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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她穿着火红的吊带连衣裙,一对丰胸好像马上要呼之欲出,一道雪白的深乳沟也露出。
桑柔暗暗吐槽,火鸡什麽的最讨厌了,花枝招展什麽的最讨厌了。她穿得好看可以,但不要来自家哥哥面前现啊。
琼斯向桑沛打招呼,“沛,杰克,中午好。”(英文)
沛?桑柔心中的小火山爆发了,怒火蹭蹭的往上冒。想当年,她叫他沛哥哥,滚床单後才直接叫他哥哥。“哥哥”两个字更像一种爱称,她历尽艰辛才和哥哥走到了这一步。
其中过程的艰辛有谁知道,他们不断地试探,不断地犹豫,分开又忍不住得靠近……
可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叫哥哥单字“沛”。
“柔,你好。”琼斯又对着桑柔微笑,说,“柔,你是第一次来加州吧,要不要我做你的导游?”(英文)
“不用了,你也才转学来没多久吧,我有哥哥就行了。”桑柔皮笑肉不笑地回绝了对方。
琼斯碰了一个软钉子,也不在意,笑着接着说,“下午约翰教授找沛有事,他没时间吧。你难得来,我应该尽尽东道主。虽说我对加州不是很熟悉,但比你熟悉多了。”(英文)
琼斯的口音带着浓浓的伦敦腔,可能她的家境身世也优越,说话处事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居高临下的态度。
桑柔笑了,这是跟她宣战吗。不要以为她看不出眼前的女人存着什麽心思。
“谢谢,我可以在学校等哥哥,不麻烦你了。”
最後以桑沛一锤定音结束两人的对话。桑柔跟着他去学校,等他办完事,他再带她去玩。
☆、(7鲜币)51、你没资格
绿树夹裹的绿荫小道,路边鲜花摇坠,古朴威严的教学楼各具特色,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古老的爬山虎。
桑柔坐在排椅上,静静地等待哥哥。
路过的学生好奇地看着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孩,她穿着暗黑风格的棉麻衬衣,扎着繁琐的蜈蚣辫,气质沈静而神秘,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冷漠的气息,制止了好奇男性生物的窥视。
好一会儿,终於有一个勇敢的人向排椅上的女生搭讪,却也是一个女生。
“桑柔,你好。”琼斯与桑柔并排坐在一起。
“你好。”听到琼斯称呼她的全称,桑柔有些疑惑。但一想,又释然了。管她的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无聊的闲谈开始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呢。”琼斯笑着说。
“是啊。”桑柔百无聊赖答道。
她们两人这样一唱一和,在外人眼里看来竟然算得上非常和谐。
其实两个人说完以上的两句话就开始相对无言了。
“……”
“……”
实际上桑柔耐心很好,她猜到琼斯要和她说什麽,但就是不先开口。
时间以秒速飞过,琼斯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你为什麽要来加州?”
从这一句话开始,两人就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周围的路人看到排椅上两个迷人漂亮的女孩都绕道走。虽然一个柔媚一个艳丽,但掐架的女人最恐怖了有不有。
“我来看自己的男朋友有什麽不对?”桑柔冷冷地回道。
“是吗?看来你真的把我当傻子。我曾经看过沛的资料,你叫桑柔,你们是兄妹,情人?哼哼,你还真敢。”
这才是今天琼斯最想说的一句话。
“你查哥哥?你真是太恐怖了。那麽琼斯小姐,你的资料上有没有写着: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桑柔惊讶地道。
後面的八字个字是桑柔咬着牙齿一字一字说的。她最恨别人拿她和桑沛的兄妹关系出来说事,明明没有血缘的好不好,他们只是从小生活在一起。
“不管怎麽说,你们这样也是乱伦。你们是被诅咒的,不会有好下场。”
琼斯一不小心就成了桑柔最厌恶的那种人。
和哥哥的相爱,明明不关她的事,她却偏来说三道四,这种人最讨厌了。
“可能你的中文不太好。在东方,没有血缘关系的情人就不叫乱伦。”
还有那麽多有血缘关系的人偷偷地在一起呢,那才叫乱伦。
“那你真的为沛想过吗?不说一声就跑过来,自以为是很浪漫。你知不知道他为了陪你游玩,向我们小组的每一个人道歉,把课题延後了。”
琼斯开始换了个角度攻击。
果然,桑柔的脸色变得难看,琼斯再接再厉,“那你又知不知道,他每天都很辛苦。他在留学生中年纪算是最小的,可他比谁都成熟。他为什麽要这样?每天上课比谁都认真,比谁都刻苦。”
“我想,他实际上不用这麽拼命的吧,据我所知,他家境很好。”
“你不觉得自己在束缚他吗?因为你,他这麽辛苦。”
桑柔不发威,你当她是病猫。
“就算是因为我他很辛苦那又怎麽样,只要我们在一起,苦也是乐的,你凭什麽说三道四?”
“你没资格对我们的生活指手画脚。”
“你没资格。”
“站在他身边的只能是我。”
“他为了我努力,我只会更开心,哪个男人能为了你这样呢?”
“你条件也不差,为什麽总想着撬别人的墙角。告诉你,他爱我,我爱他,我们在一起很幸福。”
说出这一句话,桑柔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终於有勇气光明正大的宣告世界,她爱她,她爱他,她爱他,她爱他啊~~
“你走吧,我不会跟哥哥说你来过,毕竟你们还在一个小组不是吗?”
只因为她有爱她的男人,桑柔完胜。
琼斯走後的一个小时,桑沛才走出来教古朴的教学楼。
“和琼斯聊了什麽?”他问。
☆、(7鲜币)52、嘴上说讨厌心里说喜欢
窗外阵阵群鸟掠过。
桑沛拿着笔,记下约翰教授的真知灼见。在教授喝水的空隙,他微侧过头,透过透明玻璃,看见了不知何时坐在桑柔旁边的琼斯,中间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他也看不真切,只大约知道两个女生在谈话。
“沛,你今天有些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