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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

瑟维尔解开凯的手腕，把对方翻过去，半勃的硬物贴着他的臀缝缓缓地蹭，满意地看到青年再度恐惧得开始战栗，“都没那么容易结束……”

他明明知道对方是第一次，却还是故意去延长这一夜，或者说，这一课。

交媾一直从傍晚持续到深夜。这期间凯被弄得射了好几次，看似也有爽到，但瑟维尔知道对方的心里肯定受着折磨。

半昏的凯被牢牢按在男人怀里，律动的节奏中他突然张开眼睛，汗水和着泪水滚落眼眶，褐色的眼珠却泛起了冷漠厌恨的光。

他说“瑟维尔，你这个骗……”话语的最后却消失在男人强制的啃噬里。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个亲吻。

那一夜过后，凯就开始用那种冷淡戒备的目光看他，以及其他所有人。

那一夜过后，瑟维尔决定戒酒，却在凯的房间拾起一个又一个波本酒空瓶。

那一夜过后，他叫他“瑟维尔”，不再是“瑟维尔叔叔”。

凯在家族事务上还离不开他，而瑟维尔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半胁迫半引诱地把青年往床上压。

后来凯妥协了，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仿佛一切顺理成章。

然而洞悉了欲望和欺骗的凯却已经在向着瑟维尔意料之外的方向前行。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撞见凯扯着家族里一名中层成员的领带在花园里热吻。被那人压在墙上的凯眼角微眯，嘴唇濡湿艳红，甚至抬起了一条腿勾着对方的后腰极富暗示性地挨蹭。瑟维尔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却听一声细微的射击声后，那人胸口就开了一个血洞直直地向后倒下。凯用手背抹了下着嘴唇，另一手中的掌心雷还在冒着硝烟，眼神冰冷厌弃，和刚才的媚态尽露判若两人。

“叫人来把垃圾掉，”凯其实早就看见了他。

瑟维尔知道地上的死人在辖区里做凯不允许的生意，却没想到青年会用这样的方式解决。

两个人赶着时间貌合神离地去元老会开会，会后他立刻把凯拖进卫生间，甚至都来不及等到回去，心中烈火熊熊，有怒火，也有妒火。

“以后不许再那样做！”他低声警告。

“我已经不用你教了”，凯冷淡地回答。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瑟维尔被他这反应气得要发疯，立刻动手撕凯的裤子，“我们来看看到底谁比较硬。”

凯奋力推拒，却让瑟维尔加倍感受到一种失控的惊慌，更为急切地要重新占有对方。

然后他就那样强上了他。

这次他彻底地在凯身上宣泄了自己的占有欲。

发泄过后，他看着跪趴在地上发抖的凯和对方臀间的红白狼藉，不知所措得只想逃避。

然后，自己居然真的扔下他走了。

……

现在回想起来，瑟维尔无比愧疚。

两个人关系变化的伊始，凯真的吃了不少苦。

身体上的，以及心理上的。

所以你一度恨不得我去死是不是？他不禁黯然。

而我也没有对你说过全部的实话。

一边紧紧拥抱彼此，一边又互相提防算计。

我们居然就这样过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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