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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扯动她的神经,继而影响她的判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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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沛发动引擎,执起她的一只手,把洁白的柔胰握在手心。他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凑到自己的嘴边,时不时地亲吻粉色的指甲,嫩白的指关节。一会儿又一根根的板着她的手指头玩。
桑柔的手被他抓着把玩,她侧头看着窗外不断往後退的景物,夜已深了,心里说不忐忑是骗人的,她也有些欢喜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太幸福了,怕随时被打回原形。
把身子献给自己爱的男人,女孩心里绮丽的一个梦,又有多少人真的做到了,这麽美好的事真的发生了吗?
会不会是一场幻想,她已经吸毒入魔,这些年来她一直活在自己编织在梦中,桑沛是不存在的,桑琪是不存在的,桑柔也是不存在的……
这些年的朝夕相对,相知相爱也是不存在的,通通都是她幻想出来的。她内心想要一个强大到足以对抗柳淳背後势力的男人来爱她,所以她幻想出了桑沛?
她惊恐的回头,桑沛刚好把车停下来,看见她冒冷汗苍白的小脸,平时她的脸就很白了,但以前白里透红,哪象现在这样一张死人脸。
桑沛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说:“放轻松,不怕的。”
稍作犹豫,他还是捧起她苍白的小脸说:“如果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必迁就我,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桑柔的娇躯一颤,她不要放开他。就在今晚,她多麽渴望把自己交给他,让自己成为他的人。
“我身体好的很。”她主动的吻住他的唇,那是个疯狂的吻,她毫无章法的啃咬他的唇瓣,手在他的背上疯狂的揉搓。
就算这只是个梦,也不要让她最美好的时刻醒来。
“上楼。”看见树丛里的红光一闪,他搂着她的腰一闪,在监视器的死角处才得空啄她的红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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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大门打开,又啪的一声重重关上。
唇舌交缠,呼吸交换,桑柔被压在门板上,大口的喘息,周身都染上了他纯男性的气味,幸福的味道,她心心念的味道。
先是长裤,再是内裤,再是胸罩,外衣在关门的那一霎那就落在了地上,她仅有过臀的薄长衫还留在身上,雪白的半边屁股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也要看你的。”桑柔急切的解开他大衣的扣子,可扣子偏偏和她作对,长长的一排,怎麽这麽多扣子,他今天怎麽穿了这麽一件衣服出门。
“好柔柔,别急。”他同样急切的帮着她解开自己的纽扣,长裤一蹬,就到了脚下。
他刚要转身,她就从背後抱上来,滑腻的身躯如蛇般贴上他後背。
她幽幽地问:“你要去哪?”
他打开客厅的白炽灯,然後找到空调遥控器,调节到合适的温度。
“别走,抱我。”她似梦呓,信任的把脸偎在他背上,双手紧搂他粗壮的腰身,步步紧随他,深怕自己一个错眼,他就消失不见了。
“先让我好好看看你。”他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大步跨走,把她放在灯光最亮的沙发上。
桑沛犹如好奇心旺盛的儿童,对即将到来的女性身体充满了好奇以及孜孜不倦的探索神。
他曾经在监视器的镜头前见过这具妙曼的身躯千次万次,可那都不及亲手触摸来得真实。
昨夜是囫囵吞枣,他还没品出是什麽味,人就飞走了。而今夜不同,他有一整夜的时间。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东大路的三居室里,一色暖色调的现代家俱,虽然主人鲜少来住,锺点工也把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红色的弧形沙发上,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长针织衫,若隐若现地露出发育中的桃形乳房,纤细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长白皙的长腿。
那肌肤,比珍藏的羊脂玉还要白上三分,更温润,更通透。
这时候空调还没有完全把温度调上来,大冬天穿这麽点让桑柔有些冷,她双脚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两条腿交织着相互摩擦,双手抱胸犹见可怜的望着桑沛。
“来,哥哥抱着你。”他解开黑色长袖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把她禁锢在怀里。
“哥哥替你暖着,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压在她身上,挺动胸膛去摩擦她的胸,鼓胀的胸脯被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微喘气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会哥哥替你暖着,等会你可得知恩图报,用小穴把哥哥的大棒暖舒服。”
桑柔轻捶了一下他的背,恼怒他的不正经。
桑沛低声笑了一下,向後抽开一点身,把她的薄长针织衫脱掉,用自己胸前的两颗硬粒对准桑柔胸前的两粒硬粒轻轻地磨蹭。
他的乳珠是褐红色,又小又硬,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又大又软,向上微微翘起。
柔与刚,软与硬,男女身体的差异随处可见。她的颜色色泽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这是造物主的偏爱。
两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时候她的乳珠不听话,滑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还要一手紧握住她的乳肉,固定好不让乳头滑动。
“柔柔,你乳头硬了。”本来他是个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说情话又
她红豆大小的乳头本来软软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铁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娇喘不断溢出,他如铁一般的身躯火热的贴在她身上,动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样,热潮从血液里喷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乱流窜,最终涌向双腿处的那一处密道,而後,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液。
这句身体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愿意听从桑沛的旨意,跟随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体里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直起身弯下腰,咬着她脚踝处那一块凸出的骨头,如真的啃骨头般,反复品尝。
“好妹妹,你怎麽能这麽白?”他又吻住她的脚心,用舌头舔,喃喃道。
白到让他情难自禁,血液翻腾都往下身汇去,下身的巨龙早在上楼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