是气他们把他排除在漩涡之外。

“意大利第一黑手党少当家朗晨,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知道我的身份。”就算面对自己的弟弟,朗晨也一如既往的镇静。而在此情此景里,反倒有些冷漠了。

这句话对展昭来说,犹如一盆冷水,将他想说的话想要表达的愤怒通通塞回了肚子里。是啊,人活在这个世上,本身就是麻烦不断。更何况很多时候,还要受身份等诸多一因素的桎梏。

展昭向来不好咄咄逼人,更别说是面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了。他有些泄气地躺靠在沙发里,道:“好,可是以前是以前,那以后呢?”

“以后啊,”朗晨起身,边走向浴室边道,“所以我没有打断姓白的腿,没有把你送回国。”

展昭微一挑眉。朗晨回身,倚靠在门边,素来充满杀伐果断之气的眉间忽而变得柔和,清浅的如同春风拂柳,他接过展昭递来的目光,笑道:“有那么一个人在,虽有些聒噪不清静,但……还不算坏。”

还不算坏,大概就是好了吧。

对于朗晨这样一个自小经历家庭变故背负仇恨又被养在狼窝里的人,他白锦堂还能要求什么呢。他的爱人原本就同冷月,是他千方百计地靠近他,等接近了倒影,却又不甘心地想要要求更多。

“上去吗?”白家兄弟在停车场多时了,关掉展昭的电话,白玉堂问一直抽烟的白锦堂。

白玉堂打开车窗,不停地向外扇风。白锦堂有种被嫌弃的错觉,“就这么招人嫌。”

“不是,我等下和猫儿得回去。”

“行了,把你家小猫儿麻溜地接走,云瑞也拎走。”白锦堂下车,走了两步又有些踌躇地停下,待白玉堂走到跟前,道,“你朗晨哥大半年不理我,难道真不是吃醋?”

想到这里白锦堂忍不住有些心灰意冷。

“吃醋?你的?”白玉堂翻翻白眼,“哥,不是我说,照我嫂哦不,朗晨哥的性子,大概没有吃醋这么一说,只有活的不耐烦和找死两种说法。”

瞥一眼闷闷不乐的白锦堂,白玉堂心想大哥毕竟是财主,而且是个极其聪明的财主,逗得多了得不偿失。

“大哥,不是我说,朗晨哥如果真得不喜欢你,能放任你三天两头到他面前找抽?应该就是一种因为喜欢不舍得剁了你而这明显违背他一贯作风,因此产生的矛盾心理吧。猫儿研究人的心理比较多,我回头帮你问问。”

“不用了。”

“什么?”

“你现在就挺找抽的。”

“……”

初雪(完)

初雪

甲午年二月,开封初雪。

龙图阁大学士包拯卸任,公孙策、展昭等旧部属意同去。

这是众人离开的前一天。

展昭坐在窗前,反复擦拭手中的巨阙。这把名剑自少年时就伴他身边,共经寒来暑往,共历浴血奋战。本就不是喜战之人,如今就要离去,怕是拔剑的机会就更少了吧。

烛火轻晃,一把飞刀破空而来,乍一□□墙壁中,尾端还“扑棱棱”地带着颤动。展昭倒也不急,哪怕这飞刀堪堪擦过他面前,却也丝毫未被惊扰到。依旧静如温玉似的细细擦拭手中一柄长剑,古朴的冷兵器在那双略带薄茧的手中竟带了些宁静之气。如同它的主人,安静、忠诚,风华尽数藏在内里。

刀是一把好刀,非上乘锻造工艺,非锋利无匹,小而致,尖与刃,手柄与装饰,漂亮而华美,更似贵族少年闲来无事的玩物。算不上价值不菲,却也不是寻常人拿得出的手笔。说是绣花枕头,用来杀人却绰绰有余。

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染尽风流。

指尖甫一触到刀柄,展昭忍不住微蹙眉心,继而哑然失笑。这刀怪道出众,原是多年前某人赠予。后历种种,非己所愿。倒是那人一贯任性,赠出的东西又坦荡荡地要了回去。

展昭自小练剑,性子也和那剑一样,处处皆君子。白玉堂用刀,少年意气来去自如。就连送人礼物,也要随了自己的喜好,一柄亲手打造的致短刀,长约寸许,用心之处在于拿了上好和田玉做刀柄。就算是刀,也有温润之处。这话白玉堂自然不屑出口,倒是展昭心思通透,只觉得那耗子甚是可爱。

后来两人起了争执,白玉堂气恼,要回这刀。展昭知白玉堂爱憎分明、宁为玉碎的性子,以为这刀回了他手里,定是要毁掉的。哪曾想,现下竟以这种方式再见面。

开封府的夜,寂静无声的街,展昭不知走过多少遍。自母亲死后,便长居开封,他从未想过,剑还握得起时,却要远走。都说江湖之人,四海为家。但在一处住久了,也不生出几分眷念几分留恋。

临近汴河,渐闻丝竹之声。原本红袖添香热闹非凡的画舫大半止了声息,只余几盏照明的宫灯。汴河深处,尚有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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