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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徵瞪了白行律一眼,忙走过去,低柔说道:“清清,坐飞机累了?我送你上楼去休息一下吧。”
跟在他们后面进来一位身材高大欣长的男人,长得跟齐斐有两分相似,但是比齐斐更多了几分男人的英气。
齐然眼神找到古阆后朗声笑道:“美人,还记得我吗?”
古阆奇怪看向他:“你谁啊,我干嘛要记得你。”
耿笛也看向他。
齐然故作伤心叹道:“美人你居然忘了我,‘carzy’那晚,可是缠绵悱恻,叫我难忘啊……”
古阆想起来,惊的跳脚,红着脸冲过去就是一巴掌。
“你tm别乱说话!那晚什么都没发生!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阉掉!”
耿笛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起身对唯一置身世外的梅李薇点点头,退席离开。
方晚见齐斐抱着白行律说个不停,像是根本没看见他一样。而后者认真看着报纸,任由齐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方晚也起身冲梅李薇笑笑,然后离开。
梅李薇又拿过一杯橙汁,小喝一口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餐厅里这群人:“有趣。”
自从齐斐来了后,方晚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生怕那个漂亮的男孩又看他不顺眼。除了吃饭外其余时间只在房间发呆或到花园里散散步。
而齐斐无时无刻不缠着白行律,方晚已经好几天没跟白行律说过话了。
爱逗他的古阆忙着与齐然斗嘴,白行徵和易清清每天吃喝拉撒都在三楼,几乎不下楼。方晚住在二楼,一到晚上都能听见楼上传出软软的呻吟和喘息。而到这时,他总会想起第一次撞见白行律时,齐斐那两条晃动的大腿和他既痛苦又欢愉的表情。
这天吃晚餐的时候,齐斐照旧赖在白行律身边,用腻不死人的声音要白行律帮他夹这个夹那个。虽然白行律直接无视,但方晚还是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很自然的亲密。
闷着头,方晚食不知味,胡乱戳着碗里的米饭。
对面,齐然叫一声美人,夹一筷子菜给古阆。而古阆骂一声闭嘴,甩一筷子菜在齐然脸上。明显的打情骂俏。
旁边的耿笛慢条斯理的吃饭,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方晚歪头看向耿笛,心里奇怪,那两人不是在一起吗?怎么感觉又不对了?
耿笛突然抬眼,冲方晚笑了一下:“不好好吃饭,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饭粒吗?”
被抓包偷看,方晚脸红。
“没有没有,我我看班长你吃饭的样子很好看。”
耿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起身探出半个身体,迎向他。
“怎么吃饭的,满嘴的油。”
细长温软的手指轻轻擦拭他的嘴唇。
方晚被惊得一动也不敢动。
“班班班长不不不用,我我我自己来吧……”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有人同时拍桌而起。
“耿笛你在干什么?”
白行律和古阆脸色难看的站在餐桌边。
耿笛不知道今天哪根筋没搭对,居然头也不抬的温柔笑道:“没看见吗,我在给方晚擦嘴啊,学长。”
这显然在挑衅白大会长和古大美人的威信。
方晚已经石化。
白行律冷笑:“耿笛,给你一秒钟,把爪子拿开。”
古阆也冷笑:“半秒钟。”
耿笛没动,继续温柔擦拭。上唇擦了擦下唇,下唇擦了又擦上唇,反反复复。
餐厅里气氛很僵硬。所以人都停下了动作,来回看着这四人。
方晚木然平视前方,鸵鸟的想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耿笛,你发什么疯,方晚嘴都被你擦肿了。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来来,跟学长说说。”古阆走过去,顺势要拍上耿笛肩膀。
耿笛却迅速直起身体,避开古阆伸过来的手。向白行律扯了个笑,说了句对不起失礼了。便绷着脸匆匆离开。
古阆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反应过来后,哈哈笑了两声:“没事没事,小笛那孩子又犯别扭了,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吃饭,哎呀饿死我了。”说完却踢了下餐桌,一脸煞气的冲出去追耿笛。
白行律走过去狠狠抹了把方晚红肿的嘴唇。
“小兔崽子,几天没拾你,屁股又痒了是吧。”
方晚眼一酸,居然想哭。
白行律抓过他的后颈,一路拎上二楼。
易清清嚼着三文鱼,突然笑出来:“白行徵,你看看你弟。刚才整个就是一炸毛的公鸡。他该不会喜欢上那孩子了吧?”
白行徵柔情一笑,啵的亲了他一口:“清清你瞎说什么呢。三弟那白眼狼,谁也喂不熟的。当年跟齐斐那阵子,比这黏糊了一百倍不止。要什么给什么,一天十几次电话的打。看见跟别的男人站一块,都得让保镖把那人打残废。你看,现在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我了解他,尝完新鲜照旧当破布甩。不过,这两年他成熟稳重多了,莫名其妙的飞醋倒是少吃很多。”
易清清唔了一声:“不过,白行律对人热乎起来能把人烧死,对人冷起来,也能把人给冷成神经病。”说完有意无意的瞟了眼对面的齐斐,转而继续大嚼三文鱼。
“不过宝贝儿,我跟他不一样。我会把你整天捧在心口上,烧的你欲仙欲死。”
“手拿开滚一边去,别影响我吃饭。”
从心理到身理,从神到思想完全被无视的齐斐气的浑身发抖,将下唇咬的出血。
齐然担心的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
第42章暴风雨前的宁静1
坐在花园里望着宁静的大海发呆,方晚有些闹不清自己的想法。
被白行律狠狠欺负了一晚上,还非让他哭着求他……求他那个他……光想想都觉得羞耻。可早晨发现醒在白行律怀里,他却感到莫名的欣喜。还目不转睛的欣赏那张完美无瑕的睡颜,垂涎的盯着那双柔唇……
可是,怎么会雀跃呢?!应该是讨厌讨厌加讨厌的吧!难道自己有什么病吗?喜欢被人羞辱欺负加折磨吗?
可是被齐斐打的时候,他却只有羞愤和不堪,避之如蛇蝎。从来不会在没被欺负时失落,被欺负后高兴过啊!
方晚抓狂。
怎么办,越是深想,就越想见他,越想被他拥进怀里,被他抚摸亲吻……
无边的思念涨得方晚心口发疼,痛并快乐着。
方晚觉得自己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