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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还没有哪一个人谈恋爱能谈七年!徐然以前还跟我说过,说你们在一起七年了感情还那么好,而且现在工作又好,房子买了,车子也有了,就差一枚戒指和鲜红的小本本了。”
舒慕蕊越说越觉得不甘,一口气哽在嗓子眼,怎么都咽不下去。
“我还劝过他,让他主动点跟你求婚,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不急,说你工作忙,不想增加你的负担。我说那有什么啊,你们都有护照,飞出国领个证回来能耽误多少工夫。哼,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
石磊听着,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沿着脸颊滑落,那淡淡的泪痕不过几秒便被冷风冻住。
“那晚,你要是有点良心,都应该去找他。”
“我知道,可尹棋被他打伤了,我不能丢下他……”
“可徐然已经死了啊!!!”
舒慕蕊一声大吼,震住了时磊的辩驳,也震醒了呆呆看着这一切的徐然。
“你到现在还想着那只狐狸,那你来干嘛啊!滚啊!滚回去啊!滚回去跟你的狐狸甜甜蜜蜜去啊!呵呵,你是真聪明啊,时磊,现在徐然死了,你可以一边搂着你的小狐狸,一边拿着他的财产,着笔买卖你是真不赔啊!”
“慕蕊,我真的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小然死了,没有人会比我更难过,他的钱我一分没拿全部寄给他们家了,他的身后事也是我和……是我去办的,我真想不到他会那样了解了自己。”
“想不到?呵呵,你当然想不到,你脑子里都是那只小妖,你还怎么能……”
“够了,慕蕊,别再说了。”
舒慕蕊越说越激动,哪怕是徐然自己来劝她,她都不甘罢休。
“徐……顺安,你让我说完,这个男人我要不骂醒他,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又多浑!”
“算了吧,再说也没意义了。”
徐然的手放在舒慕蕊的肩上,舒慕蕊心里一颤,扭过头顿时什么也不说了。
徐然看着时磊,印象里原本帅气温柔的时磊现在却显得颓废狼狈,头发凌乱,双眼包裹着深深的黑纹,泪水还在他的眼眶里盘踞着。下巴上的胡茬也长了一圈,衣领袖口也脏了黄了,难看,又令他心疼。
“谢谢你来看他。”
徐然不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餐巾纸递了过去。
“不好意思。”
时磊接过纸巾,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擦了擦,问道:“你是慕蕊的朋友,应该也是徐然的朋友吧?”
徐然没料到时磊会这么问,呆呆的愣一会儿才开口:“恩,是的。”
时磊看了眼眼前的人,只觉得陌生。按理说,两人在一起七年,又是舒慕蕊的朋友,自己不说熟悉,但怎么样也该见过,可眼前这个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现在,他也没心情去在意这个细节。
“徐然他……”
“你没资格在提他,滚吧,徐然不会想在看到你的。”
舒慕蕊低声说着,打断了时磊的话。时磊也不想在外人面前再跟舒慕蕊争执不休,只能匆匆离开。
但临走前,徐然清楚的听到时磊小声的对着墓碑说‘对不起,我会再来看你的’。
那一刻,徐然特别想叫住他,跟他说别再来了,自己真的不想再看见他,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
可是,他没有开口,他也没有那个立场这么说。
在时磊眼里,他现在不过只是徐然的朋友,怎么样也比不上他这个曾经的恋人,哪怕他是个叛徒。
“徐然,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他都那样了,你还有什么必要给他留着面子。”
等时磊走远了,舒慕蕊迫不及待的问道。而徐然只是摘下了墨镜,重新给舒慕蕊戴上。
“你就当给我留点面子吧,好歹是我躺在里面啊。”
不等到舒慕蕊再次开口,徐然看着自己的墓碑说道:“慕蕊,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舒慕蕊当然不同意,可‘不’字还没说出口,徐然又开口。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昨晚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舒慕蕊犹豫着,可想到刚才自己跟时磊争吵的画面,觉得还是冷静一下比较好,对徐然,对她自己都是。
“好吧,我那……”
“你在下面等我吧,我马上就下来。”
舒慕蕊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离开了。
徐然蹲下身,捡起刚刚被舒慕蕊踢走的鲜花,理了理重新放在墓碑旁,然后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的墓碑。
说实话,来的一路上,徐然都很淡定,淡定的都没有什么情感波动,心里也就是想来看一眼而已。可他没有想到,时磊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他所有的情绪……
徐然看着红字刻着的生卒年月日。
26岁,才26岁,自己就离开了这个人世。
不,这么说也不对。他还活着,以‘蒋顺安’的身份活着。
也许,自己这么想来这里,为的就是跟自己,跟过去的生活,跟‘徐然’道别吧。
徐然这么想着,低头靠着墓碑,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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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意外已经注定
“该死的时磊,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他,否则绝对见一次骂一次。”
舒慕蕊沿着石阶向下,紧紧的捂着羽绒服,冷得有些打抖。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薄雾之中,迎着她的面向上。
一瞬间,她的心脏骤缩了一下。
雨天、墓地、黑影、无人的死寂……难不成是鬼差来魂的?!!
舒慕蕊越想越慌,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墓园本来就是阴森森的地方,就算阳光再大,也总让人觉得寒气四溢,更何况今天的天气还这么的阴冷。加上徐然这种借尸还魂的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说不定……还真有鬼差索命这么一说,难不成,他就是要去勾徐然的魂魄的?
舒慕蕊越想越离谱,神奇的脑回路甚至已经开始琢磨怎么赶走鬼差了。
然而,舒慕蕊明显是多虑了。就在她还在天花乱坠的胡思乱想时,那个黑影已经露出了他的模样,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虽然舒慕蕊走神了,但她看得很清楚,那是个男人。
那个男人很高大,一身黑的打扮,尤其是外面的那件黑大衣,舒慕蕊一看就知道绝非便宜货,最少也要搭进自己好几个月的工资才买得起。
像这种昂贵的衣服,它一设计出来便已经刻上了牢牢的个性。有钱意味着你穿得起,但不一定代表你穿得住。
舒慕蕊工作几年,大大小小的宴会派对也没少参加,那种昂贵的服饰穿出城乡结合部混搭风的情况实在是见怪不怪了,反倒是这种能降住服饰本身的个性,又能凸显出摄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