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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在水池台边缘摸索著,却找不到任何她能够让她了结自己姓名的东西。怎麽可能会有呢?即便是在被送回自己的个舱的时候,那些房间里也没有留下任何的危险物品。
但是,办法总是有的。
她伸出自己的舌头,探到自己舌下的血管。只要自己狠狠咬下,就能够解脱了。她尝试著向下咬去,但是自己的舌头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最後缩了回去。牙齿重重碰撞,使得她脑子一阵发晕。在恢复正常後,她深呼吸几次後,再次伸出舌头。这次,她用自己的右手抓住了自己的舌头。
湿滑柔软的触感,让她觉得一阵恶心。将舌头向外拉扯的拉力,更是让她有些反胃。
她再次尝试著压下心中不断膨胀的恐惧,先是缓缓降下上齿,压迫著自己的舌面,让自己的舌头记下等一会将受到切割的线。而後,她尽可能地张开嘴。
呼吸、不由地变得困难。
她全身的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在她终於自认为做好心理准备之时,她被一把推到了墙上。完全没有戒备的她狠狠撞到了墙上。“呜……”喉咙内被压出了低低的痛呼。她张开眼,看到在自己身前、满脸暴怒的尧光。
尧光从一边的小架子上拿下一块小毛巾,想要塞入了时雨的嘴中。时雨挣扎著,叫喊著:“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她眼睛红肿、满是血丝,泪水不断涌出。她的声音很是沙哑,但即便如此,她也在嘶吼著。用尽力气嘶吼著。这样的她,尧光还是第一次看见。
但是,尧光丝毫不理会时雨的抵抗。他一只手抓住乱挥的时雨的右手,另一只手胡乱地将小毛巾塞入时雨的嘴中。不论是肉体上还是神上都已经到达一个极限的时雨自然是敌不过尧光。嘴里被塞入了异物,使得她无法咬舌。
而後,尧光一把抓住时雨的头发,向上扯起。时雨挣扎著、痛呼著。尧光看著时雨,一字一顿道:“你休想从我身边逃开。”
说完,他一把将时雨扔到墙上,离开了浴室。很快,他又走了进来。手上拿著的,是另外一只明晃晃的手铐。
金属的契合声。
时雨剩下的自由的手,也被夺去了自由。
时雨瘫坐在地上,她将头靠在墙上,啜泣著,因为嘴里被塞进了毛巾,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在哭到气急後,她终於昏昏沈沈地再次睡了过去。
因为手臂上感受到的刺痛,时雨终於醒了过来。睁眼,却看见身边丢了两只空的针筒。抬眼,便看到坐在一边的尧光。尧光的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酥胸,而唇一下含住她胸前的红珠,用力吮吸著。
时雨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对此她感到极度厌恶。手被制住,正当她准备用两腿抵抗时,两腿被强制分开。而後,时雨突然爆发了惊呼,虽然嘴被堵住,但是声音还是回荡在浴室里。即便听不清楚,尧光还是能够听懂,她在不断说著“不要”。但是,尧光并未理会,继续著他的动作──
他将头、埋入了时雨的私处。
而後、他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那块花园。
时雨一下弓起了背部。她的挣扎骤然变得无力,嘴里模糊的喊叫也有了除了抗拒以外的的意味。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她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她感到自己快要无法承受。
为什麽会这样?
为什麽自己会这样的有感觉?
她愈发厌恶自己的身体。她感到自己的神浮了起来,在空中看著自己被玩弄的身体,嘲笑著它的悲哀。同时,极度地鄙视。她看著自己紧闭著双眼、沈浸於肉体的快乐之中的扭曲脸庞,看著颤抖的、向後仰去、印满红色印记的身体,看著她任凭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而为。
终於,在那个男人的舌的挑逗下,她到达了巅峰。身体到达了巅峰,神早已坠到了已不能再坠的地方。
身体燥热不堪。内在的神却是冰冷冰冷。
她“看”到自己扭动著腰肢,邀请男人的进入。她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丑态毕露的女人。
因为嘴里被塞著毛巾,她呼吸不畅。尧光拿开了塞在她嘴里的毛巾,同时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她的嘴里。她大口地喘息著,呻吟著,感受著尧光在她体内的律动。而尧光也在她的胸口、脖颈上种下新的红的蔷薇。
而後,两人几乎同时攀上了高峰。
激情过後,时雨全身依旧微微颤抖。她喘息著,两眼失去了焦点,泪水不断地涌出。突然,她感到一阵反胃。开始她只是咳嗽了几声,而後却觉得有什麽东西自吼间涌了上来,而後她吐了起来──因为没有进食,她吐出来的,都是胃部的酸水。
酸臭的气味进一步刺激著她身体的感官。她一下倒在地上,更为剧烈地咳嗽著。
“让我死吧。”
她用婆娑的泪眼看著尧光的脚下,喃喃道。
尧光半跪在时雨的身边,怔怔地看著时雨,直到她再次失去了知觉。而後,他拿来手铐的小钥匙,解开了禁锢著时雨双手的手铐,将她抱在怀里。
时雨左手手腕上的伤痕,深深扎著他的眼。
他抱著时雨,走进浴缸,用调好水温的温热的水冲刷著时雨的身体,冲去她身上的酸水,以及由自己体内释放的白浊液体。
而後,他一手搂著时雨,一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放著水。他让时雨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而後让两人浸浴在浴缸中。他能够感受到,时雨的身体状况再次回到一个半月之前,而她的神状况更甚。抱著她,尧光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消瘦。他更加清楚,造成这一切的就是自己。但是他没有办法松手。他有直觉,这样子总有一天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事情。但是他制止不了自己。他想要拥抱她,也想要她快乐。但是那样的快乐却使得她更为痛苦。
他知道、她已经在崩溃的极限了。
看著满脸憔悴的时雨,尧光终吻上了时雨的唇,舌尖侵入了她的口腔。
一种酸楚的味道,充斥了他的味觉。
每当时雨醒来,她总会剧烈地抵抗。因为嘴里被塞入了小毛巾,她就去用身体去撞冰冷的墙,撞得自己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尧光只能在墙上和地砖上贴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层。这在这麽一个浴室中,显得是如此滑稽。
没有了能够伤害自己的方法,时雨的神状况更加差。她两眼总是失去焦点,即便睁著眼,也不知道她在看著什麽。渐渐地,她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
时雨依旧拒绝进食。尧光每天会给她注射两支营养液。因为她也拒绝摄入水分,尧光还要给她注射生理盐水。在尧光寝室的垃圾桶里,总是有很多支空的针筒。
渐渐、即便给时雨注射催情素,时雨的身体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