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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深红,好像只有有人拿针来戳一下,就会流出鲜血来一样。
桑沛在桑柔的耳畔情人低语道:“哥哥用嘴帮你玩玩小葡萄好不好?”
随即把头都埋进了桑柔的酥胸之间,黑色的脑袋在胸前不断拱动。
桑柔断断续续地叫唤道:“哦,哥哥,不要咬尖尖,会痛……嗯嗯……”
桑沛闷笑一声,双手捧住她的双臀动得更带劲,“叫得真好,再说些来听听……”
桑柔弯腰把头埋进哥哥的肩,咬住他有力的肩膀,媚眼如丝,“你就喜欢在这事上欺负我……”
“我就喜欢这样欺负你,别的女人让我欺负我还不乐意呢。”桑沛淫荡地笑开了。
桑柔如护食的小兽,轻咬下唇,恐吓道:“你敢……”
看她撒泼的俏样,桑沛心中的爱意如破堤的洪水四处奔腾。
☆、(6鲜币)96、一滩春水(辣)
桑柔极尽配合之能事,哥哥让她自己动她就叉开腿自己摇屁股;哥哥让她把屁股翘起来,她就乖乖地反身过去,把腰子向下压,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哥哥的宠爱……
她原本盘成蝎子辫的长发在激烈的相爱中已经散开,散成了松散的辫子,珍珠耳环也掉了一只,可她根本没注意到,只顾摇头摆臀娇喘吁吁,而前方优美的乳波更是荡人心魄。
桑沛掐捏住放荡的酥乳,让这对该死的白玉不再乱他心神,跪在车盖上从後方进入她,急抽狠捶。雪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乎乎的一大片,正中间的那一块肌肤还带着微红,不难想象是被什麽撞红的。
桑沛看在眼里有些受不了,她这样半穿着衣物被他压在车盖上强干,雪肌在黑暗中泛出银白色的光泽,白色衬衣和白色胸衣都被推到了腋下,轻薄的内裤穿在身上最终还是被嫌累赘脱了下来,这样淫荡的一小块布料卷在右腿脚踝上,圆润的白嫩脚趾头紧紧蜷缩,深弯成了一个形状美好的弓形。
桑柔激情难抑,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中,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春水,深处被哥哥采的酥痒一片,轻颤不止,烫热更是从火热的巨棒传达到花心,又从花心处处蔓延到四肢,她的背脊骨软成了数节。
桑沛边干着边说:“叫老公。”
他在她香滑的白脸上浅啄了一下,以温柔为网罩住她,蛊惑她说出想听的话。
“嗯嗯……哥哥……”桑柔摆手不肯。
“怎麽,平时好哥哥坏哥哥叫个不停,说句老公就羞了。”桑沛笑道。
桑柔嘤咛一声,羞得不敢看他,“,不……恩呢,还没结婚呢。”
“好老婆,就叫一句,我好像听你叫。”
“老……老公……公……”桑柔羞不可遏,软软的娇躯瘫倒在哥哥的怀里,小小声地叫了两个叠词。
桑沛得了趣,更加如痴如狂起来,抵住那要命的一小块淫肉轻划狠戳玩弄起来。
那可是桑柔全身最最敏感的一处淫地,哪里禁得起哥哥这样的耍弄。
“哼……哼……好哥哥,放过我吧,下边都要被你捣碎了。”
他进入得极深,贯穿了她的身子,占有的不止是她的身,还有她那颗曾经无所依的心。
“我试试……没碎啊,它还把我咬得更紧了。”桑沛佯装惊讶道。
桑柔身子欲望的痉挛时快一阵时慢一阵,她失声乱叫,从身体深处涌出的那又痒又麻的感觉都可以杀人了。
“嗷呜,”桑柔反口咬住哥哥的手掌,“都是你都是你,你让我的身子变得这麽淫荡,你要赔。”
桑柔撒娇撒痴,桑沛的魂都被吸了一半。
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的滑液,在巨棒不断的来回捶打之下,打成了细小的白色泡沫,不小心蹭在了两人的各个部位之上。
倏忽,桑柔星眸张得大大的,两腿乱蹬,内壁下了力气往死里抽搐紧缩,桑沛向上又狠又重的顶了数下花心,抵住那不断往内里缩的花心,享受着柔软的内壁急速而贪婪的按摩。
桑沛爽快得仰首,有力的双手压制住桑柔乱颤的身躯。
世间还有如此极致的享受吗,魂魄俱散,身心由不得自己做主,在悠悠天与地之间徘徊游荡,欲生又欲死,羽化登仙也不过如此痛快。
就算有,他也不想再要。宝贝只要有一个就够了。
☆、(6鲜币)97、即使一无所有
桑沛拿自己的纯黑外套包裹住桑柔瘫软的娇躯,一手抱起她,一手摸索着打开车里的照明灯。
黄晕晕的小灯光在黑暗中有些渗人,桑柔紧闭双眸,感到了空气中蔓延的一丝寒意,於是紧紧地搂抱住了哥哥的脖子。
桑沛感觉到了她的害怕,抚慰似得轻拍了拍她的背。
桑柔躺在座椅上秀眉微皱,可能是有哪里不舒服,她动了动身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开一口。因为刚才火辣的激情,现在她的喉咙已经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了。
不能说,就只能做了。而且这件事不得不做。
她的手挣扎着摸向车子前排,把整盒抽巾都塞把哥哥手里。
“车……车盖……脏了,记得擦干净。”
桑沛低笑几声,捏住她的俏鼻,又怜又爱。
“你啊,真是到哪里都要嫌操心,就不是个享福的命,我哪里会忘了这种事。”
“……还有摄像头……”
“我竟然敢做,当然是避开摄像头。放心,不要怕了。”
他这麽胆大妄为,哪里是说不怕就不怕的。
桑柔真的是被折腾到怕了,没有神理会他,星眸一闭,就这麽在车椅上昏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她知道自己被哥哥抱下了车,後来又上了电梯,再然後……再然後,她就睡晕过去,记忆断了层般,什麽也不知道了。
暖和厚实的棉被把她包的严严实实,舒适得犹如在云端深处漫步。等桑柔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的时候,就听到了客厅传来模模糊糊的说话声。
那声音很小。原本卧室和客厅之间就被厚实的墙壁隔离,加上对方又把声音压低了。这麽一搞,桑柔只知道对方在说话,说什麽就不知道了。
她没穿拖鞋就下床了,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趴在卧室房门上偷听客厅里的声音。
“订婚将就一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