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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就是星期三。对很多人来说不过是一个极其平凡又平常的日子,不过是无数个星期三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可是,对于方晚来说,星期三注定是一个倒霉催的日子。
“你……你你你你是??”看着眼前的人,方晚惊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是……是是是是你???”
“哼,怎么,很意外?”
这么美丽的脸蛋,这么妖冶的气质,这么霸道的气势,就算化成灰方晚也认识。
那个强奸犯!
方晚瞬间白了脸,抖着嘴唇说道:“同学……你你你还想干什么?”
男子薄唇一撇,眼神轻蔑的看着方晚:“喂,我说,敢放本少爷鸽子的人,你算头一个。怎么样,心里很爽吧。”
方晚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抱紧了书本道:“什、什么放鸽子,我、我还有事先、先走了……再、再见……”
男子长手一伸,一把抓过仓惶而逃的方晚:“还跑,本少爷可没时间陪你玩躲猫猫。”
眼前男子长身玉立,白色高级棉衬衣的左胸上,赫然别着本学院的校徽,而且……它是黑色的!!黑色的!!
方晚快哭出来了,谁人不知黑色的校徽代表的是什么啊,那代表君临学院里至高无上的权利白沧。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君临学院的历史。君临学院起初是由本市最为有权势和钱势的两大家族创建,师资均是海内外各行各业首屈一指的人物。软件是无可挑剔的,而硬件也是当时最为豪华和顶尖的,吃穿用度无一不是当时近乎奢侈的标准。
两大家族成立这所学院的初衷,不过是为了上流社会中的贵族和有钱人培养出高贵明的接班人,也就是说君临学院是当时贵族学院。
随着时间的推移,君临学院培养、教育出一批又一批举止优雅,头脑明的贵族后代,因此深受上层社会的青睐。在它一步步壮大的同时,原本的创始家族:古家和易家,却因为家道衰落,致使君临学院面临解体。
就在这时,属于外族的白家和梅家以他们高贵的身份和雄厚的财力傲然侵入君临学院,以帮助古易二家不倒为交换条件,分得学院三分之二的份额。
从此君临学院便由以白家为首,梅家次之,古易二家最末的形式分为四个分部,按入读学子的身份程度、财产数目来分配就读哪个分部。
依次是:白沧、梅馨、古桐、易通四大分部。其中白沧为首,在此部就读的学子,其身份高贵的程度相当于古时候的皇子皇孙,其权势财势可想而知。
而此时站在方晚面前的男子就佩戴着白沧的专属黑色校徽!!给他方晚一百万个胆子也不敢招惹的人物啊!
然而方晚没看到的是,黑色校徽上方多了普通校徽没有的一顶小小皇冠。要是他当时看见这顶小皇冠,那么这天晚上说什么方晚也不会让这名男子牵着鼻子走的。
“白白白白、白沧?”
男子挑眉,眼睛懒懒的瞄了一眼方晚左胸的蓝色校徽,轻蔑一笑:“易通的平民啊。”
方晚脸色发白,两腿发软,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他连本部的少爷小姐都惹不起,何况是白沧的皇子公主们。方晚哀号,为什么他这个被强暴的人都没计较什么,而这个强暴他的人还一副“你惹到我了”的表情啊。
见方晚不说话,男子便拉着他的胳膊,往回寝室的反方向走去。
“这、这位少爷……这是到哪里去?我、我要回寝室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要上早课……晚回去寝室会锁门的……我饿了……想喝杯牛奶……啊!我还没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会被骂的……”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的方晚声音颤抖,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只期望眼前这位小少爷能赶快放了他。
男子轻笑两声,偏头看了方晚一眼:“蛮好玩的。”
好玩个屁啊!方晚忍不住爆粗口,眼睛不停的打量四周,奋力记住去时的路线。
这是去哪啊?不是刚刚来的路啊,不会是……杀人灭口吧?方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盯着前面挺拔的背影,自己没做什么能让他灭口的事啊,要说灭口,也是他方晚灭了这人的口啊!!
看着两边树林越走越密,眼前的场景越来越陌生,方晚彻底乱了,开始轻微的挣扎,带着哭音说道:“放……放了我吧……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还有个妹妹……放了我吧……”
男子不理方晚的挣扎,只好玩的配合他:“哦?当真不会说出去?”
“不会的不会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发誓!”
男子恩了一声道:“你乖乖的,我就放了你。”
方晚如蒙大赦,在后面激动道:“好好,我会乖的。”
男子又笑了两声,手臂一施力,将方晚拖到身前,环着他的腰,俯首在他耳边咬了一下道:“好孩子。”
方晚脸腾了红了起来,忙用手捂住被咬的耳朵。想骂出口的话被他生生给吞了下去,也不敢掰开腰上的手。只得仍由男子搂着他的腰,带着他往前走。
第4章又来
穿过幽静的小道,前方豁然开朗。眼前一栋高大,造型奇异的建筑另方晚觉得很眼熟,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男子脚步悠然的领着方晚进了建筑里,走进明亮深邃的走廊,方晚再笨也记起了这是哪里。
就是他误闯了这里,才会倒霉了被人给吃抹干净了!
方晚两腿又开始发软,抗拒着不往前走。
男子不耐烦的扣紧他的腰,拉着他往前走。
方晚颤声道:“你你说过放了我的。”
“你一点都不乖,我怎么放你?”
虽然方晚将信将疑,但是见男子有了微微的怒意,无法只得由着男子领进了那天的钢琴教室。
厚重美的木门在身后扣上,方晚捏紧了手,挺直背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男子挑眉:“看什么,脱吧。”
“脱??”方晚声音都扭曲了。
男子拿过一旁桌上的遥控器,轻按几下,原本宽敞明亮的教室慢慢暗了下去。只余几盏壁灯发出昏黄的光。
不知为何,方晚的后穴条件反射的一疼,那晚羞耻的记忆涌上来,他方晚再怎么大条,再怎么不在乎,也是个男孩子。被人像女人一样压在身下贯穿,对他的尊严无疑是一种残忍的践踏。
手不由自主的抓紧前襟,方晚白着脸警惕的盯着男子:“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