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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么怕我上火的话,你应该离我远一点,毕竟我看见你就上火,一个就让我感到够了。”
姜越一点也不难过的笑了两声,捏着那坏了草莓就要往嘴里送。其实这个草莓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不过草莓本身不新鲜,导致在手中变成那个样子。
见他这样的动作艾希尔眉头一皱,“都那样了你还吃什么。”她上前从姜越的手里把草莓拿出来,将好的草莓放在姜越手中。
“也没怎么坏,不吃多浪,这草莓可值二十个货币呢。”姜越说到这里笑了一声:“不过我们还真是敢,每天的餐补是十五个货币,比一个草莓的价钱都低,我们却眼睛眨也不眨两个人坐在这里,成天大手大脚的买东西。照这么花下去,那些年攒下的卖命钱很快就要没了,以后搞不好只能吃草了。”他将草莓放进嘴里,“有点酸。”
“有的吃就不错了。”艾希尔有又给了他一个草莓,“我们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钱留着干什么,还不如想花就花,没钱的时候在说没钱的办法。”
姜越认可道:“也是,现在攒很多钱也是没有用,如果波尔塞特人打进来了,那些钱就算是白纸了,还不如享受掉的好。”他说到这里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们还剩多少钱了。”
艾希尔又往他的手里放了个草莓,说:“二百个货币。”
“……”姜越瞬间觉得手中的草莓重达千斤,“两个人的积蓄加在一起剩下二百个货币?”姜越在与艾希尔上路的那天,将他的钱全部交给了对方。
“嗯。”她往姜越嘴边送了一颗草莓。
姜越习惯性的接受她的投喂,他张开嘴巴,吃掉草莓之后才想起来他已经快要把草莓吃光了……这样一想他才发现,这些天艾希尔买的东西应该全进了他的肚子,喂给了他。虽然他们刚才两个人互相那么说,但实际上两个人都只是在闹着玩,昨日的荔枝也是艾希尔说不喜欢吃,全部都给了姜越。
姜越越想越坐立难安,他细细回想了一下最近的钱都花在哪上,结果想来想去发现都被花在他的这张嘴上了……
相比于他,艾希尔对食物的欲望并不重,她甚至有些厌食症。姜越看不到,但是也能感受的到她不怎么吃东西,饭也吃的很少,除了午夜的时候饿起来会吃一些硬饼干,发出的声音对着于看不到后听觉敏/感的姜越来说有些大,能知道她在吃东西之外,她的一天,甚至连水都不怎么喝。
两个人之间钱的是谁是件很清楚的事情。
他愧疚难安地说:“以后还是省着点吧,不然真的吃草了。”他的手在盘子里摸过,拿起草莓放在艾希尔的嘴里,艾希尔先是用舌头顶了一下,之后才吃了下去,瞧着不是很喜欢,甚至相当于是直接吞了下去。
姜越见她这样也就没有在给她,对于省钱的事情她也没说好不好,要不要省着点,只是坐了一会儿拿起枪,出去巡逻了。
得不到她的回答姜越也不在意,毕竟钱就剩下那么点了,就是不想省钱也没有再去放肆的资本了。
姜越在她走后小心地擦拭掉桌子上的水痕,对着安静下来的房间越发的觉得无趣。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在眼前的桌子上走过,从左走到右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有着五秒的停顿,接着再去摸的时候前方是一个圣女果。
要是一般人也许会以为刚才的东西就是圣女果,第一次接触的时间太过短暂,并没能细细感受的人们往往会被突然出现、或是感受到的东西吓一跳,会遗忘掉一半的感受。也因为时间的短暂而模糊,在下一次的碰触中确定它们是什么。
姜越看不到,他第一次碰触到的东西是什么他不知道,他也无法用眼睛来肯定,但他能够确准,他刚才碰到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圣女果。
虽然只是一小下,但绝对不是相同的触感。
那是什么?
姜越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就听见耳边有一个人说:“说。”
什么?
姜越一愣,那个声音继续道:“说,吓你一跳。”
随着话音落下,姜越本是一片漆黑的眼前再次出现了色明亮的画面。随着画面的出现姜越了然的微抬起头。
他又来了。
他又出现了。
这是他的幻想?
他抿住嘴唇,眼睛坏了也就算了,脑子都出现问题了这以后该怎么办?
姜越冷静的想着,要是艾希尔知道自己跟着一个神经病生活在一起,不知道内心作何想法。又在得知后会做什么?
大概是一脸复杂的将他送走吧!
姜越淡漠的注视着四周。在心里想着,他现在的情况叫什么?
幻想症?
还是什么其他的?
“你可以把我当做一个幻觉。”那个跟他长得一样的男人说:“不过,刚才触碰到的却不是幻觉对吗?”
姜越看着他,他今天穿了一身酒红色的长袍,坐在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拿着青铜酒杯朝他举杯示意。
“你要是不觉得那是个幻觉就赶紧说话,停顿的时间长了,没有问题也会变得又问题的。再不说你的人就要凉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姜越心跳的速度快了两拍,他叹了口气,皱着眉,“什么啊……原来是圣女果……吓了我一跳。”他说完把手中的圣女果放在嘴里。
那人见他这样的动作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乖,我很喜欢你的听话。没有什么比拥有一个听话的合作伙伴更让人感到愉快的了。”他放下酒杯朝着姜越走了过来,踩在姜越面前的矮桌上,蹲着与姜越对视。
他的这个动作一出现,姜越才发现他面前的桌子竟是从玻璃桌变成了木质的矮桌,而他明明感受的到屁/股下的沙发,却在这个环境里只是坐在地上,身下只有薄薄的、长方形的垫子,似乎眼前的世界只是用假象在欺骗他,真实的一切都是存在于他看不见的环境中。
瞧。
这一切更像是他的幻想幻觉了。
姜越冷漠的看着对方,那人蹲在他的面前,一双像是鹰一样很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姜越的脸,他说:“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幻觉也好,真的存在也好,都是现在无所谓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更重要的是,你……”他的脸色沉重,好似有着极大的事情要与姜越说,弄得姜越都开始感到紧张了。
“怎么把草莓汁留在嘴角了?好邋遢!”他皱着眉极为挑剔苛责。
“嗯”他不满地摇了摇头,“别把看不到当成借口,你真是有碍观瞻。”
姜越:“………………”
不是,就是嘴角留点红色的痕迹,怎么就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