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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展昭第一百零八次拒绝白玉堂一起沉迷跑车的邀请。
“切。臭猫,你快加速啊,过弯已经减速了,现在不加你要被超了。”白玉堂扫一眼屏幕,再加上心情好,干脆绕到展昭身后,握住展昭的手抢夺控制权。
“啊啊,耗子,玉堂,白!玉!堂!你不许动!”展昭几乎被白玉堂圈在怀里,行动受限,只能把手柄往怀里藏。果不其然,音响里很快传出“gameover”的提示音。
“猫儿,你冷静点。”白玉堂立刻举高双手,欲逃离现场,被展昭一把拉住脚腕。
“臭耗子,你受死吧。”
“猫儿,猫儿,要撞到头了。”
“活该。”
“……”
两个月后,白展二人再次进入入不敷出的境地。白玉堂在客厅里徘徊了大半天,一次又一次地靠近放有黑卡的抽屉。但展昭只一心一意地沉迷游戏中,连个眼神都不舍得给白玉堂。
“猫儿……。”
“不行!”
“我这次真不买车了。”
“我们是不是说好了工作后不花家里的钱。”
“是。”
“那是不是说好了要节俭节约自力更生。”
“是。”白玉堂郁结。他和展昭自小一块长大,家境不错,不愁吃穿,除了喜欢跑车也没什么败钱的习惯。然而他发现如果只用工资的话,他们连正常的生活水准都维持不了。
“可是猫儿,我们的钱哪去了?”白玉堂百思不得其解。
展昭翻翻白眼,单一辆跑车的维护用就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好几台。
“猫儿,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之前说好的自力更生的傻x决定实在是不符合现实,更何况资本家的钱不用对不起我们这种底层人民,所以……”白玉堂边给展昭洗脑边去拉抽屉。
展昭依旧沉迷游戏不可自拔,直到白玉堂拿出卡对着展昭呲牙一笑,“猫儿,今儿去打牙祭。”
展昭暂停游戏,起身走到白玉堂面前,拿出自己的,道,“玉堂,你说得有道理。”然后慢条斯理地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啧,”白玉堂看着屏幕上的暂停画面,依照惯例,这游戏新版出了有半个月了,臭猫儿还真是沉得住气。所以,到头来,出尔反尔忍不下去的是他白玉堂。
臭猫!白玉堂的双腿搭在桌沿上,然后打开手机给白锦堂去了个电话,让大白从他的年利分红中取出一部分用于投资理财,全数交给大白打理,务必把一百万变成一个亿。且不说那边白锦堂被气笑了,却也欣慰自家小弟有挣钱的觉悟了。
白玉堂敲敲展昭的门,“臭猫,你买好了没,我要饿死了,快出门快出门。”
等待的间隙,白玉堂上下打量一番房门,小声道,“碍眼,干脆把房门拆掉好了。”这话却恰恰被展昭听到。
“你敢,”武装完毕的展昭打开门,把手臂上挂着的大衣交给白玉堂,继续向前走,忽又停下脚步,对着还在原地的白玉堂,道,“倒是可以把其中一间卧室改成客房。”
“好。”向来风流肆意的青年眉眼飞扬,一句回答仿佛蕴藏了一生的温柔。
橙色的夕阳斜斜地穿窗而过,展昭和白玉堂之间隔着这夕阳,静静地相视而笑。
一辈子那么长,他们想做的事情那么多,比如一起去发现生活的细节,一起去体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繁琐。
一起走过未来长长的路。
上车打卡
注:车站用得不□□心,决定加个停靠点,□□群:一零八八六五八六,敲门砖:鼠猫。
今年会主攻长篇《归思》,感谢还在关注的小可爱们,比心。
开过几次火车,但因为略ooc和恶趣味诸多,所以没有往这边放(捂脸)
又辣段时间开车次数太多,导致肾/亏,最近都在吃素(并不),
如果再开车,都会在本章更新o(n_n)o~
看文愉快(w`)
夜来(完)
夜来入我梦,梦有钟情否?
白玉堂甚少在家里过中秋。一是少年心性,大江南北的指不定就在路上耽误了;二是喜交良友,心血来潮说不准就在哪里停下了。这几年,好友颜查散一去襄阳,幸有御猫展昭。两人意气风发你来我往亦敌亦友的,倒平添许多乐趣。
汴梁内外,虽喜气洋洋,但到底是中秋,阖家团圆的日子,不比上个月的七夕,各家女眷并着仆人,把个汴河围得水泄不通。临近申时,各家店铺已早早地打了烊。
俊逸潇洒的白衣刀客,悠闲地驱马前行,一把银刀随性地扛在肩上。白衣白马不急不缓,远处风风火火朝这而来的人反倒显得突兀。
待那人走到面前。原本徐行的白马仿佛正好累了般,停下来歇歇脚。马上的少年刀客,轻巧巧地转个身,左手支在膝盖上,右手拿刀一指,堪堪挡住来者的去路。
“哪家倒霉……”乍被人拦住,来人有些恼,张口就要骂,话未完,却是战兢兢地看清了这把刀。江湖上,有人因执有名器而闻名,也有兵器因主人而为天下熟知。这把既不罕见又不是出自名家之手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银刀,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森然之气。六子缩缩头,忙赔笑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五爷。”
“得了,说说,今儿怎么了?爷来住店,不是打烊就是关门的。”
“哟,五爷,今儿晚上官家在宣阳门施粥,虽说天子脚下安居乐业,但也有六子这种无依无靠讨饭度日的叫花子不是。再说,官家的粥,谁不想喝上一碗。这会儿,大家都去排队了。”
这么说,那臭猫不是更忙了。白玉堂无心戏耍六子,后者的一颗心大概早飞去宣阳门了。他起刀,一夹马肚子朝开封府飞驰而去。
开封府守卫打老远看见白玉堂,忙上去牵马。
“白少侠,您今……”刚接过缰绳,守卫回头,哪里还有白少侠的影子。
展昭换好官服,整整帽子,拿起佩剑准备入宫。今天原本不该他当值,但恰逢中秋,部分御林军被调去宣阳门,少不得比平日忙碌。
他甫一开门,就被眼前的白色身影晃花了眼。展昭没想到白玉堂会来,惊讶过后,喜道,“白兄,好久不见。”
“嘁。”白玉堂双臂抱于胸前,斜倚在回廊柱子上,打眼瞧见红衣红帽的展昭,心里不禁一暖,面上却逞着强,不屑地扭过头去,看着天,数着云。
展昭双眼一眯,像只猫儿似的,悄没声地走到回廊栏杆处,双手搭在栏杆边,顺着白玉堂的目光看去,半晌,道,“白兄,今儿这日头若隐若现,你猜晚上有没有月亮?”
“傻猫儿,”原本无缘由却碍着性子闹别扭的白玉堂被这么一问,也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