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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性格活泼,为人大方,行动能力很强,在整个君临管理层都混得很开。白行律不止一次对古阆说,不愧是官家出身,天生是块当官的料。
“没关系,签个字而已。”
白行律一目十行扫了一遍文件夹内的通知书,确定没问题后签字交给江林。江林接过后抱在怀里,笑眯眯对白行律说:“学长明天中午有空吗?我能邀请你一起吃一顿饭吗?”
白行律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没空。”
江林失望哀号:“学长~~每次你都这么说!难道你中午都不吃饭的吗?”
“吃啊。”说着,白行律已经走远了。
江林连忙迈开长腿追上去:“学长你只有每天上午九点,下午三点才准时消失。按理说,中午应该是有空的,学长你不会是为了躲我才故意骗我说没空的吧?”
“我干嘛躲你?”
“我怎么会知道!学长,就陪我吃一顿饭嘛!又不会少你一块肉,你喜欢吃西餐还是中餐,坏境优雅一点还是休闲一点?”
“没空。”
“学长~~~~我知道离学校不远有一家地道的英式西餐厅,听说厨师都是正宗英国人,味道一级棒的!怎么样?我请学长去尝尝吧?”
“没空。”
“……学长!你不要老是说这两个字,说点其它的嘛!学长你喜欢吃什么告诉我吧,实在不行我自己做给你吃吧?我日本料理做得可是让人赞不绝口哦!学长你觉得呢……学长……”
来到医院,白行律轻轻扣上门,脱下外套。习惯性坐到方晚右手边的位置上,执起方晚的手贴上他被风吹凉的脸颊。
“小晚,我今天路过一家首饰店,看见橱窗里有一对很漂亮的对戒。款式很简单,只是一对普通铂金指环。等等,我拿给你看。”白行律从怀里摸出一个黑丝绒的盒子,献宝一样端到方晚眼前小心打开,里面躺着两枚光滑锃亮的素雅指环,在窗外阳光的反射下,闪烁出柔和的光芒,“你看,漂亮吧?简洁大方,很适合你。我给你带上。”
说着拿出其中一个较小的戒指,抬起方晚清瘦的手,抖着手神圣而庄重的把那枚戒指套进方晚左手的无名指上。
看着松垮垮地挂在方晚手指上的指环,白行律皱眉:“恩?大了?没关系,你现在瘦得厉害,过些日子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很快就能把你养肥了。当时候戴上一定刚好合适。”
白行律傻笑着亲了亲方晚手指上松松的戒指,拿起另一枚戒指开心地戴上自己的手指上。两只戴着相同戒指的手并排在一起,白行律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一会儿摸一下,一会儿亲一下,越看越高兴,越摸越开心。
凝视了好一会儿两只十指紧扣的手,白行律叹了口气,又亲了亲方晚的手背。才把两枚戒指取下来,重新放在黑色小盒子里。又把盒子郑重地放在病床旁的床头柜抽屉里。
拿过茶几上摆放的报纸,白行律用低柔轻缓的声音给方晚念着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以及这个市里所发生的喜怒哀乐。
完整念完一份报纸,白行律略略喝了一口水润了下嗓子,又拉着方晚的手絮絮说着君临发生的有趣事情,路上的见闻,和朋友间的糗事。说到激动处,白行律甚至会爽朗大笑着,在方晚面前手舞足蹈,力争把好笑的事生动地讲给方晚听。好像病床上得他真的能听见,真的能看见一样。每到这时,白行律总会产生一种方晚一直都是嘴角含笑静静聆听的错觉。
看来我是真得太想念你的笑容了,白行律想道。
第二天,当白行律拿着报纸给方晚念到“一条活了十二年的狗却为了主人拉了十一年车的狗”时,方晴轻轻走进来,对着白行律微笑道:“白大哥,我们来叫醒哥哥吧。”
白行律瞪大了一双眼睛,呆呆看着方晴,说道:“你决定了吗?”
“我想哥哥是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睡在冰冷黑暗的梦里的。”
第96章
方晴在同意签署方晚的电击治疗法后,院方做了一个星期的准备工作,力求将危险指数降到最低。在手术的前一天,白行律一整天都坐在方晚身边,拉拉杂杂说了很多话,最后走出病房时,派人去接了一个人过来。
第二天,手术前一个小时。
白行律坐在走廊的沙发上,一脸镇静,可是他颤抖交握的双手还是透露出他的紧张和恐惧。古阆拍了拍他的手宽慰道:“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紧张。就像小晴说得那样,方晚不可能会丢下他妹妹的。他一定也想尽快醒过来。”
坐在对面的方晴也对白行律笑笑:“古大哥说得对,白大哥你就放心吧。两个小时后,一定会出来一个活蹦乱跳的哥哥的。”
白行律勉强勾了勾嘴角:“希望是这样不!一定是这样。”
怎么能叫他不紧张,万一失败,那么他将一辈子都背负着他让方晚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愧疚和悲伤。白行律暗暗祈祷,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啊,小晴还等着你呢,你所向往的平凡幸福的生活也等着你啊……
到将方晚推进手术室时,梅李薇、耿笛、白行衍和凌语全都到场了,白行律最后一次握住方晚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小白兔,一定要醒来……我保证你醒过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好不好?”
手心里的手指略微跳动了一下。白行律已经习惯了,每次在他说要离开方晚,要给他自由时,方晚的手指就会无意识的跳动。起先白行律还会激动的跳脚,到后面医生说这是正常的肌肉反射运动后,白行律才自嘲的想,一定是方晚听到他要放过他了,所以潜意识里高兴得连手指都忍不住动一下。
白行律黯然一笑:“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所以你赶快醒过来吧,方晚,如果有机会,希望下辈子我们能……”
顿了顿,白行律放下方晚的手,对旁边的医生说:“进去吧,如果他有什么闪失,你们也不用出来了。”
旁边几名享誉全球的医生全都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称是,推着手术床进入手术室。
看着手术室外的灯亮起,白行律轻声对站在他身边的古阆说道:“我让你从国外请来的催眠治疗师到了吗?”
“前天就到了,这两天在研究方晚的资料。他说如果方晚醒过来,最好先让方晚不要跟任何人接触,然后由他直接对方晚进行催眠,这样催眠效果会好很多。”
等待是漫长的也是痛苦的,几个人都在沙发上坐不住,不停地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