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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进门的两人瞬间打断了他的思路。
“出什么事了?”
一边是怒气冲冲的蒋顺安,一边是满脸无辜的欧文,他不明白平时关系挺好的两人怎么会闹起来了。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
蒋顺安真的生气了。
“你怎么惹到他了?”
“我没有啊。”
欧文连忙起身喊冤:“刚才还聊得好好的,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你再说,”蒋顺安一把把他推了回去,“再说我今天就把你打成神经!”
“冷静点。”
魏景荣拦住他,抱着他往一边带:“别冲动,有什么事说清楚。”
“就是。”
见有人拦,欧文就坐在沙发上瑟起来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蒋顺安气的更厉害了:“你个小人,乘人之危,还说什么君子!”
“乘人之危?”
魏景荣始终没有放开蒋顺安,问欧文:“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的天,没有,真没有。”欧文冤得抓耳挠腮,“不就是陪了舒美人一晚吗?”
“还说没有!老子今天废了你!”
蒋顺安‘蹭’的一下挣脱了魏景荣,直接往欧文身上扑,欧文当时就怂了。
“诶,诶,诶,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行,动口也一样!”
说完,蒋顺安抓着欧文的胳膊,袖子一撸,‘咔呲’就是一口,要多狠有多狠。
“尼玛!你还真咬啊!魏景荣,你男朋友咬人你还管不管了!”
哎……
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魏景荣揉了揉鬓角,没撤的把两个人分开。
“景荣,你放开,老子今天非咬死他不可!”
“好了,”魏景荣死死的拦着他的腰,“他只是去陪了舒慕蕊一晚,又没说干了什么。”
“就是,”欧文揉着自己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我只是陪她待了一晚,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
蒋顺安狐疑的看着他。
欧文没好气的回了他一眼,故意捋平舌头说:“没干,我发四。”
蒋顺安不信,变相审问他:“就你,这么好的机会,你会什么都不干?”
欧文皱着眉反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挺失望的?还是你希望我干点什么才好?”
挺欧文这么说,蒋顺安才算是冷静下来了。
“你,真的什么都没干?”
“是啊。”
欧文嫌弃的看着他,又朝他亮了亮手上牙印:“什么都没干就已经这样了,真要干了什么,你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知道就好。”
蒋顺安看了眼他牙印,咬得挺深,都有点见红了。
心里的愧疚一下上来了。
“你坐好,我去给你找点药,拿点冰块进来。”
见蒋顺安开门出去了,欧文才松了口气,躺在沙发上直摇头。
“哎,小公主还是太年轻了。”
“嗯哼……”
魏景荣咳了一声。
糟了!
这边还一个呢,怎么就给忘了!
“哎哟,疼啊……这蒋顺安数狗的吧。”
“人都出去了,别演了。”
魏景荣低头忙着手上的活儿,“跟我还有装得必要吗?”
“嘿嘿。”
欧文偷笑着,用手撑着脑袋:“还是兄弟靠谱。”
“靠不靠谱的另说,以后你少给我闹这种事出来。”
“渍,这事也不能怪我啊。”
真要说起来,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
舒慕蕊和蒋顺安是多年的朋友,光从舒慕蕊愿意帮一无所有的蒋顺安这一点来看,两人的交情自然深厚无比。
会这么生气,也属正常。
而且,这事跟自己多少也有关。
自己和舒慕蕊虽说没多少交集,但以后的事也不好断言,别因此结怨的好。
“昨晚,是她叫你去的?”
“一半一半吧,”欧文说,“我本来是找她聊天的,谁知道她跟小公举闹了矛盾,我不就正好过去了。”
“这样啊。”
魏景荣犹豫了。
他们俩,闹得这么凶吗?
“啊呀,你就别管这个了。”
欧文坐起身子:“女人就是这样,何况他们这种情况还有些特殊。舒慕蕊放不开是因为她心里还有愧,过段时间自然就好了。”
魏景荣看了他一眼:“你指的别管,有别的含义吧?”
欧文脸上写着‘明知故问’几个大字:“别管就对了。”
“我是不会管,”魏景荣一边写着东西,一边说,“要是再出现今天这种状况,就由不得我了。”
“嘿嘿,这还真要你帮忙才行。”
魏景荣叹了口气:“脚长在他身上,我不可能一天到晚的锁着他。”
“渍渍渍,这你就不懂了吧。”
欧文坐在桌檐的一角,手搭在魏景荣的肩上,一肚子坏水样:“别跟我说你还想把小公举送回去啊,送上门的机会别白白浪了。”
魏景荣放下笔,靠着座椅,不解的看着他:“你追个对象怎么搞得跟间谍一样,这么用心机,不怕适得其反?”
“不怕。”
欧文说:“难得碰上个看对眼的,我不想错过。能争取一下是一下,不然,遗憾可就是一辈子的事。”
欧文叹了一口气,低落的靠着书柜,眼里少有的惆怅。
“别用这种怜悯的眼神看我行吗?”
“头一次见你这么正经。”魏景荣摇头,轻笑一声,“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人嘛,”欧文低头笑笑,“谁还没点故事。”
“随你吧,自律点就好。”
魏景荣拿起笔,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真的什么事都没干?”
“拜托,别老把我想的那么随便好吗?这方面,我还是很正派的。”
“这话,你自己信吗?”
“渍,就亲了她一下而已,”欧文顿了会儿,又说,“趁她睡着以后。”
呵呵。
这方面,他也挺怂的。
“好了,这下没事了吧?”
蒋顺安帮欧文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还缠了圈绷带,一套下来有模有样。
只可惜,某人还不觉得满足。
“什么没事了,我这还疼着呢。”
欧文捂着胳膊,往死里装可怜:“嘶,疼,我的手抬不起来了,中午都拿不了筷子了。”
蒋顺安白了他一眼:“你靠左手吃饭啊?”
欧文不理他,继续装:“疼啊,钻心的疼。我的手废了,以后还怎么调酒啊?”
“装,”蒋顺安恼火的在他腿上锤了一下,“你再跟我装。”
“哎呦,疼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没人道啊,没天理啊,十二月飞雪