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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伤。”
接着是张小妾扎甄夫人小人的照片。
“而张小妾,虽然被欺负着,但内心却很痛恨,她迷信地用扎小人的方式想要甄夫人的命。但这并没有什么用,所以很可能张小妾就准备自己动手了。”
董淳一贴上在甄夫人身上找到的纸条照片,继续:“照片上的纸条是从死者身上搜到的,上面写了约见时间。我在所有人的房间里比对了笔迹,发现这张纸条是我老母亲张小妾写的。”
张可可无奈:“我虽然是你母亲,但我并不老。作为倾窄门的美人,我宝刀未老好吗?”
“你还有刀?”陈雷笑道,“不应该是刀鞘吗?”
陈雷又开车了,但这回张可可没听懂,一脸懵逼地问:“成语不是这样用的吗?”
“陈司机你可以了。”董淳一清咳了声,“别教坏小朋友。”
陈雷挑眉,不多说了。
张可可继续懵逼,还想再问,段小海晃着自己也拍到的纸条照片问:“赶紧说吧,你约甄夫人干嘛?发现了什么秘密?”
张可可撇撇嘴,说:“她在转移郝家的家产,我有证据,想要阻止她,顺便也威胁一下她。”
“是的,我在张小妾的房间里找到了所谓的秘密证据。”董淳一贴上照的照片,缓缓说,“是甄夫人与其情郎的一封书信往来,上面写明了甄夫人在捞空家产后会与情郎相会。”
“是,这就是我的证据。”张可可点头。
段小海对于自己被绿被卖的事情已经习惯了,他摆摆手说:“那你见了甄夫人吗?”
张可可说:“我见到了甄夫人,但我们聊得并不愉快。她甩了我一巴掌,说这都是我捏造的,还说我就是想爬上主母的位置。她还反倒着威胁说,说我和刘管家有一腿,说我儿子是和刘管家生的。这分明就是污蔑!”
张可可越说越气愤,嘟着嘴看向段小海。
“家主侦探,我和刘管家就只是青梅竹马而已。自从嫁给了你,我的心里只有你。我们家董庶子,百分百是你的娃。”
段小海一时哭笑不得:“所以你没绿我?”
张可可十分诚恳地摇头。
“那你留着和刘管家的情侣玉佩干嘛?”
张可可语塞,想了一会儿才说:“因为毕竟是初恋嘛……”
段小海“啧啧”两声。
董淳一问张可可:“她激怒了你,所以你杀了她?”
“我没杀她,虽然我有这种想法,但是我还没计划出来呢。”
“又或许你计划出来了,把她约出来就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段小海说。
张可可对段小海眨巴眨巴眼,很委屈地说:“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段小海撇头。
张可可眼珠子一转,举手:“我坦白一下,在约甄夫人前,我和刘管家见过一面。”
“什么时候?”段小海皮笑肉不笑地问。
“他不是说有段时间确认大家安全嘛,其实是和我见面。”张可可说,“我告诉过他要见甄夫人。”
张可可这明显就是甩锅,很成功地将大家的注意转移到了刘管家身上。
“刘管家你知道张小妾要去见甄夫人?”段小海努努嘴问。
“嗯。”刘能点头。
“五点之前,你有去现场吗?”
“没有。”
“就不怕张小妾有什么危险?”
刘能舔舔唇,说:“她去威胁别人,我并不觉得她有什么危险。”
“可能是假的青梅竹马。”陈雷说。
董淳一分享最后的证据,是在花盆里找到的手帕照片。
他将其贴上黑板上,手指着照片里的手帕说:“这张手帕是在案发现场的一个花盆里发现的,上面有明显的黄色液体残留。”
陈雷乐呵呵地接着说:“黄色液体,很可能是我方便时留下的。”
一室人配合地齐声发出嫌弃的“咦”声。
“所以陈家弟你的意思是……”董淳一挑眉,“你去过现场咯?”
陈雷立即吞了口口水,摆手:“当我没说。”
董淳一笑了,转而继续分析:“黄色液体带有香味,我认为应该是迷药残留。要在大晚上的割腕又要让死者不发出痛苦的声音,迷药必不可少。凶手用带有迷药的手帕捂住死者的口鼻,使其昏迷后将其割腕伪装成自杀的假象。所以我们等会儿可以着重查看一下,谁那里有迷药,或者是迷药残留。”
段小海立即鼓掌:“这发现太重要了,我们等会儿很可能找到直接证据!”
“我觉得,手帕的来源也很重要啊。”刘能补充道。
段小海点头,最后问董淳一:“你最怀疑的是谁?”
董淳一看了一圈人,转而眯了眼,但嘴角在笑:“谢嫡女和刘管家。”
第17章
听到董淳一说怀疑,谢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等他走回座位,谢阳直径站起走到黑板前正对众人,拿出一张照片展示。
照片内容是甄夫人变卖郝家土地的地契若干。
“首先,我在甄夫人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些地契,和之前董庶子在张小妾房间里发现的书信证据一样。甄在变卖郝家家产,她要逃走,远走高飞。在那封书信里,甄夫人有一位情郎,而我在甄的房间里,同样也找到了关于‘情’的信件。”
说着,谢阳将第二张照片贴在黑板上,是一封陈旧的书信。
“大家看署名,是我们的陈家弟郝雷。信的大致内容是说,自己和甄情真意切,但甄却选择了做他的嫂子。寄出这封信,是他想要私奔。”
段小海喊了句“我的天”,说:“没想到绿我的是我的弟弟啊……”
陈雷捂脸:“我说我没绿你们相信吗?”
谢阳继续分析:“很显然,我们的甄夫人没有与陈家弟私奔,她毅然决然地嫁给了郝家长子。所以陈家弟,你和甄夫人在她嫁给郝段子后还有关联吗?你是不是就是他的情郎?”
陈雷摇头:“我和她没关系了,她的那个情郎不是我。”
“你没有和她旧情复燃吗?”谢阳问。
“没有。”陈雷肯定地回答。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有情郎的?”
“就不久前。”
“怎么知道的?”
“机缘巧合。”
很明显,他有所隐瞒。
谢阳想了想,又问:“那你恨她吗?”
陈雷的杀机,会是因爱生恨吗?
陈雷眸光沉下,点头,缓缓吐出一个字:“恨。”
怎么能不恨呢?把心都掏给了一个女人,但对方却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她骗了他,骗了他的感情,又狠狠丢弃。
“最后,是我在张小妾房间里发现的破碎的花瓶碎片。”
谢阳将最后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