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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他不知道如何才能二十四小时都和展昭在一起。本来嘛,白玉堂进了高中成为名副其实的住校生,两人虽然不同级,但是某人可以强行换宿舍啊。即便如此白玉堂依然不开心!
这个问题如同一团棉花,在心里慢慢地膨胀,堵得心口闷闷的。白玉堂想找人倾诉一下,又隐约觉得这个事儿不好张口。问四位哥哥吧,也许会被取笑。问大白吧,白玉堂咽咽口水,总觉得一旦问出去,就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白玉堂从游泳馆一身清爽地回到宿舍,眼看着窗外的日光逐渐消失,路灯渐次亮起,等了又等,就是不见展昭的影子。
室友颜查散和欧阳春一回来,就感觉到了如芒在背的高气压。
欧阳春四下张望一番,张口就问:“展……”
昭字没出口,被颜查散眼疾手快地撞了一把胳膊。欧阳春瞪眼,心说干嘛撞我。颜查散眼神示意他看蒙头倒在床上的白玉堂,欧阳春挠挠头,跑一边安静坐着去了。
翌日周末,白玉堂一大早像个门神似的坐在床边。展昭翻身,睡眼朦胧中没看清,隔了半分钟后,慢悠悠地睁开眼,道,“玉堂,这么早?”
白玉堂见颜查散和欧阳春二人依旧在沉睡中,他翻身躺在展昭床上,如同八爪鱼似的连人带毯子把展昭扒在怀里,恶声恶气道:“你今儿哪也不许去。”
展昭被挤到墙边,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随白玉堂去了,昨天在图书馆被老师抓住做壮丁,实在是累极,于是随意地应了,“知道了。”反正这周是要回家的。
虽某人回答的不够走心,但好歹是应了。白玉堂满意地闭上眼,天色还早,再眯一会儿。然而一刻钟后,展昭是彻底醒了,同时清醒过来的还有白玉堂。
白玉堂确实是愣住了,事后回想起来,白五爷深觉自己太没面子了,那种情况下,就应该更加果断一点,也许就能早一天抱猫在怀了。
白展两家亲近,两人青梅竹马,没少同床共枕。展昭猛地起身,“嘭”一下,撞在了床板上。白玉堂如同做错事儿的孩子,也坐起身,手脚不知往哪里放。
展昭瞪一眼白玉堂,也许是因为撞痛了头,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亮晶晶的眼里闪着星星似的光,因为水汽而雾蒙蒙的。白玉堂心里有些痒痒的,不等他凑近一步,就被展昭闪开了。
展昭淡定地下床,道:“男人的正常反应。”进洗手间之前,不忘瞥一眼垂着脑袋坐在床上的白玉堂,警告道:“下次再不老实,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白玉堂不服气,但看看展昭懒洋洋的毫无说服力的神情,又不知如何反驳。欧阳春和颜查散被两人这么一闹,迷迷糊糊中只听见展昭要剁白玉堂的手。
欧阳春打个哈欠,“白老五,你又作什么妖呢?大早晨的谁在洗澡?”
青春期的男生血气方刚的,更何况早晨的男人不能撩!白玉堂一个周末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原本猫儿答应了他哪都不去,本来可以整个周六周日都赖在猫儿的身边。然而,白玉堂烦躁地打游戏,烦躁地打拳击,烦躁地在自家门口和展昭家门口烦躁地走来走去。
目睹了此种情形一下午的白锦堂,放下手中的文件,决定替远在异国的父母好好地关怀一下青春期的弟弟,拍拍一旁的沙发,道:“过来,坐。”
白玉堂瞥他一眼,表示,烦,不坐。
“小昭不在家?”白锦堂倒了一杯茶。
“你惹小昭生气了?”白锦堂惬意地喝一口茶。
“小昭不理你了?”白锦堂放下杯子。
“哦,小昭交女友了?”白锦堂推推眼镜。
不动如山的白玉堂终于分过来一个目光,犀利如刀,刀刀戳人。奈何白锦堂是谁,那可是白玉堂的亲哥哥!
“小昭长得好看,个子又高,今年读高二?是可以交小女友了。”白锦堂丝毫不觉得踩到某人禁区,慢条斯理道。
“哼,”白玉堂冷哼。
“也是,我家小白不比小昭差,你们交女友,我是不反对的,年轻嘛,什么都应该尝试。”丢下这么一句冠冕堂皇的话,白锦堂作势要结束对话。
“谁要交女友了,没人要交,我是要提前去警校的!还有,不准叫我小白。”白玉堂不满地反驳。
“哦,那小昭……”
“他也不许!”白玉堂怒了,大白是要存心给他找不痛快。喊完这句,白玉堂立刻察觉到不好,果然,看似漫不经心的白锦堂换了个姿势,抱臂靠在沙发里,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白玉堂尴尬地轻咳一声,伺机往卧室走,但是论道行,哪是比他大十岁并且站在商界金字塔尖的白锦堂的对手。
实在受不了白锦堂针尖似的目光,白玉堂放弃似地坐另一只沙发上独自生闷气,小声道:“我们俩是要一起去警校的,所以他不能……不能……”
这个理由牵强的连白玉堂自己都无法信服。
白锦堂沉思片刻,觉得这事儿不好办了,不禁回想起玉堂和小昭自小的成长之路,不过两人还小,再长大些兴许就都明白了。
“哥,所以到底什么情况下,那个……”
白锦堂抬头,见白玉堂皱着眉,吞吞吐吐的,眼皮子一跳,道:“那个什么?”
“……会……会硬。”白玉堂涨红了一张脸。
白锦堂扶额,险些暴走,但到底是总裁,面上依旧淡定,小孩子血气方刚这很正常。“自然是有欲望的时候,当然,单纯的生理上也会,比如早上很容易。”
听到后半句,白玉堂的脸又黑了下来。如果出于这种原因,自然不会尴尬,毕竟大家都是男(√)生,但如果仅仅是这种原因,他白玉堂不接受!
白锦堂见白玉堂沉着脸色回卧室,慢悠悠道:“所以,到底是你对着小昭勃/起了,还是小昭觉得你耍、流、氓了。”
白玉堂回身,靠在门边,年轻的面庞笑意盎然,俱是阳光,道:“以后他只能对我这样。”
白锦堂倒茶的手一抖,年轻人的世界,他还是不跟着掺和了。
一场兄友弟恭的长谈之后,白玉堂莫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似乎比问了自家大哥“如何二十四小时都和展昭在一起”这个问题更严重。但向来不拘小节心比天高的白家二少,又哪是和细节死磕的人。就算身后有洪水猛兽,也没什么可怕的。
(下)
白玉堂像个牛皮糖,这一点展昭早就知道,但是白玉堂有些地方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他也说不上来。俩人太熟了,熟到白玉堂抬抬手,他就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
在白玉堂第三次帮他剥虾夹菜的时候,展昭终于忍无可忍。他放下筷子,郑重其事地看着对面玉树临风的少年,道:“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