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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至少过程不后悔么?齐然的心被这句话触动了一下,静静与方晚对视了一会儿,轻叹道:“齐斐至少说对一句话,我们都轻看你了。方晚,你比我们任何人想的还要坚强。至少,你能死守你的梦,你的心。”
死守我的心吗?方晚轻笑:“然大哥,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
齐然像是累了,摇头不语,捂住胸口平复呼吸。
“方晚,我很庆幸今天能和你的聊了这些。我这几根肋骨也不算白断了。”
两人都闭目休息,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方晚条件反射认为那是齐斐去而复返,回来杀人灭口。
紧张的盯着洞口,梅李薇冷艳的脸突然出现。方晚吓了一大跳,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天色,配上这样的人。那张脸,活脱脱是一个女鬼啊!
梅李薇诡异笑了一下,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说道:“找到了。”
不一会儿白行律古阆耿笛都赶了过来,白行律铁青着脸,从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方晚冷声道:“不是要你的然大哥带你走吗?走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走。”
古阆出来圆场:“哎呀,律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找不到人要死要活是谁啊,现在找到了又要让人家走。走就算了,你总得把人拉上来再让他走啊。”(某叔:你这是圆场么?你是来捣乱的吧……)
耿笛爬下去,配合古阆,好不容易把两人给拉了上去。
白行律一见齐然,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把他再踹下去。
古阆拦住他,说他肋骨都断了你干嘛呀。
白行律狠狠瞪了一眼方晚说,你说我干嘛。
方晚难得没有被白行律凶狠的眼神震慑,反而坦荡的回视。
梅李薇盯着方晚,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方晚感觉到她的视线,看向她轻轻一笑。
梅李薇没控制住,下意识回了一个微笑。笑完后,她愣了,方晚也愣了。
这个冰山美人,笑起来原来这样好看啊,方晚想。
白行律见这边躺着这个还没解决好,那边两人又对上眼了。几步过去抬手就要给方晚一巴掌,方晚微仰着头,认命的闭上眼睛。
古阆不屑摇头,对身后的耿笛说,赌一百块,我就不信他下得去手。
白行律确实下不了手,看着方晚一张小脸上全是刮痕擦伤,红红紫紫的,心里没来由的疼,像是那些伤都伤在他的心上一样。
轻抚上那些伤痕,白行律语气恶劣:“下次再给我玩失踪,我就把你跟古阆一块儿仍蛇堆里去。”
古阆不平:“关我什么事啊!白行律你太可恶了,要不是我你找得到方晚吗!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哭呢!”
梅李薇微微侧头看向他,古阆心虚缩了下头,嘟囔道:“要不是我和李薇,你找得到吗……”
方晚有些困惑的看向白行律,怎么感觉,他并不像两个小时前那么愤怒了呢?
“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掉下去。”白行律扳正方晚,直视他,“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方晚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齐然,齐然冲他笑了一下,说了句无声的没事,你说吧。
方晚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道:“我们掉队了,又没有导航仪,只能乱转找你们。然后看见了齐少爷,我潜意识里很怕他,所以他一过来我就拉着然大哥跑。跑了一阵后,然大哥说齐少爷没有恶意,只是来找我们的,所以我们又回来了,可是我不小心踩滑了,然大哥要拉我,结果被我一起给带进那个坑里了。就是这样。”
白行律面无表情的看着方晚,方晚努力保持镇定与他对视。
齐然躺在地上,轻轻叹了口气。古阆也无声摇了摇头,耿笛的脸上也难得没有微笑,认真而严肃的看着方晚。只有梅李薇噙着一丝笑,若有所思的打量方晚。
第50章假期结束1
僵持了几秒,白行律揉了揉方晚的头发,嫌弃道:“脏死了,给我滚回去洗干净。”
方晚诧异,愣着没动。
古阆拍了下手,意味深长的说道:“果然是个傻孩子啊。”
几个人没花多久就回到了别墅里,齐斐看见方晚时,一脸无辜的问他:“你跑什么,我又没想把你怎么样。”看见昏睡过去的齐然,根本没去关心他的状况,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不停的质问方晚:“你把堂哥怎么了!”
方晚心里寒成一片,忍不住说道:“你不去看看你堂哥吗?他肋骨断了,可能伤到肺了。在那个坑里,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齐斐没料到方晚突然说种话,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俩,他才恢复骄傲鄙夷的神色:“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少爷,我告诉你,这次算你运气好。要是敢在律哥哥面前乱说一个字,我就让你被我儿子咬得连骨头都不剩!你最好小心点。”
到了晚上,方晚独自在床上辗转反侧。白行律从回来后,除了跟他说了一句洗完澡下来吃饭,就再没说过话。听古阆说,白行律被齐斐拉进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
古阆说这话时,神色很是暧昧。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最让方晚七上八下的是,白行律究竟相信谁,他,还是齐斐?
还是他两个都相信,或者两个都不相信?
门打开,白行律轻轻走到方晚床前,俯身将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
“还没睡?”
方晚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
白行律心里一动,低头亲了亲方晚的眼睛:“在等我吗?”
方晚点点头。
白行律没想到一向害羞的方晚,今晚这么坦白。鼻尖对鼻尖蹭了好一会儿,才懒声道:“身上的擦伤上药了吗?”
方晚摇头。
白行律责备的捏了他脸一下,直起身体去拿过药来。打开床头灯,白行律拉起方晚,脱下他的睡衣,仔细给他擦药。
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特别是背上,还有好些小木屑扎在肉里。
白行律皱眉:“你怎么洗澡的,这么多刺你就没发现吗。”
方晚摇头。
白行律小心的挑出木刺,再一一擦好药。
等全身上下都擦完药后,方晚趴在床上不住轻颤,耳根殷红。
白行律喉头一紧,俯身覆上方晚光裸的背脊,薄唇轻吻他纤细光洁的脖颈。
方晚低低呻吟一声,双手因为兴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
“想要了吗?看来经过我的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