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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惊绝幻化成人形,他现在力量还没恢复,渡劫的三个月,他的妖力只有以前的三成,这是他最后一次渡劫了,等到他渡劫成功之后,神界的那些老迂腐都要尊称他为皇!
惊绝慢慢的走向顾春牛,太没用了!连这些下作的东西都能把他打成这样,他究竟是有多弱?惊绝还没想到,一般人是无法抵挡比自己多的人的攻击的。
伸手摸了摸顾春牛的脸,对他的能力虽然很不满,但好歹他被打的时候还想着他,哼!小爷就不跟你计较你力量弱的事实了。
扶起顾春牛,惊绝抬头望了望月亮,闭上眼睛,月亮的光线好像犹如实质一般透在了顾春牛身上。
顾春牛舒服的哼了两哼,惊绝继续凝气,等到顾春牛身体上的伤已无大碍后,这才停止。
顾春牛慢慢的睁开了眼,看到眼前是一个惊为天人的美男,结结巴巴的连话也说不好了。
但是看惊绝致的下巴,虽然冷漠但是还是很好看的双眼,顾春牛就觉得此人很好看,比翠花还好看。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东西,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摸到。
“公、公子,您……有没有看到我脖子上的小蛇?”
惊绝几乎要笑出声来了,还算不错,就算醒了看见眼前这么大的帅哥也没忘记他。
“你脖子上有东西吗?我没有看到。”惊绝站起身,俯视顾春牛。顾春牛也站起身,拍了拍站在屁股底下的泥土,“咦,那些人呢?”
惊绝不想让他多做怀疑,“这片树林是我的,那些人来,我把他们赶走了。”
是啊,的确是赶走了。赶到阎王府邸去了。
顾春牛摸了摸自己身体,并未感到任何疼痛,“咦,我记得他们还打了我的,为何身上没一点伤痕呢?”
惊绝朝他眨眨眼,“这我就不知了。或许有人看上你也不一定”
顾春牛语塞。
第八章
顾春牛汕笑,“公子您就别说笑了,怎么有人看得上我……”惊绝注意到了顾春牛说话的时候手指不安分的揪着下摆。
“我开玩笑的,不必当真就是。”惊绝淡淡道。
顾春牛大着胆子往前走一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能否请公子到我家一坐?”顾春牛本来就是个乡下人,这会儿学着文人文绉绉的语气他自己听着都慎得慌。
惊绝不在意,只觉得顾春牛真是傻,随便请个人去家里坐,万一是坏人怎么办,万一他不在身边怎么办?还要他来保护这个傻小子?
惊绝没有注意到顾春牛的分量已经这么的重了,他现在只觉得顾春牛很傻,不会保护自己,就算是一条素不相识的蛇都要用手去护着它。
顾春牛憨憨笑道:“我前几日采得几株凰依麻,卖出的银子足够我和我母亲购置几件房屋和一些田地了。不嫌弃的话,来我家住上几日再走,好吗?”
顾春牛是真诚的想让他来自己家里住,把话没有一点保留的全部说出来了。对于小蛇的离去,顾春牛感到很难过,毕竟他和小蛇在一起了这么久,虽然那条蛇晚上的体温很冷,但是顾春牛的心被它捂热了。那条小蛇那么没良心,竟然丢下他了。
不过转头一想也好,毕竟山才是它真正的家,顾春牛也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带着这条蛇。
惊绝站在原地没动,也不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月光洒下的阴影在他脸上好像形成了一个面具,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致的下巴。
好半晌,顾春牛都以为他是在自作多情的时候,惊绝开口了,“嗯。”
顾春牛很欢喜,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开心。明明和恩公是第一次见面,却感觉他们好像早就认识一样。
惊绝和顾春牛下山的时候,顾春牛怕恩公受伤,特地走在前面,用树枝探路,为了打破沉静的气氛,顾春牛一路上问了惊绝很多问题。
“公子,你年纪轻轻,就住在山里,不觉得闷得慌吗?”
“还好。”
“那公子你家里没有家眷吗?”
“就我一人。”
“公子你连娶亲都不曾吗?”
“……不要叫我公子。”
“嗯?”
惊绝眼睛其实在黑暗中看得清路,他看着顾春牛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不禁好笑。
“叫我惊绝。”
话一说出口,惊绝就后悔了,别人叫他都是叫的王,或者主上。叫他名字的确还真没有。得,算便宜顾春牛这个憨小子了。
“公……原来你叫惊绝啊,真好听的名字。”顾春牛把惊绝两个字放在嘴里细细的念。
“恩公肯定读了很多书吧,身世肯定也非富即贵。才会取这么好听的名字。”惊绝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还算是个会说话的。还会巴结他,让他以后的日子过好点。
顾春牛的双眼又亮起来,“惊绝恩公,你能……能不能……”
“能什么?”惊绝的声音低沉加上久未说话的原因又显得沙哑。还好顾春牛反应迟钝,不然一般的人可是会直接扑倒惊绝的。
“能不能……教我习字?”顾春牛放慢了动作,眼前是一道沟,深度和宽度,顾春牛也不敢确定。但是一根树枝也无法判断出它究竟有多深。
惊绝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憨小子,想习字就直说,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不过,也不能让顾春牛觉得他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不然以后还不得爬到他头上来?
“为何?”
“小时候家里穷,只送我读了两年私塾就供不起了。”顾春牛把手里的树枝抛了出去,好半天也没听见回响。就知此洞肯定很深。
“我可以教你。”
“……额……啊?”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顾春牛有点惊讶,他以为不会同意的,说让惊绝教他习字他也只抱了一点点希望而已。更没想到惊绝会这么快答应。
忽然,脚下一滑,顾春牛双手扑打着,企图把自己给弄起来,但是一双有力的臂膀围住了他的腰,“小心。”
顾春牛脸红了,不是因为惊绝抱他才脸红,而是因为他在一天之内被惊绝连救了两次,他一个大男人还没有恩公这整天足不出户的厉害。
等到顾春牛挣扎的从惊绝的怀里铺出来后,惊绝也回了手,“继续走吧。”
顾春牛还没意识到惊绝话里的意思,就按照惊绝的吩咐去办了,可走到本该是深坑的地方时,顾春牛却感觉如走平路。
顾春牛忍不住回头忘了一眼惊绝,惊绝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眼淡淡问,“怎么了?”
“没、没怎么。”顾春牛把头歪回来,他不想在惊绝面前丢第三次人了,难道说刚刚那个坑是幻觉不成?可是那个树枝丢下去明明是没响声的啊,真是出怪事了。
顾春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